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我雖然不懂,但我大為震撼……(1 / 2)

其實這些大臣也很意外。

皇上今天的脾氣實在是太好了!竟然沒有一來就罵他們!還讓他們吵了這麼久!

換做以往,他們剛嚷嚷他就已經開始罵人了!

眾位大臣非常感動,更加不肯放過這難得的表現機會,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拿出來絮叨幾句。

要不是皇帝忽然發作,他們還能說的更多!

夏顏莫掃視了他們一眼。

她雖然聽的不走心,但好歹也聽了幾句,知道有好幾個人在渾水摸魚,忽然心生一計。

“你們方才吵得厲害,有些事朕都沒聽明白,這樣吧,今兒在朝堂上講話的,回去把自己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寫下來,朕好看個仔細,再做定奪。”

這話說出,大殿內頓時一片沉默。

夏顏莫才不給他們討價還價的機會,連忙一臉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另一隻手朝康福擺了擺。

康福立馬揚聲:“退——朝——”

——

“皇上,還是您英明,想出這麼一招!”

回禦書房的路上,康福拍起了主子的馬屁。

夏顏莫坐在步輦上昏昏欲睡,聽到這話,勾唇一笑。

“芝麻大點事也要拿出來講講,他們這是覺得朕好糊弄?”

她話說完,又是一聲哈欠。

康福看得憂心忡忡,“皇上這是夜裡沒睡好?”

還是鐘秀宮風水不好,折損了皇上的龍氣?

夏顏莫搖頭,“隻是睡少了,太困了而已。”

康福這才放心下來,問她要不要先回寢殿休息片刻。

夏顏莫想了想,反正那些奏折也看不懂,便點頭同意了。

伺候皇帝歇下後,外麵的小太監告訴康福,說敬事房那邊來了人。

康福跨過門檻,便見比他還要胖上一圈的敬事房管事太監關德潤正候在殿外。

“康福公公,”關德潤上前見了個禮,眼睛往裡麵瞟了瞟,“皇上現下得空麼?”

康福道:“皇上方才歇下,你來做什麼?”

聽到皇帝大上午的睡覺,關德潤促狹一笑,“還能是為了什麼,皇上這幾日連去了幾次鐘秀宮,我這敬事房的本子上要怎麼寫不得來問個意思麼?”

“您也知道,皇上第一次去鐘秀宮去的突然,我們敬事房的人都不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這四處打聽倒也聽到了些消息,但這事關皇上,總得問個準話才能安心。”

他說著,又一臉為難,“主要是今兒早上夏答應那床褥上沒落紅,我這心裡就有些沒底……”

沒落紅?

康福意外的瞪圓了眸子,隨即跟關德潤討論起來。

“皇上第一次在鐘秀宮沒待多久,也沒傳熱水,應當是沒動夏答應。”

“這第二次嘛……”

關德潤接道:“熱水是傳了,皇上也同夏答應在殿內待了許久,但落紅呢?”

康福親眼見著自家主子“累得大汗淋漓”傳熱水的模樣,對做了那檔子事自然是深信不疑,便說:“這你放心,我同你打包票,你記著算一次就是了。”

“那落紅呢?”

這都成職業操養了,三句話不離落紅。

“你這榆木腦袋!”康福瞪了他一眼,“落紅肯定是被夏答應那邊收拾了啊!”

關德潤剛想說這不合規矩,就聽康福又說。

“夏答應那邊就兩個奴才,腦子都木訥得很,做事出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若不是我說的那樣,昨兒夜裡怎麼會不落紅?”

康福說著,白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欣慰的笑。

“我可是聽守門的那個秋兒說了,那兩位子時都還在折騰呢!”

關德潤驚訝的張大了嘴,“皇上竟如此神武!”

康福一臉的與榮有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關德潤便也不再多留。

康福叫住他,“你回去同內務府的人好好交代下,而今夏答應的事就是頭等的大事,可彆輕慢了!”

關德潤連連應下。

等著他走遠了,康福又把一直守在門口的小太監喊了過來。

這太監正是先前那個進來稟報說夏答應死活要見皇上的那個。

這本是大忌,一個小小的答應,就算是上吊死了也不能煩到皇上麵前,可他是個新來的木腦袋,眼見著傳話的人急得不行,便忘了規矩,跑去皇上跟前稟報。

事後皇上雖然沒說什麼,這小太監卻是確確實實受了罰的。

康福見著他手背都腫了一層,也是嘖嘖兩聲,“這次沒壞事兒,罰得不重,下次可得長記性了!”

那小太監訥訥誒了一聲,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還要特地這麼交代一番。

那邊康福又去吩咐宮女,讓她去禦膳房傳話,立馬給皇上做些大補的湯藥來。

“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皇上剛開葷,沒個節製,我們這些奴才就得格外上心些。”

小宮女連連點頭,將定時叮囑禦膳房做補藥這事放在了心上。

——

那邊夏顏莫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醒來便對奏折犯起了愁。

她承認了,她是廢物,研究兩天了也沒研究出個什麼來。

還是找人來給補個課吧。

夏顏莫手招了招,“去把夏答應喊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