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清歡見張敞亮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弄她整個人特彆的難受,可她也沒有再讓張敞亮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知道隻要有慕浮生在,張敞亮就不會說。
於是她也學著張敞亮的樣子,專心乾飯。
十多分鐘過後午飯結束,侍清歡在慕浮生收拾好碗筷到廚房去清洗的時候,她就湊到張敞亮身邊,朝張敞亮問道:“你們為什麼不敢惹那個張組長?”
“你彆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難道那個張組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你們難以啟齒?”
“你怎麼知道?”
“看來我是猜對了,你快和我說說那個張組長都做了什麼,我特彆的好奇。”
“你還是彆知道了,不然我怕你會被惡心的晚上睡不著覺。”
“你要是不說我晚上更加的睡不著覺。”
張敞亮聽到侍清歡的話後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他朝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慕浮生還在廚房洗碗。
於是他就小聲的朝侍清歡道:“那個張組長作風有問題,我聽人說她經常和男人一起過夜,有的時候她住的帳篷裡還會傳出那種聲音,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因為我經常看到那個女人和男人眉來眼去,還好慕哥意誌堅定,沒有被那個女人給霍霍了,不然我都沒臉見你。”
侍清歡聽完張敞亮的話後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隨後她就朝張敞亮問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個女人作風有問題,那那個女人為什麼沒有被辭退?”
“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的上級也是她的坐上賓,不過這些我都是聽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