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看過不少帖子倒是對此也有經驗——檢非違使比通常的敵人難度更高,等級和審神者派出的部隊中等級最高的刀劍男士一樣——那麼也就是滿級。中也皺了皺眉,若是他今日不在,這個等級差距過大的隊伍,迎戰風險太大了。
中也當機立斷道:“今劍,石切丸、小狐丸我們上——其他人護好自己!”
“哈哈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呢。”三日月宗近手腕一甩,太刀解決掉最後的雜兵後收刀,回到了一副那老爺爺我就劃水給兄弟們打call了的悠閒姿態。
以往看不慣他這副不上進作態的今劍,確實罕見的支持,他還順手攔下了想要幫忙岩融和巴形薙刀,厲聲道:“你們三個待在原地!等級太低了,重傷了修理起來得費多少資源都不知道呢!”
雖然紮心,但確實是大實話。這種關鍵時刻還能思考戰利得失的今劍某種程度上,能稱得上是一個靠譜的隊長和兄長了呢。
#打檢非違使是什麼樣的感受?#
謝邀,人在阿津賀誌山,剛揍完檢非違使,難度不是很大,就是有點微電流過電的感覺。
戀愛心跳的那種過電感?——俺沒談過,沒得比較,總之不建議非專業人士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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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刻,本丸馬棚辛勤勞作的蜻蜓切也突然身形一僵。
“怎麼了?”他的身旁倚著馬廄的千子村正指尖繞了繞淺紫色的發梢,散漫但卻妖異的風情,可馬兒和麵前的男人都不得要領。
“不,沒什麼,大概是審神者在打鬥吧。”
“huhuhuhu,”千子村正發出詭異的輕笑,“審神者可真是癡迷於你呢。”
“大概可能是因為我生的結實吧。”蜻蜓切早已具備了自動將千子的話語剔除表麵裝飾提取出最樸實無壞意思的功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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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看這次檢非違使掉了什麼?”今劍之前和栗口田眾短刀也打過不少次的檢非違使了,可是直到那日中也大人鍛出一期一振,他們也沒有收獲什麼稀有刀劍。但是今天審神者手中的這柄刀劍顯然不是常見的戰利品!
“喏!”中原中也將手中檢非違使掉落的刀劍遞到雀躍的今劍眼前。
這是一把太刀,有著令人賞心悅目的曲度,刀鞘至刀柄流暢通透,除了四條金邊勾勒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但卻已經足夠,因為優雅是無需裝飾堆疊。
“呀,是薄綠啊。”今劍一眼就認出來了。
“薄綠?”中也歪了歪頭,似乎時之政府實裝的刀劍裡並沒有這個名字的刀劍?
“這把也是義經公的刀劍”小天狗臉上回憶的神情一閃而過,他淺淺笑著但中也卻感覺不到他眼底笑意與活力——果然今劍與極化之前有了什麼本質上的不同了啊——隻聽到今劍說道,“隻不過不是我的那一位義經公罷了……”
“他有很多名字的,中也大人把他召喚出來問問他現在叫什麼吧。”
於是乎,中也注入靈力,被虛幻的落英撲了滿臉,然後一位身材頎長的刀劍男士出現在他麵前。
“我是源氏的寶刀,膝丸。阿尼甲——兄長來了嗎?”膝丸叉腰持刀,麵向著召喚自己出來的審神者作跪狀,可嘴邊掛念著的卻是“阿尼甲”。
原來是源氏的寶刀啊,中也這下知道是何人了——看著他淺綠的發絲覺得“薄綠”確實是很形象的名字,這樣淡雅的發色襯得青年的膚色也很白皙,是那種平安京貴族所推崇白玉之肌。咦?奇怪自己怎麼會知道平安京所推崇的事物,是在哪裡看到的呢?——之前扇上的桔梗印,小烏丸便建議找源氏之刀來解惑,可沒想到,等到終於膝丸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數年以後了。
“抱歉,你的兄長髭切,還沒有來到本丸……”也許很快就會來了,可中也想想檢非違使的掉率,也不敢允諾這樣的話了。
“我也算是你的兄長一輩,以後你就和三日月他們一同喊我大哥吧!我罩著你。”一旁的今劍突然出聲,他似是想通了什麼,一掃心中的傷感,對著剛站起身的膝丸招招手。
雖然今劍拍不到膝丸的肩膀,但還是做了一個像是長輩一般地拍肩姿勢。
膝丸:? 茶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一絲茫然。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淺笑著用袖子掩了掩勾起的嘴角。
膝丸發出疑惑地聲音:“你們三條家的輩分原來是這樣的麼?”
“是的呢。”三日月·四弟·宗近點頭道,絲毫沒有任何害臊之感地忽悠著老實的源氏寶刀。(反正他哥哥又不在呢)
石切丸看著這一幕,默默地做了一個去除汙穢的手勢:又多了個哥哥呢。(反正都小一個輩分,哥哥有幾個其實也無所謂嘛)
中原中也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什麼違和,但又好像沒得反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