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薑二爺穿著一身官服從馬車上下來,光彩照人地往那一站,王訪漁就覺得他心裡一定在罵自己。
孔氏異常熱情地上來拉扯薑慕燕和薑留,請他們父女入內院。薑二爺本不想再邁進王家的大門,但王老夫人怎麼說也是兩個孩子的外婆,若自己不去,折的也是兩個孩子的麵子。
於是,薑二爺邁步徑直到了內院,給嶽母問安。看著女婿身著官袍,神采奕奕地站在自己麵前,王老夫人忍不住想:如果她的清荷還活著該多好,女婿中進士,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薑二爺給嶽母行完禮,便以“公務繁忙”為由,留下兩個女兒,他先行離去。王訪漁沒想到妹夫連坐也不肯坐,隻得邊送他邊說自己留在府中等他的目的。
“愚兄聽聞西城兵馬司副指揮使一職尚空缺,想為你保舉一人,此人才高八鬥……”
“副指揮使的一職沒有空缺。”不隻沒有,彆的衙門隻有一個,他有倆。薑二爺而心裡美滋滋。
因他應了幫人在妹夫手下討份差事,王訪漁接著道,“副指揮使乃是你的左膀右臂,須得慎重。”
“府尹大人已過目首肯。”薑二爺看著王訪漁一臉受憋不得發泄的模樣,心裡爽透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自己吃了十幾年的憋之後,終於輪到這道貌岸然的家夥了!
薑二爺從王家出來後,迎麵便碰上了孔能的父親孔全武,薑二爺這才想起來,孔能還在兵馬司衙門大牢內關著呢。
還不等孔全武衝上來,便被薑猴兒攔住了。薑二爺上了馬車後,直接命車夫出城,趕往薑家祖墳。到了祖墳上,薑二爺先給祖父和父親磕頭行禮,報上自己出人頭地、可以幫大哥支撐門戶的好消息後,便來到了王氏墳前。
他倒背雙手看著墓碑上寫著的“亡妻”二字,張了幾回嘴,又閉上了,覺得有些無趣。
王氏都死了,他還跟她計較個什麼勁兒!便是王氏活著,也不會因為自己中了進士、當了指揮使開心的。
王家內院,王老夫人正在跟外孫女們說了會兒閒話,便道,“雅正夫人還是每隔兩日去教你們彈琴?”
“是,夫人說燕兒和妹妹學得也很好。”薑慕燕靠在外婆身邊輕聲道。
如此算來,雅正教薑家閨女彈琴,已一年有餘了,她甚少會教誰家的姑娘這麼長時間。王老夫人皺起眉頭,“燕兒,雅正夫人待你們如何?”
嗯?旁邊啃水果的薑留,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抬頭看過來。
薑慕燕滔滔不絕地講著,“夫人除了細心教琴,還給妹妹送傷藥,妹妹手腕上的傷口就是塗了夫人送的傷藥,才沒有留下疤痕。夫人還教燕兒畫竹子,外婆您沒想到吧,夫人不隻琴彈得好,書畫也極好……”
外孫女越說,王老夫人的眉頭皺得越緊,“你祖母與夫人相處的如何?”
薑慕燕笑得更甜了,“祖母也很喜歡夫人,她們經常坐在一起吃茶、聊花草。夫人送了祖母兩株”
外孫女越說,王老夫人的眉頭皺得越緊,“你祖母與夫人相處的如何?”
薑慕燕笑得更甜了,“祖母也很喜歡夫人,她們經常坐在一起吃茶、聊花草。夫人送了祖母兩株”
外孫女越說,王老夫人的眉頭皺得越緊,“你祖母與夫人相處的如何?”
薑慕燕笑得更甜了,“祖母也很喜歡夫人,她們經常坐在一起吃茶、聊花草。夫人送了祖母兩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