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旗袍 是誰說自己手酸(1 / 2)

時有宴宴 黃魚泡芙 7853 字 2024-03-21

溫聿可將包裝好的旗袍遞到梁齊宴手裡, 溫婉一笑:“難得有人不穿定製的旗袍都能那麼合適,我本來就是在這裡躲清閒的,也算有緣分, 旗袍送你了。”

時清怔了一瞬,反應過來連忙說:“無功不受祿,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要付的。”

梁齊宴接過袋子,將卡遞給溫聿可,溫聿可沒接, “我和梁先生算是認識, 能送他的朋友一件自己做的旗袍也是我的榮幸。”

溫聿可特意將朋友兩個字咬重一些。

梁齊宴將卡收回來,看著時清道:“走吧。”

她換回了來時穿的那身, 白色的T恤搭配著牛仔裙, 褪去旗袍, 溫聿可給她盤的頭發也散落下來,和旗袍穿搭的風格不同, 但卻不吝嗇半分。

梁齊宴一手抱著剛才買的花, 一手擰著裝旗袍的袋子,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時清感覺空落落的。

她快步跟上梁齊宴, 朝著袋子伸出手道:“給我吧, 你騰隻手。”

纖細軟玉的手指並在一起, 梁齊宴將花遞給她:“你拿花更合適。”

時清接過花抱在懷裡, 淡粉的玫瑰梁齊宴一隻手就能環抱住, 現在到了時清手裡卻需要她雙手在一起圈住。

“還要逛嗎?”梁齊宴問。

“好像逛得差不多了。”時清搖頭問:“你還想買點什麼嗎?”

男人走在她身側,“那回去了,我們去叫陳深。”

夜市占的位置很大, 他們還沒有逛完一半,就原路折返。

時清看著梁齊宴手裡的旗袍,不明白老板送旗袍的意圖,梁齊宴察覺道她的目光,解釋其中的關係。

“我和慕沉的公司有商業合作,她又是慕沉的太太,送個旗袍買個人情,以後合作自然要順利一些。”

時清不知道他口中的慕沉是誰,但也聽懂了梁齊宴的解釋:“你之前沒遇到過她?”

“沒有,她應該是家裡鬨矛盾了過來清淨一下。”

時清想起梁奶奶說過讓梁齊宴回京北的事,還有陳深來找梁齊宴好像也讓他回京北,半開玩笑道:“你不會也是因為和女朋友吵架了躲這邊的吧?”

梁齊宴斜她一眼,“我有那麼無聊嗎?我是單純覺得雲城哪哪都好。”

時清也覺得哪哪都好,剛剛梁齊宴掏卡的事,時清不理解他的操作,問他為什麼掏卡。

梁齊宴嘴角挑起一個笑容,刻意壓低聲音湊到時清旁邊,“人家都把我們誤認為是夫妻了,妻子購物丈夫不是得掏錢?”

“為什麼妻子購物丈夫就得付錢呢,妻子也能自己掙錢。”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既然已經是夫妻了,丈夫付錢沒什麼問題,妻子掙的錢可以自己存著,等丈夫沒不在身邊的時候花,就像剛剛,我明明和你在一起,我眼睜睜看著你付完錢,我又認識店家的丈夫,要是被傳我很摳門的話,有點不好吧。”

時清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愛麵子。”

“出門在外,麵子挺重要的。”梁齊宴說完,黑眸凝著笑,看了時清一眼。

陳深進的清吧就在前麵,梁齊宴給陳深打電話,陳深沒接。

兩個人走進去,陳深已經趴在清吧的吧台上睡著了。

清吧放著舒緩的音樂,和外麵的喧囂的街道形成強烈對比。

梁齊宴走進拍了拍陳深道:“走了。”

陳深感覺到有人拍他,睜開迷惑的雙眼,乖乖跟著梁齊宴後麵走。

梁齊宴去結賬,陳深一言不發跟在他後麵,到了車邊,陳深就自己去到後排躺下。

梁齊宴買的花不好放在前排,梁齊宴打開後備箱,從時清懷裡接過來,連他手裡提著的旗袍一起放進去。

“陳深喝醉了?”時清問。

梁齊宴輕輕嗯了一聲。

時清不知道陳深喝多少,疑惑道:“昨天喝酒他不是話還挺多的嗎?現在醉了這麼安靜。”

梁齊宴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勾唇笑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喝醉就鬨騰,還彆說你和陳深就挺像的,喝醉了反差極大。”

時清對喝醉酒的記憶零零散散,但還是清楚自己做的事,紅著臉去拉車門,不再理他。

梁齊宴將花和旗袍放好後去開車,車子駛離集市,四周變變得冷清,去民宿的路上再沒有路燈,吉普的車燈亮得讓人安心。

時清靠著座椅,閉上眼假寐,這一次她沒有再睡著。

車內陳深睡著很安靜,時清閉著眼,能感受到身旁男人的呼吸,梁齊宴開的車不再緩慢,很快就到了民宿門口。

梁齊宴叫陳深下車,陳深翻了個身嘟嚷了一句繼續睡。

梁齊宴繞到後備箱將花和旗袍拿下,陳深還是沒有動靜,他把手裡的花和旗袍遞給時清,去開後排車門把陳深弄下車。

陳深困得不行,下車就閉著眼倒向梁齊宴,他雖然不鬨,但已經醉得站不穩了。

梁齊宴扶著陳深,用腳關上車門問時清:“能拿嗎?”

時清看著懷裡抱著的花和手指勾著的旗袍袋子,點點頭:“我這不重,你快扶他回去吧。”

“是誰說的手酸?”

時清:“我沒說是抱花手酸,我那時候是真的有點手酸。”

梁齊宴扶著陳深走在前麵,時清進電梯後幫他們順便按了四樓。

時清感覺有了陳深在,她每次和梁齊宴坐電梯時的那種窒息感好像緩解了不少,電梯到三樓她就自己先出去了。

回到房間,時清才意識到梁齊宴買的花被自己抱回來了,她把花放到茶幾上,又把袋子裡的旗袍拿出來掛到房間的衣櫃裡。

衣櫃雖然沒有梁琦宴房間裡的大,但時清現在還很寬,她因為要上山,帶來的衣服也大多都是顏色深一點的運動服,今天穿在身上的,是她帶來的為數不多的日常衣服。

粉色的旗袍一掛上去,在衣櫃裡其它衣服的襯托下更顯彆致,時清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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