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 / 2)

關朔:“都注意點。”

陸園給何安發了消息。

聽說是要阮竹上課時間表,何安問道:“姐,你要乾嘛?”

陸園:“就你上次見的那個哥哥,是警察,麻煩人家盯一下,你不怕阮竹半夜去跳河?”

何安立刻把阮竹上課時間發了過來。

陸園看了一眼。

好家夥,阮竹真努力,比她當年上學時候努力多了。

陸園當時高中回家除了玩就是睡覺。

這姑娘的課從早上八點排到晚上九點,語數外物化小提琴吉他……

陸園:“要不我再給你報兩個?”

何安立刻把圖上的小提琴和吉他語文圈了出來。

何安:“就這幾門,姐?_[(,我這兒有老師微信,我推給你,今晚阮竹有小提琴課,我晚上能趕得上嗎?”

你那是想上課嗎?

你那是想跟著人家姑娘。

陸園:“你是不是有點離譜?人家阮竹喜歡你嗎?彆一天到晚跟著人家姑娘。而且人家小提琴吉他上的是一對一吧?”

何安:“沒事,我問過了,老師和阮竹都同意了。”

陸園把鐘俞女士的微信推給何安:“找咱媽,我沒錢給你上一對一,你知道小提琴課一節課多少錢嗎?”

把何安打發走後,陸園把棕色筆記本放在桌上,給刑偵辦的其他人看了看。

關朔去檔案室把01年的卷宗重新翻了出來。

姚平南:“01年的案子?”

呂一:“舊案啊。”

單思博:“死的時候17?那他現在要是活著,都31了。”

陸園拿著倪源的照片看了看,呂一瞥了一眼,說道:“表情不太好啊。”

陸園:“死了十幾年了,還好死在本市,要是在外市就麻煩了。”

至少死在本市的連上的可能性更大。

關朔打開陳舊的卷宗。

一遝遝筆錄掉了出來,散落在桌麵上,鋪的滿滿當當。

呂一咂舌:“這到底是做了多少筆錄?”

關朔:“周春生就做了將近一百次。”

單思博拿起幾張看了看。

陸園翻看人名,找出周春生和倪紅豔做的筆錄。

太多了,她一份份翻撿。

幾人齊力翻了十來分鐘,才把不同人的筆錄放在一起。

姚平南:“這筆錄還做了好幾年?”

陸園:“不止,倪紅豔,就是死者母親,今年還在找辦案的刑警。”

呂一拿起倪紅豔的筆錄看了看:“真煎熬。”

陸園撿起周春生做的筆錄,問道:“周春生現在在做什麼?”

姚平南看了一眼周春生登記的身份證號,查了一下。

“大專老師,原先是機務人員。”

關朔:“我們先和周春生和倪紅豔見一麵。”

他翻開手機,找出倪紅豔的手機號,這還是一大早徐知成發過來的。

他盯著手機號看了幾眼,陸園問道:“我打過去?”

呂一:“真愁啊。”

有時候遇見死者家屬問,什麼時候能破案,那壓力是真大。

關朔想了想,還是道:“先和周春生見一麵,再見倪紅豔。”

他對姚平南道:“查查這幾年護城河那邊的情況,看看有多少人在裡麵溺亡。”

單思博:“那可多了,有時候一年能淹死兩隻手,兩隻手都是少的。”

姚平南:“你們這護城河是什麼地方?死亡率這麼高,沒管製?”

呂一介紹道:“再管製也沒用啊,那麼長一條,流經幾個村子,現在還好一點,有監控,往

前十來年,連監控都沒有,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人想不開跳進去。”

陸園點點頭:“是啊,我聽說護城河那邊總有人野泳,膽子真大,不怕淹死。”

關朔:“除了野泳的,還有跑到河邊賞景喝酒的。”

呂一:“可不是嘛,去年我跟著關隊辦案,好不容易快逮到人了,那人往河裡一跳,自己跳就算了,還把旁邊的人也撞進了河裡。我說那人也是有病,喝酒就算了,在護欄外麵喝酒,他不掉下去,誰掉下去。”

姚平南隻好在係統裡找曆年來溺亡人數。

陸園和關朔去找周春生。

呂一和單思博去看看阮竹。

走之前,關朔和陸園把當年做過筆錄的人員名單列了一遍。

關朔對姚平南說道:“看看當年這些做過筆錄的人,現在都在做什麼。”

陸園:“當年倪紅豔說倪源在學校被欺負,所以調查重心在學校裡,或許當年的調查方向有點偏差。”

關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看徐叔的記錄,倪源本人沒什麼朋友,社交圈狹小,經常是家—學校—書店之間往返,剛好護城河在他家去學校的路上。”

他翻了翻筆錄,裡麵還有當年書店老板、店員做的筆錄。

倪源總是一個人,沒見過他和誰有接觸,看的書也很雜,他沒什麼朋友,書店裡的書幾乎都看過。

書店的老板和店員都說,倪源看起來很乖,也沒見過有人來找他,沒想過他會出事。

連倪源家樓下的雜貨店老板都做了筆錄,倪源會按時來買生活用品,他媽媽實在太忙了,會給他留錢讓他自己添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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