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殊的,那就是凡夫俗子的庸人了。
“你們的力量隻有這樣?”祂嗤笑一聲,“和當日的阿蒙差得遠了。”
“可我們還能夠活很久,而你已經要死了。”納西妲看了一眼羅摩,然後主動上前,“我是來救你的生命的,阿佩普。”
“布耶爾!”阿佩普的聲音帶著暴怒。
這和脾性其實無關了,祂被痛苦折騰了太久,就是和祂好好說話,祂都覺得你是在貼臉嘲諷,見麵開大。
“我不需要被拯救,尤其是不需要被你拯救!”祂沉聲說道,“你覺得你能夠比我活得更久?那不如我們來試一試好了!”
周遭的草元素力頓時濃鬱了起來,仿佛隻是呼吸都能夠察覺到某些微小的生命在空氣之中肆意飄蕩。
“如果你真的這麼有信心,那你就來試試好了。”納西妲十分冷靜,“我是提瓦特的草之神,你當然可以殺死我,但代價是你承擔不了的。”
七神和天空島的關係特殊,就鐘離和溫迪來說,祂們對於天空島都帶著幾分提防戒備。
納西妲同樣如此,但祂會考慮扯虎皮去解決某些麻煩。
一如祂打不過博士的時候,會利用神之心逼迫博士退讓。
現在是一樣的情況,多托雷不想要至冬的計劃因為一場意外功虧一簣,阿佩普也不想和天上之人有更大的衝突。
“我知道你冷靜不下來,但如果你還有思考的智慧,那就好好考慮一下我的話。”納西妲英勇無畏地像個戰神,“我是來拯救你的生命的,你想活下去,就好好地配合我。”
“布耶爾!”
第一次是威懾,第二次不能代表憤怒升級,隻能說是無能狂怒了。
“你和阿蒙一樣,明明隻存在了須臾的時間,卻仗著天上的威光,自詡此地的領主!”
祂加大了音量。
羅摩在腦海中繼續指指點點。
“這麼說來你活著的時間確實要比我和赤王漫長很久了,可須彌還是我的領地,而你隻能在地下盤桓。”納西妲話語平靜,“活得久是一種凡人都會羨慕的天賦,但活得久還隻能蜷縮在地下,這就不值得羨慕了。”
“甚至不會有憐憫,因為一個人的無能是永遠都換不來憐憫的。”
祂義正言辭,“我不知道你知道些什麼,但你在地下,而我在地上。”
“我才是勝利者。”
納西妲一字一頓,“失敗者。”
“你又知道些什麼?”阿佩普反唇相譏,“你以為天上的力量是免費的饋贈?”
“不如多看看你的前路吧,雖然最後你還是會重蹈覆轍。”
納西妲表情僵硬了一瞬間。
祂看向了羅摩,羅摩點頭表示鼓勵。
草之神深吸了一口氣,“你在地下蜷縮的時候隻學會了這些道理?怎麼,站著的時候就不會說話了是嗎?”
“我也許會因為重蹈覆轍而死,但你一定會死在我之前。”
“你就儘管多說幾句吧,死人的道理可沒有人會聽。”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這些話都是你再說嗎!”
阿佩普勃然大怒。
祂調轉槍頭,對準了一臉無辜地羅摩。
沒有給羅摩反應的時間,阿佩普一口將羅摩吞下,最後直接消失在了沙海之中。
上方的納西妲稍一愣神,方才意識到了羅摩已經被帶走了。
祂下意識地鼓動周圍的元素力,草元素力遵從著神明的命令,想要四散而去,追查古龍的蹤跡。
但阿佩普甚至不需要停留,就將草元素的控製權從納西妲手中奪走,讓祂對周圍的感知大幅下降。
倉皇之間,一切卻已經塵埃落定。
等到元素力再次活躍起來的時候,阿佩普已經完全消失了。
納西妲的神色稍顯慌張,最後強行恢複了平靜。
祂重新拿出了火種,然而這一次火種的定位卻十分離奇。
“祂在移動?”納西妲低聲自語,“可阿佩普如今的狀態,根本就不支持祂做太多的動作。”
“如果有仇恨,祂難道不是應該對著我來麼?隻是殺死羅摩,在祂看來對我應該是沒有用處的。”
神明純善,祂們愛著世人,這也就意味著祂們其實並不會偏愛某一個人。
正常的邏輯,對羅摩出手是沒有道理的。
“這麼說來,這其中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納西妲心亂如麻,“是阿佩普出了問題,還是羅摩出了問題?”
祂幾乎下意識地認為是羅摩在方才做了點什麼。
這種搞事情的行為,通常都是來自羅摩的手筆。
但納西妲並未察覺到羅摩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此外納西妲也並不敢肯定自己十分了解阿佩普。
祂們兩個的任何一個出問題,乃至是都出問題,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
“我怎麼辦?”
納西妲有些茫然。
祂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繼續找到阿佩普,讓這個重症病人接受治療。
但問題是,該怎麼去找?
納西妲陷入了沉默。
祂現在隻剩下了一件能做的事情,雖然根本做不到,但也隻能夠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感知著火種的力量,納西妲朝著其中的能量波動追蹤而去。
很快黃沙平息,一切都塵埃落定,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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