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喂喂喂歪樓了歪樓了!所以倪歌跟容嶼到底是不是一對?如果是一對,我就隻能……隻能鋌而走險,試試看能不能打得過大佬了!!有沒有要一起去攻略漂亮小姐姐的!來我這裡報名啊!
[11樓]:請帶我一個 1
[12樓]:我 1
[13樓]:我也 1
…………
容嶼的頭都要炸了,越看眉頭皺得越深,“前段時間,不是有那個流言嗎?”
“什麼?”
“那個,我和倪歌的。”
嗯嗯啊啊的。
宋又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不是你自己不讓傳麼,大哥?”
他至今記得那天暴怒的容嶼,罵完人之後還嫌不夠,連弗洛伊德都遭到遷怒,“那你都不讓傳,誰還敢亂說。”
“我……”容嶼一時梗住。
他那天發火,主要是擔心倪歌,他怕倪歌不開心。
但倪歌後來,好像沒表現出多激烈的情緒。
所以他現在覺得……
“可以換個溫柔點兒的版本,適當地傳一傳。”
另外……
“我之前拜托你去找的禮堂休息室監控,你找到了嗎?”
“啊,那個。”宋又川打個響指,“我昨晚讓保安調出來了,但他說休息室裡麵是換衣服的地方,所以監控隻能拍到門,看不見裡麵。”
“那,”容嶼眉峰微聚,“看到有誰拿著白色羽絨服出去了嗎?”
如果他沒記錯,那群女孩子裡,隻有倪歌的衣服是白色的。
“我也替你問了,沒有。”宋又川說,“表演之前,最後離開休息室的女生是國際部跳街舞的那個——你應該也見過的。但她手上沒拿大件兒外套,也沒有羽絨服。”
容嶼眉頭皺起來。
如果倪歌的衣服不是被人拿出了休息室,那……
等等。
突然想到什麼,他眼睛一亮。
“我知道倪歌的衣服在哪兒了。”他拍怕宋又川,“你在這兒幫我盯一會兒,我回一趟禮堂,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轉身就跑
“誒不是……嶼哥!”宋又川大叫,“你讓我幫你盯什麼啊!”
“盯著點兒呂芸什麼時候犯錯!如果她再欺負倪歌,你就替我把她滅口!”
***
容嶼現在才想起來,其實就算不拿走衣服,也有很多種讓衣服消失的方法。
那件外套應該還在休息室,在櫃子裡或者沙發後,在倪歌那種蠢東西找不到的角落。
於是還沒到禮堂,他就得意洋洋地發消息:[倪歌,我知道你的羽絨服在哪了。]
倪歌隔了兩分鐘才回:[啊?在哪?]
語氣傻兮兮的。
容嶼:[你怎麼不好好聽課。]
倪歌:[沒……剛剛手機震了一下,我本來想關聲音,結果看到是你的消息,就還是忍不住回了。]
這是什麼寶貝妹妹啊!
容嶼心花怒放:[沒,我誇你呢。]
倪歌:[……?]
容嶼:[那種垃圾老師的課有什麼好聽的,還不如陪哥哥聊天。]
倪歌:[qwq]
容嶼心情愉悅,從看門大爺那兒取了鑰匙,推開禮堂大門,咣地一聲輕響,塵埃飛揚。
他一邊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一邊發消息:[我要是把衣服給你找回來了,你拿什麼感謝我?]
倪歌:[qwq]
容嶼無情極了:[少來這套,賣萌沒用。]
倪歌迅速:[那我教你跳舞吧,哥哥。]
“……”
容嶼垂下眼,把那句翻來覆去看了三遍。
半晌,低笑著小聲道:“操。”
他收起手機,兩隻手搬開沙發。
沙發背後縫隙很大,平時黑黢黢的,也看不見裡麵有什麼。
——而現在,裡麵空無一物。
容嶼微頓,重新將沙發搬回去,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檢查櫃子和其他死角。
但是都沒有。
“奇怪……”這事兒怎麼跟靈異事件似的,他有些蹊蹺,把目光投向角落裡積灰的道具箱。
那箱子是個空心道具,但因為太臟太灰了,這些年也沒什麼用,就一直放在那兒。
他略一猶豫,還是過去打開它。
“咳……”木箱子裡積滿灰塵,他艱難地揮散塵霧,朝下望——
裡麵空空蕩蕩,角落裡放著一件灰撲撲的、幾乎快要辨認不出原本顏色的羽絨服。
他躬身,撿起來。
“蠢。”這句是針對倪歌。
“跟我玩兒這套。”這句是針對藏衣服的人。
箱子實在太灰,他將它蓋上蓋子放回原地,打電話給宋又川:“川子,國際部那女生,叫什麼啊?”
“嗯?怎麼了?”
他微微眯眼:“叫出來,我跟她談談人生唄。”
“好像是叫……”宋又川正要說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鬨聲,“你等一下,倪歌他們好像下課了。”
“行。”容嶼抱著衣服往前走兩步,一個小小的東西突然從衣服裡掉出來,他一愣,連忙回頭去撿。
草率地握到手裡,才發覺不太對勁……
這件黑色的小衣服,有海綿墊,有可調節的細肩帶,手感也非常滑……
容嶼腦子空白了一下,遲疑地咽咽嗓子。
少,少女胸衣?
他小心地抖開衣服,發現這其實是件吊帶背心,大概是跳舞打底用的,所以有海綿墊。
容嶼微微鬆口氣。
但他立馬想到,演出那天,她好像也穿了一件這樣的背心……是白色的。
她應該是準備了兩件,臨到演出時,根據裙子的顏色,選了白色那件。
那,所以……
這件也是她穿過的。
容嶼突然覺得,這玩意兒有點兒燙手。
就算隻是拿著件衣服。
他也已經在腦海裡,自、自動腦補出了,他幫她脫這件衣服的畫麵。
“容嶼。”他對著鏡子,浩然正氣地自我批評,“你真他媽不是個人啊。”
下一秒,手機又震起來。
他隨手接起。
“不好了嶼哥,你趕緊回來!”宋又川急哄哄,“你媳婦兒,你媳婦兒……跟那老師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