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清歡聽到張敞亮的話後立馬就朝張敞亮投去了羨慕的眼神,因為張敞亮現在所擁有的就是她奮鬥的目標。
同時她不由的在心裡感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當她還在奮鬥的時候,張敞亮已經站在羅馬了,簡直就是應了那句出身即在羅馬。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張敞亮見侍清歡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把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於是他就朝侍清歡問道。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就隨意看看,專心開車,爭取早點到醫院。”
張敞亮聽到侍清歡的話後就想到因為救他而躺在醫院的慕浮生,他立馬就收斂好心神,再把車速往上提了兩檔,然後就專心致誌的開著車朝哈市駛去。
四個小時後張敞亮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然後他朝睡著的侍清歡喊道:“歡歡妹子,醫院到了。”
侍清歡聽到張敞亮的話後立馬就把眼睛睜開了,然後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就打開車門朝車下走去。
張敞亮在侍清歡下了車後,他連忙提上侍清歡的行李跟著下車,然後他朝侍清歡道:“慕哥住在二樓二零六號病房,我帶你去。”
侍清歡聽到張敞亮的話後點了下頭,然後她就跟在張敞亮身後朝慕浮生所住的病房走去。
幾分鐘後侍清歡進到慕浮生所住的病房,然後她就看到慕浮生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那副樣子明顯就是失血過多造成的,看來她帶補品是帶對了。
“慕哥在睡覺,你要是累了就躺到另外一張病床上去休息,這間病房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