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當鹹魚的第一百一十六天(1 / 2)

我在星際當鹹魚 矜以 12789 字 8個月前

“我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不過我的確用過另外一個名字。”

“時間過去的太久遠,而那個名字也配不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驕傲的,他是真?心認為那個名字配不上他。

謝立欽也的確像他所說的沒有?任何解釋,也不好奇他手裡的那份加密文件你到底說了?什?麼,走之前給時予留了?一個智能手環,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時予拎著智腦手環看了?好一會兒,想了?想套在另一個手腕上。

謝立欽不可能在這時候對付她,他還需要她成?為小漂亮的副官。

她帶上智腦手環,很快綁定了?智腦係統,卻沒有?辦法使用這個智腦,弄了?老?半天都?沒點反應,時予覺得自?己?被?耍了?,正要去找謝立欽讓他把話說清楚,門被?哢嚓一聲推開?了?,推門的人?很用力,險些沒把門呼到她的鼻子上,好在她反應能力不錯,沒被?呼到牆上去貼著。

站在門外的少年微微喘著氣,看得出?來他是一路跑來的,很著急,銀色的發絲也掉了?幾縷在他額前,身上的莊嚴與肅穆掃去,多了?幾分淩亂的美感。

謝與硯抬頭,看到站在房間捂著鼻子露出?一臉慶幸神?情的女孩,微微頓了?頓。

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穿軍裝,卻是第一次看她穿裁決軍團的軍裝。

比想象中的好看,好看很多很多。

兩年多的時間,她長高了?許多,軍裝穿在她身上,英姿颯爽。

她綁著和他一樣的高馬尾,捂著鼻子的時候露出?機靈的雙眼,即便是不熟悉她的人?看著她現在的模樣,怕是都?要覺得她在打著什?麼歪主意,但她很快整理好表情,神?色乖巧,還對他露出?一抹笑?,可真?會騙人?。

謝與硯嘴角往上彎了?彎,心頭提著的氣也鬆了?下來,有?些站不穩,時予連忙過去扶住他的肩。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一前一後兩道聲音巧合的重在一塊。

時予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樣子,還問我有?沒有?事?”

他弱得讓她覺得風一吹就?

能把他吹倒,也不知外界那些人?看他時戴了?多厚的濾鏡,才會覺得他全宇宙無人?能敵,什?麼牛逼轟轟的詞都?往他頭上套。

“父親呢?”謝與硯在屋子裡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謝立欽,撇開?剛剛的話,低聲問道。

“第一元帥啊,他還有?事先走了?,我覺得口渴就?留下來多喝了?兩杯茶。”時予說著,從旁邊拉了?把椅子過來讓他坐下,又順手把門帶上。

“怎麼一個人?過來的,沒人?跟著嗎?多少人?對你虎視眈眈,心裡的沒點數?”她叨叨叨,像個老?媽子。

謝與硯坐在椅子上,垂眸拉住她的手:“沒人?敢在這裡對我動手。”

至於為什?麼,大概是不想死在這兒。

他的指尖是一如?既往的冰涼,時予卻覺得被?他觸碰的地方爬上一股又一股的燥熱,怎麼掃都?掃不去。

她也不敢低頭,生怕一不小心被?看穿了?此刻所想,眼神?四處亂飄著,心不在焉,以至於把想的東西說了?出?來:“還想親。”

房間裡有?一瞬間寂靜極了?,時予真?想一巴掌摁死自?己?,她到底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約莫是這三個字的衝擊力太大,在近三分鐘的沉默之後,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來,留給時予一個僵硬的背影:“之後還要出?席宴會,不可以。”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不可以,也鬆開?她的手往外走,時予卻在一瞥之間看到了?他燒紅的耳根。

尷尬的心情突然輕快起來,時予笑?出?一口白牙,把肩章換了?,大搖大擺走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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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在晚上,時予穿著裁決軍團暗紅色的軍裝入場,無疑收到了?數不清的注目禮,她肩上代表軍銜的肩章又讓不少人?低聲揣測。

作為聯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帥,不少人?想要和謝與硯說上幾句話,時予本來以為依照他的性格必定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卻沒想到他應付起那些笑?麵虎完全不輸那些長袖善舞的政客。

謝與硯一向很少出?席這些場合,就?算出?席也總是一個人?待在角落裡,喝著白開?水,到點了?及時退場,這次的宴會上,被?他回應的人?不少都

?露出?驚喜的神?情,以至於其他觀察到這一點的人?也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不過能走到他麵前的人?不多,過來的也隻是道一句恭喜很快離開?。

陸西望端著酒杯過來,一身正裝的陸東言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瞧著有?點像小媳婦。

陸西望是一個完美的政客,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他對著謝與硯端了?端酒杯:“恭喜謝元帥。”

