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怦然淡淡看著她做這些事, 神色始終平靜。
隻是他的目光在兩人的合照上停留了許久。
回想起他們上一次拍照，是在一個雨天。
兩人在一家奶茶店門口躲雨，他去買了兩杯奶茶過來, 莊芝舉起奶茶自拍, 他也出現在鏡頭裡，乾脆就帶上他一起拍了, 拍著拍著她好像挺高興, 踮起腳用拿著奶茶的那隻手摟著他的脖子, 和他親昵地又拍了一張。
那張照片後來他讓莊芝發給他, 做了很久的屏保。
直到兩人分手後很久，他才換掉屏保，但照片一直存在電腦裡。
莊芝應該不記得這些事了。
但是這對許怦然來說, 都是難忘的回憶。
“你還走嗎？”莊芝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吹氣。
莊芝暈乎乎的樣子嬌憨嫵媚, 眼睛都睜不開。
“你想我留下來？”
莊芝哈哈一笑, 一把將他推開, “我有什麼想不想的，是你走不走，要走的話記得把門帶上。”
她說完跌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後，直直看著他，眼神迷離，將鞋子踢掉, 兩條腿懶懶搭在床上，腳掌晃來晃去, 明明這些行為挑逗意味十足，但她卻擺出愛答不理的表情，還把手機拿出來不知道在和誰聊天。
許怦然：“先洗澡吧。”
莊芝疑惑地看向他, 然後笑了起來，“好呀。”
她點點頭，把手機丟一邊，然後伸出雙手，讓許怦然抱自己。
許怦然走到她麵前，她放在床上的手機屏幕還沒暗下來，可以看到一個微信聊天框。
新收到的消息他也能看到。
有人給莊芝發：【我好想你，明天能不能見麵。】
許怦然移開視線，一把將她抱起來。
莊芝摟住他的脖子，暈乎乎的她趴在他的肩膀，手指捏著他的耳垂玩耍。
許怦然的耳垂很軟，她又揉又捏，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他的耳垂很快就被她捏紅了。
許怦然卻一點也不生氣，將她放下脫了了衣服，溫柔地幫她卸了妝，洗了頭發，再把身上擦乾淨。
“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衣服。”
莊芝愣愣地看著許怦然，低聲說：“怦然，你有反應了。”
許怦然的神色終於發生了變化，竟然有幾分羞赧，“嗯，正常。”
莊芝：“那怎麼辦。”
“不用管。”許怦然的手放在她頭上摸了摸，還是濕的，他在想要不要先給她吹乾。
可下一秒，他的呼吸一緊，詫異地看向莊芝，她的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正瞪大眼睛望著他。
“你不洗澡嗎？”
許怦然的喉結動了動，“一會兒洗。”
看來莊芝是真的喝醉了，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惹人犯罪。
儘管許怦然已經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還是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
莊芝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變化，她的手指動了動，意識不清地說：“你這兩年都沒有找女人，那你豈不是積攢了很多。”
“……”許怦然無言以對。
麵對喝醉了的莊芝，他也沒辦法跟她較真。
莊芝這性格，說的話一會兒認真一會兒開玩笑，你要是當真了就輸了，她一定將你玩的團團轉。
許怦然見過太多被莊芝拿捏的男人，她在這方麵是高手。
許怦然唯一的優勢，就是他足夠了解莊芝。
所以他不按套路出牌地說：“全都留給你。”
莊芝聽了果然哈哈哈笑起來，“真的嗎？”
許怦然：“嗯。”
可他還是低估了莊芝，特彆是喝醉了的莊芝。
“我才不要，都不活躍了。。”
許怦然：“……”
莊芝的醉言醉語總能讓人無言以對。
“讓我看著。”她眨眨眼，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許怦然強裝冷靜，“好了，我抱你出去。”
“出去？去哪裡？去床上嗎？”莊芝眯著眼睛笑。
許怦然搖頭：“你頭發還沒乾。”
“那你幫我吹嘛。”莊芝開始撒嬌。
看到她這樣子，許怦然的心情很好，他溫柔地點頭，“好，你乖一點。”
莊芝嘟囔著，“我哪裡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