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楓丹,對手其實是更強了,雖然愚人眾這一次不乾壞事了,但光看那隻大鯨魚的威勢,其實是看得出來對手的水平有在提升的。
而且說起來,楓丹的麻煩是一直都在流傳的整個國家都會毀滅的預言,這個難度就比前麵幾個要棘手的多了。
蒙德的龍對蒙德城惡意有限,單純就是太痛了,腦袋不夠清醒。
璃月的奧賽爾從頭到尾都在摩拉克斯的手掌心,就沒有跳出去過。
稻妻最大的麻煩就是稻妻的神,可祂雖然有自己的考量,卻也不會毀滅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民眾。
須彌······須彌就沒有麻煩了,羅摩和草之神聯手掃平了須彌的一切麻煩,他們想要找點東西,還得去雨林和沙漠深處考古。
隻有楓丹,這是明確的表明了有一場滅國災難在醞釀之中,而且很明顯的,水之神已經罩不住自己的場子了。
就正常的英雄史詩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大場麵,英雄會有更多的表演空間,成就更大的偉業,塑造一個更強的自己。
隻是···隊友的水平提升更加浮誇。
派蒙是和空一起看過日月前世的,自然也知道那維萊特的身份。
這是提瓦特早期的統治者,和後來的法涅斯有過正麵戰爭的水龍王,這種級彆的人隻是在楓丹就成了隊友,空和派蒙其實是也有一些小擔憂的——楓丹都是這個強度了,到了納塔和至冬,總不能是法涅斯爬起來打了一場複活賽吧?
空的嘴角微微抽搐,最後也隻是歎了一口氣。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派蒙的話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問題。
他們在其他國家風餐露宿,到處都有麻煩需要他們去解決,但在楓丹,蹲在楓丹庭搜尋了這麼久,唯一的一個委托還是主動找上門來的。
因為去看了林尼兄妹的魔術表演,然後撞上了林尼兄妹被算計變成殺人凶手的一幕。剛好的,這裡麵離奇的一幕,吸引到了另外一個案件的暗中調查者,他們從兩起幾乎沒有什麼聯係的案件之中追查到了共同點,然後對方委托自己去調差,同時為林尼兄妹尋找證據。
這個委托走來走去,最後走出來了唯一的一個敵人還是個正兒八經的普通人,就是有些瘋狂而已,但委實稱不上是什麼對手。
空的對手有愚人眾、教團之類各種名頭響亮的大麻煩,而在楓丹,他唯一一個事實上的對手,就隻是一個憑借著意外找到的眾人不了解的“神秘道具”到處作案的普通人。
行為的影響極度惡劣,行為的實際乾涉作用無限接近於零,在提瓦特的曆史上大概也值得稍微記錄一筆,某年某月楓丹出現了一個手段殘忍的殺人犯,但瑪塞勒對於世界的實際乾涉也就是那樣了,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實際用處。
他唯一的價值就隻是引入原始胎海水這樣東西而已,除此之外,在世界的層麵,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空能怎麼辦?
他蹲在楓丹庭這麼久,唯一的一個麻煩也就是這種東西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派蒙說的有些紮心,但空看了一眼遠處的大混戰,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然後示意派蒙上前。
派蒙會意,飛上去戳了戳達達利亞。
這樣的接觸稱不上攻擊,達達利亞自然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空隨口問道,“林尼他們倒是和我說過,自家的某位執行官失蹤了···”
但仆人拒絕尋找,並且表示這件事情無關緊要,不必上心。
空的眼神有些憐憫,看這個情況,達達利亞被送進這裡恐怕也不是一場意外了。
隻是他的同僚完全就沒有想過來找他的,不會有是和璃月一樣,乾脆就被自己人當成笑話出賣了吧?
那也太慘了一些。
達達利亞沒有注意到空的眼神。
正常情況下打架就這麼結束了,他會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的沒趣。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他已經“知道了”神之心落入了愚人眾之手的好消息,心情稱得上是愉快,自然也就沒什麼多餘的情緒了。
既然空詢問了,他當然也是有心情講一講的。
旁邊在混戰,這裡已經開始敘舊聊家常了。
他們開始打假賽,而這正和那維萊特的心思。
空脫離了戰場,祂就可以放手去收拾這隻大鯨魚。
雖然達達利亞帶來了一些變故,但這並不影響最終的結果,畢竟因為故事整個都被提前了,他去不去擋住這條鯨魚,大鯨魚都來不及在原始胎海之中肆虐太長的時間。
從須彌回來之後,那維萊特一直都在做這件事情。
過去祂有心無力,而完整的水龍王就不是這種狀態了,完全有能力做到提前阻止這場災難。
“所以,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就會在更久之後,在芙卡洛斯犧牲自己之後,才能夠找到你這個麻煩之源,然後等到麻煩真的開始之後,才能夠去解決這一切?”
祂低聲呢喃,“那就太晚了,為什麼不讓麻煩從一開始就不誕生呢。”
大慈樹王當然不至於大嘴巴到和每一個人講述祂從不知道那裡得到的羅摩腦海之中的劇本,芙卡洛斯不知道,那維萊特自然也不清楚。
但祂們這種段數的選手,稍微有一些真相,就能夠串聯起整個有關自己的故事。
顯然,那維萊特的故事讓祂自己並不滿意。
祂已經修改了這個故事,而現在,祂要落下最後一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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