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舞台(1 / 2)

稻妻孤懸於大陸之外,名義上是塵世七國,實際上在很多時候,它們的存在對於大陸而言,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價值。

哪怕它們現在鎖國了,實際上大家思考了一下,也會發現這並不是什麼不可承受的損失。

如果換成璃月或者至冬來這麼一手奇怪的安排,所有人都得過去看看七星/愚人眾是怎麼想的,才能夠做出這種神奇的操作。

但如果換成是稻妻······也行吧,我們不去稻妻就好了唄。

換成空和派蒙眼下的情況,他們突然發現了某個致命的問題。

倘若雷電將軍真的完成了鎖國,稻妻肯定是不會給他們安排船隻的,愚人眾顯然也不能指望·······所以他們該如何離開稻妻?

“我在璃月的時候也聽說過有一個稻妻人飄洋過海來到了璃月,據說她是用了一艘小船·······”

和大半生的幸運。

講道理,從這一次脫身稻妻之後,派蒙相信竺子至少得有十年交不到任何的好運了。

用自己紮的竹筏,然後渡過了海洋和雷暴,最後成功的在璃月安身了下來。

這都能夠成功,簡直是好運到了極點。

空欲言又止,神色難繃。

“我們不會也得用這種辦法離開稻妻吧?”

這是人能夠想到的手段?

用小船跨越大海,還有洶湧的雷暴,隻怕最後要喝水喝到飽了。

他和派蒙對視了一眼,臉上帶著相同的無奈。

“不該對愚人眾交付太多的信任的。”

跨海這種問題,暫時還不在空的處理範疇之中。

換成還能夠飛行的那個時期,他倒是有自信能夠輕鬆地解決這個問題。

但眼下不能飛,必須依靠某些外物來幫忙。

問題就在這裡了,他們好像很有用,可他們什麼東西也沒有。

像是這種時候,你需要一定的背景和財富,但空哥這種依靠給冒險家協會打工的冒險家,不能說沒錢,關鍵時刻也確實不太夠用。

至於說背景,空的背景倒是也挺不錯的,就是在這種低端局沒什麼用。

他的背景能夠讓他在溫迪、鐘離這些執政者麵前進行平等交流,可用在凡人這個層麵,大家完全不知道,也就根本不會在乎了。

“要麼等著他們解決鎖國的問題,到時候稻妻肯定要重新加入塵世七國的行列,船隻也會重新開始航行。”

空的話語十分肯定,“這是必然的走向,合作才能夠換取到更快的發展,如果不是雷電將軍的心思,鎖國這種玩法根本就沒辦法展開的。”

稻妻可以脫開七國,自己單獨玩的。

確切的說,如果不在乎代價,塵世七國誰都可以去完成鎖國的策略。

但正常人經營一個國家,通常都是希望這個國家變得富庶和強大,再不濟也是希望自己能夠享樂。

鎖國顯然與這些都是背道而馳的。

如果不是因為來自雷電將軍的認同,即使三奉行大力宣揚,多半也不會成功。

正常來說,九條孝行和柊慎介根本就不會衝鋒在前,這兩個老賊就算看到了成功的希望,也得考慮考慮是不是要出麵,更彆說讓他們從零開始去衝鋒陷陣地推動某項政令的出現了。

他們不是這種勇士。

一旦將軍被錘的改變了心意,鎖國令和眼狩令很快就會被掃進垃圾堆。

塵世七國甚至從未爆發過大規模的戰爭,這種政令在提瓦特,完全沒有市場,稻妻人的選擇純粹是出於對幕府強權的妥協罷了。

民眾很清楚的,究竟是有這些命令還是沒有這些命令,哪一個生活的更加愉快,他們有自己的認知。

“那如果愚人眾被打敗了呢?”派蒙瞪大了眼睛。

空瞥了她一眼,“我已經找好了一片樹林,到時候你去突擊學習一下製造木筏的手藝,我們坐木筏回去吧。”

你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的?

我們又沒有船,這種時候愚人眾指望不上了,如果不能恢複航行,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如果不打算留在稻妻,那就隻能遊泳遊回去了。

“哎嘿?”

派蒙吐了吐舌頭。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暫時和愚人眾,還有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站在同一個立場上了。”

“他們要打贏,我們才有機會離開稻妻。”

船······這種東西,居然成為了旅行的關鍵道具。

“可把我們帶到這裡,然後又拒絕我們離開的就是愚人眾。”空摩挲著下巴,“我倒是能夠找到一兩艘愚人眾的船,但隻有我們兩個人,如果對方決絕一點直接銷毀了海圖,有船也和沒船沒什麼兩樣了。”

兩個人駕駛一艘能夠穿梭雷暴的大船,而且是沒有地圖的情況······沒有方向,很難說究竟會漂流到什麼地方。

所以竺子真的是把下半生的運氣都賭上去了。

小船、孤身一人、大海上航向,最後安全抵達。能疊加的BUFF她一個都沒有錯過,最後還是安全地抵達了目的地。

“但我們也沒辦法指望愚人眾的吧?”派蒙兩手一攤,“無論是他們的人品,還是挑戰雷之神的計劃,我都覺得不太可信呢。”

計劃就不必多提了。

她和空雖然見證了執行官的實力,但也不覺得他們有資格挑戰塵世七執政了。

至少在這個時期,塵世七執政還算是整個大陸的天花板。

七龍王、原處的那位······這些都需要在淵下宮之中才能夠找到記錄,而他們連海祗島都沒有去過,當然也不會知道這些更加古老的生命。

人品······說笑了,愚人眾那裡來的人品可以讓人相信呢。

“我還有最後一個選擇。”空點了點頭,“這個人其實更麻煩,但如果是處理事情,我相信他會比愚人眾更靠譜。”

如果有得選,空哥是不會把羅摩納入考慮之中的。

作為兄長,在蘇醒之後他很努力地去找自家妹妹,但熒卻選擇了通過羅摩來接觸他,這讓空哥不太開心。

此外,他見過了很多的科學怪人,羅摩在其中算是比較正常的,不過一群神經病裡麵,稍微正常的那個也還是神經病。

空當然不會輕易否定這些人的研究和努力,但如果有得選,他還是希望能夠敬而遠之。

他雖然不清楚羅摩的研究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不過有一點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大多數人的瘋狂研究,最後都是應用到了人類身上。

不管是武器還是彆的什麼,它們的服務對象都是人類自己,哪怕它們十分危險。

換而言之,在用到這些研究者自己身上之前,他們總需要一些另外的,和他們歸屬於同一物種的勇士來進行第一次的嘗試。

勇士究竟勇敢與否,這無關痛癢,重點是勇士們去嘗試著使用結果未知的特殊東西。

他們的反應和數據,將會成為危險物品降低使用成本的核心道具。

空不知道羅摩是不是這種人,不過按照經驗來說,很少有瘋狂科學家能夠繞過這個規則。

畢竟,再瘋狂的人,他們的研究也是有目的的,一定是想要實現他們的某種欲求。

既然有這個目的,無論中間怎麼走,結果都是注定的。

除非伱能保證每一次都百分之百成功,根本不需要誌願者來嘗試,否則早晚都得有這麼一次。

愚人眾的博士是這樣,羅摩同樣如此。

當然,空並不擔心自己會成為這些勇敢者之中的一員,他還是有拒絕的權力的。

在敬而遠之的基礎上,還讓空不太開心的,當然是熒的問題。

就算知道熒加入了教團,身上自有一些他不知道的苦衷,但當兄長的還是不太開心。

不過眼下來說,確實是隻有羅摩能夠為他百分之百的提供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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