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來越熟練的吻技在項鏈吊墜的位置輕輕磨著,時清被他親的眼神迷離。
那是之前從沒有碰過的位置。
也是時清最癢的地方。
他的大手從腰間門掀起一片漣漪,時清感受到卡其色的布料被緊緊抵住。
“梁齊宴....”時清輕聲呢喃。
“嗯,我在。”
感受到時清的僵硬,梁齊宴動作不停,出聲安撫,“放心,我不動你。”
他的西裝褲本來就薄,隨便有點什麼都會很明顯,完全遮擋不了。
更何況他在親她。
這是第一次越界。
時清沒有搭他的話,梁齊宴的氣息轉移到時清耳邊,輕聲叫她,“寶寶。”
他呼出一口氣,“你在我懷裡是正常反應。”
“那你起來。”
明明之前梁齊宴親她都不這樣。
梁齊宴的手壓在時清身下,摩挲著鎖扣,輕笑著回答她:“起不來了。”
“我推你起來。”時清抿了抿唇。
梁齊宴不動,眼角微微挑起,“是你先撩我的,寶寶。”
“我哪裡撩你了?明明是你先...”時清試圖和他爭辯。
“親我喉結,還伸./舌./頭./舔。”梁齊宴解開鎖扣,“不是撩撥是什麼?”
時清:“.......”
好吧,她承認。
但是明明是梁齊宴先把她按過來的,兩個人站在沙發間門,梁齊宴給她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樣就算了,還問她可不可以。
明明更多的是他在撩撥自己。
麵前的衣服鬆了,時清想翻身護住,卻動不了。
梁齊宴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真不動你。”
這話的可信度多少,隻有梁齊宴自己知道。
時清不敢動了。
盯著時清緋紅的雙頰,梁齊宴勾唇逗她:“冷靜不了怎麼辦?寶寶。”
時清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她可太清楚了!
“能怎麼辦?”時清問。
“你幫我?”
時清:“......”
“不逗你了,我去洗個澡。”梁齊宴起身,將她拉起來。
瞥到淩./亂的衣服,時清轉過身背對著梁齊宴,“去吧。”
梁齊宴從身後抱著時清,下巴搭著時清的肩,阻止時清整理衣服。
他垂著眼,看著她麵前的那一抹,聲音帶著誘哄,“寶寶,彆回去了行不行?”
時清:“不行。”
梁齊宴:“真的不碰你,又沒有那個東西。”
時清臉憋得通紅,“我住對麵可是付錢了的。”
“不要你錢。”
“我還有工作。”
“拿過來做。”
“寶寶,我最近都沒有睡好,隻有酒店那晚睡好了。”
時清怎麼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委屈。
“酒店的房間門好睡你再去開一個?”時清說。
梁齊宴頭在時清肩頭點了一下,“我那是因為酒店嗎?小沒良心的。”
“我怎麼就沒良心了?”
“撩了就不負責。”
時清:“......”
“說認真的,彆回去了。”
梁齊宴一直抱著時清,時猶豫了片刻,想到酒店那晚梁齊宴說的話還挺守信的,輕輕應了一聲。
她拉開梁齊宴的手,“你不是要去洗澡?”
梁齊宴放開她,站起來,“你要是敢回去,以後就彆想回去了。”
時清:“.....”
梁齊宴去洗澡,時清才好好的將衣服扣上,撈起手機,又將梁齊宴放在茶幾上的項鏈拿在手心拍了張照,發到家裡的群。
其實之前是沒群的,但是自從上次時清和梁齊宴出去玩拍照片要分彆發給父母之後,她感受到了麻煩,就給家裡拉了個群。
群是很簡單的名字,叫:三口之家。
時清將照片發出去後,又打字:【男朋友送的項鏈,怎麼樣?】
時清沒有和家裡說談戀愛了的事,一條消息將時申海和李言晴都炸了出來。
爸爸:【誰?我和你媽認識?】
媽媽:【你覺得我們認識和她同齡的男青年?】
時清笑笑,打字回:【你們當然不認識,我抽時間門帶他來見見你們。】
她又翻了翻相冊,在相冊裡找到梁齊宴和她拍的合照發出去。
時申海看了,發了條語音:“長得不錯,有你老爸我當年的風采。”
時時時間門慢點:【一樣的自戀。】
時申海又說:“保護好自己,不要讓這小子胡來。”
李言晴也說:【你爸說的對!】
時清很想問父母,你們說的胡來是指什麼?