謝與硯手中的是杯清水,陸西望並不在意,先飲為敬。

喝完了?酒,陸西望把目光放在時予身上,又拿過一杯紅酒拉過身邊的陸東言道:“這些年來小言還多虧時少將照顧了?。”

二十一歲的少將是僅次於謝與硯外,聯邦最年輕的少將。

沒人?覺得她無法勝任,提起時予這個名字大家?或許有?些茫然,可如?果說起Y1121,大概三天三夜都?講不完她的輝煌戰績。

時予向來覺得自?己?身上有?謙和這樣的高貴品質,說道:“哪裡哪裡,是東言照顧我才是。”

陸東言站在一邊看著她臉上虛偽的笑?容,聽著她嘴裡一本正經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十分想伸手揉揉胳膊,把手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一個一個都?摁回去。

好在他強行忍住了?,這才沒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麵前乖巧懂事的形象毀於一旦。

宴會進行到中場,謝與硯被?邀請上台講話,被?封岑和陸西望兩人?逮來的封曉和陸東言湊到時予身邊,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謝與硯身上,封曉清了?清嗓子壓低的聲音道:“你是我的榮耀!”

陸東言在一邊湊熱鬨不嫌事大,跟著說道:“謝元帥。”

兩人?同時做了?個以指抵心的動作時予差點當場殺人?滅口。

當時說那句話做那個動作不覺得怎麼樣,現在想起來真?是中二到了?極致。

一想到她輝煌的人?生中竟然說了?一句這麼傻乎乎的話,時予忍不住閉了?閉眼。

她給身邊兩個損友一人?一拳,低聲警告道:“給我閉嘴!”

兩人?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卻開?始擠眉弄眼。

時予服了?他們了?,本來都?是挺正經的人?,怎麼現在跟個傻子似的,

真?該讓那些嗷嗷嗷喊他們男神?小女孩睜大眼睛看清楚,他們究竟是哪一款的極品。

大概是娛樂時間結束了?,陸東言壓低的聲音說道:“你今後要留在裁決軍團了?吧?”

時予點點頭。

今天在墓地都?有?人?敢對小漂亮動手,顯然躲在陰溝裡的那些老?鼠們還在窺視著外麵的世界,試圖搶奪不屬於它們的東西。

封曉忍不住歎一口氣:“我父親也讓我到他的軍團裡任職,我不太想去,可他又說我要是不去就?打斷我的腿……他以前從不這樣的,也不知道最近跟誰學的。”

陸東言也抿抿嘴說道:“我哥讓我自?己?看著辦,不過他還是給了?我幾條合理建議,我還沒考慮好。”

到了?畢業的時候,分彆總是要到來的。

大家?,一個個都?長大了?。

“可以的話,彆選太野的路子。”時予沉默了?好一會兒建議道。

兩人?同時對她翻了?個白眼,封曉說道:“現在聯邦還在和卡斯蘭帝國開?戰,雖然目前的情況有?所緩解,兩個國家?之間的拉鋸沒有?之前那麼緊迫,不過你進了?裁決軍團,就?是要遊走在最危險的前線,那些惡心的蟑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出?來,你才是該注意注意彆走太野的路子。”

從一開?始的海藍星,到今天的墓地暗殺,可想而知偷偷躲在背後的人?勢力究竟有?多大。

過去了?這麼久,大家?連躲在背後的是什?麼人?都?還沒弄清楚,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進了?那些人?的陷阱裡。

幾人?的交談很短暫,宴會也快結束了?。

謝與硯下台後便在重重護衛之下離開?了?宴會現場。

加封儀式之後,謝與硯有?一個月的假期,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上一個元帥的所有?事情都?落在了?他頭上,一個月的假期就?跟沒有?似的,他在元帥的宅邸裡忙得團團轉。

時予本來想盯著他讓他好好休息,可她如?今進入裁決軍團,學校的事情要處理好,便回了?四季星一趟。

洛夏辭也表示自?己?要回一次黑三角,顧前謙也被?顧明湛抓了?回去。

五人?組各奔東西,時予看著聯邦第

一軍校的大門口,想著下一次回來應該是來拍畢業照了?。

她忍住眼角的酸澀之意,卻在這時接到了?緊急通知。

在已經被?聯邦拋棄的利爾維星係發現了?戰鬥堡壘活動的痕跡!

灰星上出?現的戰鬥堡壘至今是聯邦民眾心頭的陰影,九星星係封閉整整三個月,第一元帥謝立欽親自?動手清洗可疑人?物,當時的情況說是血流成?河也不為過。

裁決號與一眾護衛艦並行,經過短短六個小時的航行就?抵達了?利爾維亞星係。

利爾維亞星係在距離利爾維亞要塞不遠的地方,當年【惡龍】在利爾維亞星係爆炸,整個星係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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