吳靜淇認真聽了一遍就興奮起來。
果然是曲爹,出手就是精品。
“謝謝你冬青,真好聽,我就把這首歌曲作為新專輯的主打歌!”吳靜淇開心笑道。
這次自己來燕京正是不虛此行。
“喜歡就好。”俞冬青笑了笑。
“喂,冬青,這首《紅玫瑰》是不是你寫的歌曲填詞國語版的?”吳靜淇突然問道。
俞冬青也不隱瞞,點點頭。
“能不能讓我聽聽你的寫的粵語版的?”吳靜淇突然來了興趣。
“可以,不過按照我們樂隊的規矩,現在不能外傳,不過你可以聽聽。”
俞冬青說完拿出手機,打開一條音頻文件遞給吳靜淇。
《白玫瑰》?!
國語《紅玫瑰》粵語《白玫瑰》,這名字好啊。
吳靜淇趕忙戴上耳機又認真聽起來。
曲子還是剛才那首曲子,但歌詞變了,似乎所訴說的東西也變了。
吳靜淇連聽了兩遍,又把剛才那首《紅玫瑰》又聽了一遍,這才放下耳機感歎說道。
“冬青,聽了你這粵語國語兩首歌,我有一些感想,不吐不快。”
“嗬嗬,你說?”
“我覺得對於男人而言,紅玫瑰是始終得不到、留不住、放不下的一絲心頭魅擾。刺痛彼此,燒空綻放,最後落空為一瞬煙火。”
“而白玫瑰呢,卻是不沾人世煙火的純淨,卻注定格格不入,帶刺防備,遍體鱗傷。終化為惹人哀憐的葬禮,愛流逝,空歡喜,卻執迷下一世的運氣冬青,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很對。”俞冬青點點頭,端起咖啡喝了口繼續說道:
“有人說,這世上每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情感經曆,至少兩個。若娶了紅玫瑰,很久以後,紅的變成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若是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會成為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哈!冬青,你總結的更精辟!”吳靜淇笑道。
不是我說的啊,是一個叫張愛玲的女人說的。
可這時空沒有張愛玲。
吳靜淇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突然壓低聲音問道:“冬青,那你心中的紅玫瑰是誰,白玫瑰又是誰呢?”
這個?
俞冬青的內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女孩的模樣。
還有那張笑著眼睛彎的像月牙兒的笑臉,還有那好聽的聲音。
“大叔,你這一把年紀,怎麼還喜歡搖滾?”
“有人說喜歡民謠的男人,都是抽煙、喝酒、睡姑娘,大叔你也是不是喜歡這樣?”
“大叔,我喜歡搖滾單純就是我樂意,聽音樂讓我感到快樂”
這一刻俞冬青突然癡了。
“冬青?”
吳靜淇的聲音把俞冬青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趕忙一搖頭,說道:“我沒有,隻是兩首歌而已,彆亂猜想啊。”
吳靜淇沒再追問下去。
那個羅芸無疑是俞冬青的紅玫瑰,但白玫瑰又是誰呢?
反正不是自己,哈!
兩人喝完咖啡,看時間不早,俞冬青就準備送吳靜淇回酒店,過會還要去侯海燕子胡同接自己的女兒。
兩人離開咖啡店,上了車,吳靜淇似乎想起什麼,又對俞冬青說道:“冬青,你們元月份在香江紅館開演唱會,可是有競爭對手哦。”
“競爭對手?”俞冬青有點不明白。
“張佳明要在中環空間開個唱,時間和你們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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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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