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莊妃娘娘親口跟奴婢說的,絕對假不了。”琴玉連連說道,隻是又隨即微微歎了一口氣,“隻是,當時莊妃娘娘沒有跟奴婢說明白是什麼證據,不過,奴婢可以肯定絕不是莊妃自己點的火,絕對是有人想要害莊妃,要不然,也不可能把每個房間都反鎖了。”
“當時、、、、”琴玉的臉色突然一變,再次快速的轉向淑妃,一雙眸子中瞬間的漫過嗜血的仇恨,“當時,奴婢打不開房門,逃不出去,身上都被燒傷,後來,房間的牆燒塌了一麵,牆外剛好是假山後的水池,奴婢跳進了水池才撿了一條性命,就在奴婢想要起身時,卻突然發現有人進了莊沁園,那人下令細細檢查,說,絕不能留一個活口,當時,奴婢害怕,便藏在水池不敢動彈,那些人倒也沒有發現奴婢、”
“你說,當時發現有人進了莊沁園,要殺人滅口,你可認出那是何人?”太後此刻的眸子已經完全的陰沉,全是驚人的冷意。
“雖然當時天色很黑,看不清楚,但是,奴婢卻聽的出她的聲音。”琴玉暗暗呼了一口氣,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那個人就是淑妃。”
“你胡說什麼?”淑妃驚滯,憤憤的盯向她,一臉的怒意,“你為何要誣陷本宮。”
“琴玉是哀家身邊的人,她的為人,哀家最了解,更何況,她跟你無怨無仇的,為何要誣陷你。”太後的眸子轉向淑妃,明顯的更冷了幾分,而那話語更是驚人,很顯然,她是選擇相信琴玉的。
更何況,此刻琴玉是楚王殿下帶來的,她知道,以楚王殿下的性子,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斷然不會輕舉妄動的。
“哀家記的,二十年前,你來投靠莊妃,莊妃念在同門情意,收留了你,待你如姐妹,但是,隻是幾天的時間,你就勾引了皇上。”太後的眸子微微的眯起,隱過幾分危險。
秦可兒在聽到太後的那句同門情意時,眉頭微蹙,同門?
若那索羅門的聖女真是莊妃,同門情意?難道說淑妃也是索羅門的人?
突然想起娘親中的情噬毒,那麼會不會跟淑妃有關。
而且淑妃二十年前進的皇宮,娘親的事情也是發生了二十年前,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著什麼聯係?
若是淑妃真跟娘親的事情有關係,若是當年給娘親下毒的正是淑妃,或者可以從淑妃的身上找到一些父親的線索。
“哀家還記的,當時,也是你帶著人去搜的莊沁園,那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密室,你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還找出了一個男人來。莊妃做事向來謹慎周全,若非是她相信之人,根本就害不了她,莊妃的為人,哀家也最清楚,斷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更何況,當時莊妃正得皇寵,又有皇子,又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太後的腳步微邁,一步一步的邁向淑妃,那聲音冰冷刺骨。
“就算不是你誣陷,當年莊妃待你如親姐妹,你卻那般對她,也足以可見,你是多麼一個無情無義之人,當年,哀家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了你的,還念在你們姐妹情深的份上,把墨兒過到你的名下,哀家真是糊塗呀。”太後冰冷的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傷痛,一雙眸子望向楚王殿下,明顯的多了幾分自責。
秦可兒此刻與楚王殿下十指相扣,緊握在一起,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手掌心微微的滲出細汗,那身子也明顯的越繃越緊。
很顯然這些事情,他是早就知道的,因為,琴玉是他帶來的。
他早就知道實情,卻隻能一個人忍著,而且還要認仇人做母親,這麼多年,他定是受了太多的苦。
他的那種痛,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不是,不關臣妾的事情,真的不關臣妾的事情,臣妾怎麼會害姐姐呢,臣妾跟姐姐的感情那麼好。”淑妃微微搖頭,隻是,對上太後那冰冷的眸子時,心中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