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準確地說,這不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不過我們本身也沒有什麼計劃,所以並沒有什麼問題。”那維萊特微微頷首,神色不變。
祂原本計劃之中遇到的對手隻有大鯨魚而已。
那麼在整個故事裡,祂需要做的就是在這裡車翻大鯨魚,並且偽裝成血戰之後力竭的樣子離開。
而緊接著,楓丹的水災就會全麵上演,不同的是,因為大鯨魚被提前車翻,祂本質上是沒有能力引動全方位的水災,讓混雜了原始胎海水力量的水災淹沒楓丹的。
但那維萊特可以。
不過是換一個人做同一件事情而已,結果都是不變的。
災難在民眾的眼中,就是那維萊特的對手引動的。
祂剛剛和敵人血戰,轉頭之後又要去平息災難,因此而徹底退休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在這個階段,楓丹人會被原始胎海水所溶解的問題已經被那維萊特給解決了,但民眾是不知道的,他們所接觸的信息隻有水災而已。
不同的信息掌握程度,決定了故事的後續發展。
事實上楓丹人當然是不必畏懼海水的,他們畏懼的是混雜在海水種的原始胎海水。
但提瓦特人本身也是不怕原始胎海水的,隻是楓丹人十分特殊,他們本質上是一種人類亞種,甚至可以說是隻有人類形體的特殊生命,而不是真正的人類。
特殊的構成讓他們很容易就會回歸原始胎海,這不是一件純粹的壞事,不過接受正常人類教育的話,他們看到的就是人類溶解成水,他們當然是接受不了的。
而那維萊特已經解決了問題,隻是他們看到水災,以為什麼都沒有被解決。
力竭,然後當場去世。
隨後就是芙寧娜登場,她會帶著芙卡洛斯的一些“真相”,比如她隻是水之神捏造的某種工具人,水之神芙卡洛斯銷聲匿跡讓自己扮演水之神,就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去思索應對水災的辦法,而現在祂有了辦法,隻是這個辦法需要犧牲自己,而現在她芙寧娜帶著水之神的犧牲登場,將會徹底的解決災難。
不會有謊言,正義之神是沒必要說謊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每一句正確的話拚合在一起之後,民眾所理解的真相就是真正的真相。
人們總是會用自己的理所當然去補全某些話語的順序,這會讓他們的理解的會十分正當切通順,就好像事實就該如此一樣。
不過事實究竟如何,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這裡麵唯一一個需要做出真正犧牲的,其實就隻有羅摩而已。
祂要完成當暴君,軟弱的神,拯救世界的是個凡人的三度犧牲,本質上就是用自己作為水之神的名望去當壞人,襯托所有這些人的偉大。
這一套流程走下來,祂不會虧欠任何人,相反的,芙卡洛斯、芙寧娜和那維萊特都會虧欠祂一筆人情。
芙卡洛斯和那維萊特都意識到了這一點,祂們對羅摩的犧牲選擇了保持沉默,而這筆犧牲在祂們這裡交換到的,就是更多的信任。
這也是那維萊特選擇退休的原因。
祂不可能不清楚的,一旦自己沉默了,就憑芙寧娜是不可能玩的過羅摩的。
哪怕羅摩在契約上被束縛了手腳,幾乎沒有什麼歸屬於神明的自由,祂和芙卡洛斯同樣不信任芙寧娜能夠贏得了羅摩。
任何的契約,從誕生的一刻開始,就是為了等待被撕毀的一天。
沒有什麼契約是能夠永遠生效的,世界永遠在變化,但契約所劃定的東西始終是固定的。
即便如此,祂們還是沒辦法不相信羅摩。
如果一個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安全性已經自縛手腳,舍棄了自己的名望,即便如此伱仍舊覺得祂會做壞事,不願意和祂交換祂已經支付過這麼多代價的信任,那麼這就不是祂的名聲或者祂的性格有什麼問題了。
有問題的應該是你。
而在最後,芙寧娜會成為英雄,羅摩會得到一個乾淨的,隻有一個英雄的楓丹。
儘管那兩個神還是跟冤魂一樣看著祂,不會任由祂隨意的規劃整個楓丹,但這就已經足夠了,畢竟在人們的視野之中,羅摩就是唯一的神。
這樣一個乾淨的環境,對於羅摩而言就已經足夠用了。
一筆等價的生意,所有人都清楚,暫時隻有英雄還不知道自己需要扮演些什麼。
但無所謂,為芙寧娜安排的角色不需要她有任何的演技,扮演好她自己就是芙卡洛斯所期待的表演。
現在計劃出現了問題,大鯨魚並不是很配合,反抗有些過於的激烈了。
那維萊特抬起手,神色平靜。
但這些都無所謂。
“我已是完全之龍。”
祂低聲呢喃。
世界不配合我的計劃,想要走另外的流程演出?
可以,當然可以。
但眼下的提瓦特,能夠不配合我的人可並不在這裡。
空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的。
你貓貓的,這不就是純純來當個擺設的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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