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德今天終於出來浪了。
雖然隻是被拘留五天, 但是呆在看守所裡日子也過的不好受, 加上身上看不出來但是持續性的隱隱作疼,餘德也算是受了大罪了。
等好不容易從看守所出來之後, 餘德先是回家躺了兩天, 身上的疼痛才慢慢減輕到沒有了。
今天接到狐朋狗友的電話, 說找他出來浪一浪。
“餘哥,我跟你說啊, 藍調酒吧最近進來了幾個賣酒妹,都是好貨色, 其中有一個那叫一個極品啊!至今還沒有人弄到手,看的咱們一群人心癢難耐啊!”
“餘哥, 怎麼樣?咱們這群人就看你來起頭了?咱們……今天就去耍耍?”
看守所裡呆了幾天,回家呆了兩天, 算起來餘德已經素了一個多星期了。
聽到平時玩的不錯的王彪這麼說, 也開始心癢癢了。
“行!今個兒咱們兄弟幾個就去見識見識,新來的到底是怎麼樣的極品!”
餘德掛掉電話,先去打開床頭櫃, 找出他“戰鬥”必備的小藥丸, 塞在褲子口袋裡。
然後好生打扮了一番,準備今天晚上好好享受一下。
至於教訓何媛那幾個臭女表子, 餘德不著急。
在被關進看守所之前, 他就打電話找人去查了, 至少要先知道對方幾個人有沒有什麼背景, 再動手。
那幾個女人, 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餘德的眼神閃過一絲陰狠。
……
當晚八點。
幾個痞裡痞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人出現在了藍調酒吧。
餘德打頭走在最前麵。
“餘哥,你最近怎麼了?咱們找了你好幾次都沒消息。”狗腿一號道。
餘德不屑的笑了笑,“看上一個女人,被警察抓進去了。”
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
“哦~~”周圍幾個當然也是不在乎進看守所幾天的人,反而擠眉弄眼,“餘哥,被女人弄進警察局了?”
餘德哼了一聲,“早晚要把我這幾天受的苦討回來!”
幾人往酒吧裡麵走。
“喲,這不是餘哥嘛,好久沒過來了,幾位裡邊請!”
酒吧的經理顯然對餘德很熟悉,一聽酒保傳來的消息,立馬就過來迎接。
這幾個人都難纏的很,要是有一點不如意,他們酒吧也不會好過。
餘德嫌棄外邊有點吵,要了個包廂,剛坐下來張口就問,“我聽阿彪說,你們這兒來了幾個好貨色?也不通知我一聲讓我也見見。”
“哦……”經理恍然,賠笑道,“既然餘哥想要看看,那我這就把她們都叫過來。”
即使法律上不允許,私下裡酒吧還是有這類生意的。
說什麼新來的賣酒的小姑娘漂亮的不行,至今沒人的手這種話。
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這姑娘真的漂亮到不行,本身其實不是出來賣的。
要麼,這就是酒吧裡弄出來的噱頭。至今沒人得手,隻不過是價錢還不到位罷了。
既然經理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說把人叫過來,顯然就是第二種了。
不多時,就來了一群漂亮的鶯鶯燕燕。
對外稱是賣酒的姑娘,穿著類似的服裝,衣著暴露,身材曲線暴露無遺。
餘德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中間的那個姑娘。
相比於旁邊的幾個濃妝豔抹的,這個姑娘在酒吧工作卻難得有一種清純的氣質,身材卻又很妖嬈,果然稱得上是極品!
餘德來了興致,找了經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經理一聽就樂了,這個價錢……果然比預想的要高多了!
然後跑到那個藝名叫金靈的姑娘旁邊說了幾句,姑娘還一臉的不情願。
但是臉上不情願,乖乖的坐到了餘德旁邊——什麼難上手,這都是酒吧立的人設!
讓她喝酒,假裝不勝酒力。
做什麼事都一副“我不想做你們都在逼我”的眼淚汪汪的表情,很能激起人欺負她的**。
玩鬨了一番之後。
餘德拉著金靈去了酒吧樓上的房間。
洗完澡的時候,把口袋裡裝著的小藥丸一口吞了。
以他的情況,三五分鐘藥效就來了。
然後走出來,看到乖乖坐在床上的女人,一個餓狼撲食把她壓倒在床上。
剛剛他已經和經理說好了價錢,金靈就算和酒吧分成,這一晚上也能掙幾萬塊。
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很快就答應了。
被撲倒了也就象征信的喊了幾句“不要啊放開我。”
餘德被這個小娘們勾的不行,準備提槍就上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就一僵。
他、他這是怎麼了?
小藥丸都吃了,等到現在,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
餘德下意識的往下麵一摸,真的完全沒有反應!
難道……小藥丸失效了?!