要是剛剛那種也算的話,就真的胡來了。
為了梁齊宴在父母心中的形象,時清說得很誠懇,【他是老實人,我們什麼都沒做呢,隻淺淺的拉了一下手。】
時申海:【好小子/點讚點讚】
李言晴:【好小子/點讚點讚】
時清:【......】
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梁齊宴還是沒出來。
時清就又溜回自己的房間門洗了個澡,換了套睡衣。
回到自己房間門之後,時清有些膽怯。
但是梁齊宴答應過不會做什麼,時清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況且他說沒有那個東西。
就算是真的要做點什麼,也被束縛了。
況且梁齊宴酒店那晚就很正人君子,這次也就是梁齊宴說的,自己主動撩了他才會那反應。
要是時清不親他喉結,說不準他就隻是在問她可以不可以後和之前一樣吻她,根本不會動其他的。
這麼一想下來,時清就回去了。
剛解開指紋鎖打開門,梁齊宴就站在門邊,作勢要開門的動作,看到打開門的時清,黑著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我就是回我房間門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黑著臉做什麼?”時清進門,走在梁齊宴前麵。
“我正要過去逮你。”
“你又打不開我門。”
“那我就一直在門外等著你。”梁齊宴勾起唇,“等你心疼然後出來。”
“我才不心疼。”
“不信。”
“那要不我回去,你在門口等著試試?”時清很真誠的給出建議。
“不了,”梁齊宴問:“真的還有工作要做?”
“沒有。”
梁齊宴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關了外麵的燈,“小騙子。”
看到時清脖子上沒戴項鏈,他出來時茶幾上也沒有,梁齊宴問:“項鏈呢?”
“放回去了,我睡覺戴什麼項鏈。”
“不睡覺也不見你戴。”
時清穿運動風是真的不喜歡戴配飾,如果不是特彆重要的場合她都不帶,她笑著說:“你看奶奶送我的我也很少戴。”
“很喜歡你送的項鏈,所以我要好好保存起來,偶爾戴就行了。”
“不用保存。”梁齊宴說。
“嗯?”
“壞了還有更好的。”
梁齊宴牽著時清關了所有的燈進了臥室,隻剩臥室的燈還亮著。
床頭就有一個開關,兩個人也不著急關。
“脫了衣服再睡。”剛躺上去,梁齊宴就看著時清開口了。
時清:“?”
說好的光明正大,什麼都不做呢?
現在這話什麼意思?
“裡麵那件。”梁齊宴又說:“穿著睡不是緊?”
時清是穿著內衣過來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嘴裡囁嚅道:“不用了吧,酒店那晚也穿著睡的。”
梁齊宴睨她,“酒店那晚我也想說的,但是你表現得那麼緊張,就沒說什麼了,就那一晚不舒服沒事,可是以後這樣的場合很多,你打算一直這樣穿著?”
很多?
她真的不想多。
時清很奇怪,問:“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確定你沒談過戀愛?”
“大學的選修課有學過。”
“你這什麼選修課啊?”
梁齊宴:“室友亂報的,去聽了一節剛好講到這個了。”
“好吧。”時清不再糾結。
見時清沒動,梁齊宴湊過來,“我幫你?”
時清連忙動了動,“我自己來,你轉過去。”
梁齊宴笑了,“剛剛又不是沒解過,害羞什麼?”
時清想伸腳踹他了。
梁齊宴轉過身去,時清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衣服的扣子。
就像梁齊宴說的一樣,穿著躺下來的確不好受,解開感覺都放鬆了不少。
但是解開之後,時清想到一個問題,脫下來放哪裡?
沒地方放啊,總不能給梁齊宴看吧。
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梁齊宴感覺被子裡的人在動。
可是動了很久,還是一樣的動。
沙啞的嗓音問時清:“需不需要幫忙?”
時清連忙將脫下來的衣服塞進枕頭底下,用枕頭死死壓住,“好了。”
梁齊宴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