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小男孩的動作變得十分滑稽,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能夠殺人的犯人,反倒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就是這一隻連臉上雀斑都沒有褪掉的羔羊。
很快就被人推到了雨水浸泡後無比粘稠的黑土坑裡。
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
領主也算是有點醒酒,但並沒打算放過這個自稱殺人的小家夥。
村民們需要一個交代。
他也需要給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個交代。
既然這個交代已自己送上門來了,那自然不必多說。
領主磨刀霍霍。
粗略的彎道上有著很多斷打的痕跡。
看樣子這把刀這是某個工人閒來無聊之時隨意敲打幾下,搞出來的一塊鐵皮子。
或許應該為那個男孩慶幸。
刑法最終決定不是砍頭。
若是鈍刀殺人,那可真是比天底下任何一個死法都難受。
領主裝模作樣的又磨了幾下刀,這才把自己那個鐵片上較為鋒利的地方對準了小男孩的額頭。
滋……
男孩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劃痕。
緊接著便有一串鮮血從眉心流淌下來。
男孩似乎想看看自己額頭上究竟受了什麼樣的傷。
但那片血紅色已經來到眼前,擋住了男孩所有的視線。
領主晃晃悠悠的從旁邊拎起一個木罐子。
他大大咧咧的伸出手。
把自己肮臟的手伸入到罐子裡麵,從罐子裡掏出一大堆黏糊糊的液體。
領主小心翼翼的把液體塗抹在男孩的傷口上。
隨後又伸手舔了一下手指頭。
“嘖雖然已經是去年的陳蜂蜜,但還是真甜啊!”
說完又伸出手指遞到了男孩的麵前。
此時男孩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經曆什麼。
隻是聞到了蜂蜜的香氣。
還記得上一次聞到這種香味兒。至少也要兩三年前。
男孩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領主就立刻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十分嫌棄的在身上擦來擦去,忍不住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