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訣牽著她的手參觀,介紹那些漂亮的花朵,“是魔界一種獨特的花朵,隻要有土就能活下去,甚至不需要陽光。”
這種花朵也沒有什麼味道,看起來有點像以前淵訣從森林裡采回來的那朵淺藍色小花。
阮秋秋想到了什麼,把口袋裡的小獸皮袋掏了出來,果然從裡麵發現了那些淺藍色小花……的殘骸。
因為當時也隻剩下花瓣了,阮秋秋抽乾了水分裝起來,現在倒是都碎了。
“可惜,都碎了。”阮秋秋彎著唇笑,沒發現她身邊的某頭狼的視線越發晦暗,裡頭摻雜著一些異樣的光芒,喉結上下動了動,“……夫人……怎麼留著這種東西?”
他以為,那些東西,她從來沒有注意過。
阮秋秋挽著他的手臂,踮起腳親了下淵訣的唇角,“……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阮秋秋說完,就發現麵前這個表情冷淡的魔王陛下眼圈又一染上了要命的紅色。
她連忙轉移開話題,把花瓣小心的又收好了,拉著淵訣的手繼續往裡看。
身後的淵某狼沒怎麼說話了,但阮秋秋總感覺有點不妙,等他們逛完了整個院落,阮秋秋才發現不對——
除了最裡麵、最大的那間屋子裡有一張巨大的床外,其餘所有的屋子、不管是做什麼用途的屋子,全都沒有床。
阮秋秋:“……”這是為了避免以後和她分開睡,所以乾脆就隻搞一張床進來?
她有點兒哭笑不得,摸了摸屋子裡那張大床,“新家……隻有這一張床麼?”
淵訣伸出長指,輕按在阮秋秋唇上,慢慢吻了上去,咬著她的唇,低低說了什麼。
阮秋秋瞬間臉紅,第一次推開了這頭得寸進尺的狼。
什麼叫如果願意和狼試試更多更難的姿勢的話,可以擁有一張更大的床?
到底在她睡著的時候,這頭狼都經曆了什麼!
實際上,魔王陛下隻是應了月晨的邀請,去他那兒看了許多積累下來的魔族卷宗,其中恰好有好幾卷是關於某方麵知識啟蒙的。
所以淵訣很快就掌握了比阮秋秋這個“理論大師”還要豐富許多的東西,並且都很想想和小夫人試試。
甚至,淵某狼還開發了一些,萬分期待。
阮秋秋:“……”
她隻是同淵訣曖昧的親了親,這頭狼就又興奮至極了。
其實她現在實力躍升,恢複能力很強,雖然身體裡還殘留有之前的感覺,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看著某狼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露出來的軟軟的耳朵,阮秋秋手癢癢,她掙紮了幾秒,還是屈服了。
用甜蜜又痛苦、讓她羞恥的方式,換到了摸摸這頭狼毛絨耳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