金靈顯然也發現了不對頭,縮在一邊不敢說話。
餘德不信邪,在床頭櫃找到一板新的藥丸。
酒吧本著服務到位的原則,在樓上的房間都會準備很多東西,藍色小藥丸當然是有的。
再吃了兩片。
這下子感覺很快就來了。
餘德看著金靈,麵紅耳赤,整個人都想要撲過去把這女人的衣服給撕了。
但是……他的下身卻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他難道徹底的不、不行了?
餘德咬著牙,想著不能讓人看笑話。
他看了看床邊縮著的女人,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給了金靈,“這些錢你拿著,過一個小時再出去。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金靈連連點頭,她一個做小姐的,惹不起餘德這樣的人。
她還做了一些偽裝,把衣服撕了撕,臉上身上弄出一些痕跡,裝出一副被□□過模樣。
餘德看到她這樣做,覺得這個金靈還算聰明。
接著就去洗手間再淋了個冷水澡,平息身體裡的燥熱。
以前來藍調酒吧尋歡作樂的,他都是恨不得一直留在這裡,完全是樂不思蜀。
但是現在,在這裡呆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都是煎熬。
怎麼就突然不行了呢?!
餘德現在想的就是馬上找醫生,看看自己到底怎麼了。
***
蘇夏近幾天都在研究所裡,和杜老一起調整藥方。
期間還接到了徐茂和王靈韻打來的電話。
內容當然是感謝蘇夏。
最近王靈韻的孕吐已經順利的被控製住了,隻是偶爾覺得想吐的話,對她來說已經是小問題了。
為了懷上這個孩子努力了三年了,再多的苦她都可以撐過去。
還有就是徐媽媽,在喝了養陰清熱安神散之後,情況果然好了許多,現在總算是恢複了以前的好睡眠。
打電話的時候,還搶過了兒子手裡的電話,說要請蘇夏來他們家再做客,要好好感謝蘇夏呢!
最後還是聽了蘇夏最近有事在忙才沒有強求。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蘇夏離開龍城之前一定要告訴她一聲,至少要再請她吃一頓飯的。
掛了電話沒多久,蘇夏就發現自己的銀行卡上多了兩筆錢。
兩筆錢都是徐茂打過來的,分彆是他老婆和他老娘的診費。
該說徐茂還是比較適合做生意嗎?
徐茂做演員至今還沒什麼讓人能記憶深刻的作品,這回給蘇夏的診費確是豐厚的不行!看來開飯店真的是賺了不少錢呢!
還有就是徐芳和許承兄妹倆。
許承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確認自己得了酒精肝,現在已經請假入院治療。
他托了許芳感謝蘇夏,畢竟要不是蘇夏發現的早,等到許承的情況嚴重了再去醫院,搞不準就麻煩了。
蘇夏對徐芳倒是有些抱歉的。
許芳是專門跑到桃溪村找自己減肥治病的,沒想到蘇夏才剛開始治療就因為龍城這邊的事情把她給撂下了。
等到許芳專門坐飛機來龍城找自己進行下一步的針灸治療,還沒治療幾天,蘇夏又近了研究所忙著研究藥方。
因著心裡有歉意,蘇夏看許芳擔心自己哥哥的情況,還專門開了一張適合許承的食療方子給許芳帶過去。
許芳自然是感謝蘇夏的,在知道蘇夏最近忙著的事□□關一個五歲的小男孩的性命之後,主動配合蘇夏的時間——她也是個當媽的,看到小孩子生病就心軟。
這幾天來,許芳每天來研究所做針灸,結束之後再自己散步走回家——許芳家離研究所走路的話,差不多要走一個小時呢!
彆說,靠著針灸和每天走路回家的這點運動,許芳最近瘦的越發快了。
……
而蘇夏和杜老這邊。
通過廢寢忘食的研究,他們總算是在最後的期限之前配出了在他們看來最合適的方子。
一完成,杜老整個人精神就萎靡下來了。
催促著蘇夏,“你現在馬上趕去醫院準備施針。我給老萬打電話,把藥方告訴他,讓他先給孩子喝藥進行藥浴。”
“那個孩子……撐不了多久了。”
其實在昨天,杜老就接到了萬大夫的電話,說鄭宇哲病危差點沒撐過去。
現在整個人都處於昏迷狀態,連醒來都困難了。
當時萬大夫就想過把鄭宇哲交給傅睿博一博最後的希望。他打電話給杜老也是想向老朋友征求一下意見。
沒想到杜老堅決的阻止了他,並且讓他竭儘全力延長鄭宇哲的時間,說他和蘇夏這邊馬上就能研究出新的治療方案了。
萬大夫和杜老是多年朋友,當然是相信杜老的,竭儘全力去做了。
但是今天再不出結果的話,他就隻能把那個孩子交給傅睿試試最後的辦法了。
情況緊急,蘇夏立馬就往軍醫院趕過去。
等到蘇夏到的時候,鄭宇哲已經喝了新熬的藥,整個人都泡在藥汁子裡。
原本院長是不同意的,畢竟在他看來,這孩子基本已經沒什麼希望隻能等死了,萬大夫再這麼折騰也隻是讓他多一分痛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