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朗洗完手, 回到臥室給薑優整理行李,一箱子睡裙內衣被她剛才翻的亂糟糟。
他剛才洗了好幾遍手, 手背都搓紅了,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布料極少的性感睡衣,手背上青筋迸起,雖違和, 但又透出幾分不合時宜的糜豔。
薑優其他衣服都在衣帽間, 崔振朗想了想決定睡裙內衣這種經常換的貼身衣物還是放在臥室比較方便, 一件一件掛好, 疊好,規規整整地放進櫃子裡。
過程中難免害羞, 胡思亂想, 總是控製不住地想象薑優穿上會是什麼樣子, 崔振朗第一次覺得自己齷齪。
薑優拿著一罐可樂走過來, 小口小口喝著, 站在門口看他整理衣服, 嘴甜誇讚:“崔振朗, 你真賢惠。”
崔振朗很開心, 唇角微勾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賢惠應該是對男朋友的最高評價了,這樣看來他現在已經做的比權景好太多了, 畢竟薑優對權景的評價是有病, 而自己是賢惠。
他滿心愉悅, 下一秒指腹卻從行李箱裡勾起一條內褲,隻有兩條細細帶子的丁.字褲,他神情逐漸僵硬凝固, 耳垂又開始蔓延起紅色。
薑優看見,慢吞吞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側眸盯著他看,嬌聲陳述:“丁字褲夏天很好穿的,涼快,而且穿緊身的裙子也不會露出痕跡。”
她越說離他越近,近到快要親上,眼睛亮晶晶的:“更好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崔振朗。”
崔振朗腦子暈乎乎的,她眼睛又黑又亮,像流動的水,清透澄澈,他快要溺進去,鼻息間都是她身上甜甜的牛奶香,不是那種冷的牛奶的味道,而是加熱之後牛乳散發出來的那種香甜濃鬱的味道。
他眼皮發燙,鬼使神差地問:“更好的是什麼?”
薑優唇瓣貼在他耳朵上,每說一個字,唇瓣都像輕輕含了他耳垂一下,崔振朗身子瞬間繃緊僵硬,頭皮發麻。
她說:“撥開那根帶子,就可以舔,也可以直接插。”
崔振朗呼吸一下子變重,他自認教養良好,可這一瞬間他突然好想說臟話,甚至下流又齷齪地想讓薑優穿上,按照她說的那麼做,崔振朗覺得自己瘋了。
他穩了穩心神,把可怕的念頭拋之腦後,沉默不語,他不知如何回應,更不敢再同她對視,怕忍不住發瘋,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他怕嚇到她。
幸好,外送來的及時,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這種曖昧黏稠的氛圍,也讓崔振朗一瞬間冷靜下來,他將丁.字褲放回行李箱裡,匆匆起身:“我去開門,應該是炸醬麵到了。”
他離開後,薑優又往行李箱裡掃了一眼,輕輕一笑,晚上就穿這個吧。
等她從房間裡出來,崔振朗已經把外賣都拿出來擺在餐桌上了。
薑優瞬間就把親熱的事兒拋之腦後,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炸醬麵,歡快地跑到餐桌旁坐下。
崔振朗對這些東西沒興趣,把筷子遞給薑優之後,自己去廚房煮了杯咖啡,趁著煮咖啡的時間去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等他端著咖啡回來,抽出椅子準備在薑優對麵坐下。
薑優卻衝他甜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撒嬌:“坐我旁邊嘛,好不好?”
崔振朗接受的紳士禮儀是兩個人用餐時要麵對麵坐著,但薑優一跟他撒嬌,他嘴上拒絕的話還沒能斟酌著說出口,腳已經朝著她走過去了。
算了,都已經過來了,就坐著吧,崔振朗不想為難自己,安安穩穩地在薑優身旁坐下,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他剛一坐下,薑優就把腿伸過來,搭在他腿上,然後自顧自的吃飯,一副沒骨頭的慵懶模樣。
在崔振朗看來可以說是坐沒坐相,他張了張嘴,剛想讓薑優把腿拿下去,好好坐直了吃東西,誰知她搭在他膝蓋上的腿突然輕輕晃悠了兩下。
崔振朗衝完澡出來換的是短褲,薑優穿的睡裙布料更少,這麼一晃悠,皮膚摩擦,她皮膚又滑又涼,極為細膩,軟軟的,嫩嫩的,崔振朗沿著尾椎升起一股又癢又麻的酥意,也不想讓她再把腿拿下去了。
甚至扶著薑優的腿往上提了提。
她皮膚真的又軟又嫩,不禁捏,他都沒用什麼力道,雪白皮膚上就浮出幾個紅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