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徐純原在白雪柔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讓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而徐純原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認真,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更何況,這可是情人節,不是愚人節,開什麼這種玩笑。
為什麼分手!
白雪柔隻能想到一個理由,莊芝搞的鬼。
是她勾引徐純原。
……
十點半,圖孟正在調侃莊芝,出來玩這麼還帶個男人。
莊芝看向許怦然,笑嘻嘻說了句:“司機兼保鏢而已,一會兒負責把大家一個一個送回家。”
圖孟:“喲,這麼好的嗎?我看是你的專屬私人司機兼保鏢吧,俗稱護花使者。”
許怦然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竟然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雖然沒有和圖孟碰杯,也沒說話,但是莊芝知道他腦子裡想的什麼。
她不想繼續圍繞著許怦然聊天,就轉移了話題。
今晚的酒吧比平時更熱鬨,好像單身的人無處可去全來了這裡,有些有對象的也喜歡往這裡湊。
莊芝看到有人總往她這邊看,還有個人拿著手機好像在拍照。
莊芝看到是個女的,以為是在拍許怦然,就沒放心上。
很快,工作人員推著一推車各種各樣的麵具走出來 ,才剛發到莊芝這邊,莊芝和朋友們一起興致勃勃地挑選,許怦然沒什麼興趣,但也站在旁邊看著。
可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帶著怒火和恨意的聲音,叫的正是莊芝的名字。
莊芝一回頭,看到白雪柔憤恨地看著她,她隨手抓起推車邊的一個水壺,被怒火衝昏頭,怨恨地揮向莊芝。
莊芝以為水壺裡應該是普通的水或者是冰水,所以當時也沒覺得怕,她並不知道剛才隔壁桌有個女生嫌棄杯子臟,非要讓服務員拿熱開水過來燙杯子消毒,所以那個水壺裡裝的是滾燙的熱水。
而許怦然卻聽到了隔壁桌的吵鬨,他是知道這件事的。
看到這情形,他想也沒想,一個箭步往前,把莊芝拉到自己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滾燙的水。
還有些水滴撲到了地麵,周圍的人都被殃及,發出慘叫聲。
莊芝也感覺到一絲疼痛從腿麵傳來。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水好像是燙的。
她剛想說話,卻聽到許怦然用怪異的聲音說:“莊芝你沒事吧?”
莊芝皺著眉,將他身體掰向自己,發現他胸.前全都濕了,上麵的水還在冒熱氣,看著十分可怖。
她驚慌地瞪大眼睛,“你還好吧?”
許怦然的臉色慘白難看,他強忍著痛苦說沒事。
而做了這一切的白雪柔也才反應過來自己潑的是熱水,可下一秒她又恨,為什麼沒潑到莊芝身上,又有男人為她擋。
她就是靠這張臉勾.引了一個有一個男人,除了眼前這個男人還有徐純原。
勾.引彆人也就算了,竟然去招惹徐純原,這不明擺著衝著她來報複她嗎。
白雪柔咬牙切齒地怒罵莊芝,說她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周圍的人都來看熱鬨。
陸芸和圖孟這兩個好姐妹自然上前,一個扯著白雪柔一個捂住她的嘴不準她瞎說八道。
白雪柔也有朋友在,現場很快亂作一團,酒吧的經理聞聲而來。
莊芝不管那些,她眼前很是抓狂,因為她扯開許怦然的衣服,看到他胸.前的慘況,心都涼了,剛才太昏暗,她沒看清楚,此時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了才發現,他的脖子上都被燙傷了。
莊芝做了個深呼吸,幾乎是大喊:“快拿冰水來,快點!!!!”
她衝著就把服務員大喊,用快速拿起自己這邊桌上的冰水往許怦然胸上潑,這點不夠,她就去隔壁桌去拿。
許怦然看她為自己跑來跑去,好像身上的痛苦沒那麼強烈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莊芝。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還笑得出來?”莊芝真想翻白眼,“不痛嗎?”
許怦然:“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