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
“肖邦之前跟我討論過音樂教育方麵的問題,我就猜出來了。”
莫紮特:“……”
“除了你和肖邦還有誰知道?”
貝多芬想了想,“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討論過,但是我覺得車爾尼也應該知道。”
比起他,車爾尼才是真正細心的那個。
說起來肖邦以前也是個敏感脆弱的人,在音樂的討論上總是非常謹慎,說是察言觀色還是體貼呢?總之這一點在他有了小弟子之後就變了,還會跟李斯特激烈討論。不過兩個人的感情倒是因此更好了。
“李斯特呢?”
貝多芬用眼神回答他。
莫紮特:“……”
“我覺得我現在想罵人。”
熊娃老師的老師目光從他身上遊開,不管心裡怎麼想,反正臉上看不出一點心虛。
莫紮特有些悶悶不樂抱住枕頭,聲音悶住從枕頭裡發出來:“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貝多芬坐在位置上,麵對這他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著窗外陰影重重,室內的燈光隻能照亮那麼一小塊地方,看不清更遠的未來。“我不知道。”
“誰又知道呢?”
“但,這也是我們審視自己的機會。”
奧地利人抬頭,從德國人的身上汲取到了一種可靠的安全感,讓他冷靜了下來。
這就是浪漫社最開始誕生的原因。
莫紮特身上有著貝多芬希望的活力和純粹,貝多芬身上則有他所缺乏的一種如山嶽般的沉穩和可靠。
他們被對方的光芒所吸引,並吸引更多其他的光芒。
……
當狗卷荊在家裡呆了第三天之後,狗卷涼子問他:“這段時間放假嗎?”
“學校場地借出去了辦競賽。”狗卷荊是這麼回答的。
“什麼競賽?”
“激烈的運動競賽。”
於是涼子不再問了。以前或許她會希望兒子出去鍛煉一下,但現在的小荊可不適合參加這類活動。
實際上是在辦東京京都姐妹高校聯誼賽,夜蛾作為他的班主任,建議他這段時間不要回校,理由是“隻有你一個人獨享空調待遇,很容易會被圍攻。”
對方的表情太過嚴肅認真,以至於狗卷荊真的就這麼接受了。
後來夏油傑告訴他,其實是五條悟前麵兩年太拉仇恨值,四年級因為他已經不打算參賽了,新參加的二年級恐怕會成為集火對象。
“為了安全,我指的是……京都校那邊的安全。”說話的時候,夏油傑的目光一直盯著平安,半晌掏出了小魚乾。
狗卷荊一頭黑線摁住了他的手,綠色的眼睛裡儘量表現出嚴肅的意思:“今天平安已經吃過零食了。”
夏油傑震驚:“明明群裡……”
小荊回頭看著平安微笑:“貓貓已經在朋友手裡吃過零食了,對吧?”
都做好吃小魚乾準備的平安腦袋一縮,胖胖的身子縮出了一個貓咪雙下巴。綠眼睛的少年捏捏它下巴的肉肉,黑貓頓時像被抓住了脖子的鵝:“是不是,平安?”
“喵~”小貓咪的叫聲要多諂媚有多諂媚,大眼睛咕嚕咕嚕轉,心虛得不要太明顯。
“平安,你已經是三十幾斤的貓了,不可以隨便撒嬌。”
貓貓望著他,有種被趕出家門、下雨淋濕了所有皮毛的可憐感。狗卷荊避開了它的目光,堅定道:“三十幾斤的貓咪不可以,二十五斤的貓我才覺得可以。”
“你說呢,平安?”
“喵~”貓貓低頭。
夏油傑就這麼見證了他們的減肥約定。
於是貓咪左思右想,再次招呼它的小弟,走去了巡邏之路。而狗卷荊則在這段時間準備再回小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