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絲柯克的回答是,對啊,我們就是專門把它放養在原始胎海裡的。
這可不行啊老師,伱真的不是來找事打一仗的麼?
“正常情況下它不可能鬨出這樣的麻煩的。”絲柯克想了想,“而我這一次出來,也是為了讓它把麻煩給平息掉。”
那維萊特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神色平靜。
祂當然也有這樣的能力。
須彌之行之後,得到了全部力量的那維萊特能夠強行從吞星之鯨的身體中剝離它所吞噬的原始胎海之力。
這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源。
否則這條不知何時就已經在原始胎海裡大肆朵頤的怪物會因為身上充盈著原始胎海的庇護,幾乎不存在使用提瓦特內部的手段來擊敗的可能性。
先要剝奪這種加護,才能夠考慮殺死對方。
這件事情祂能夠做到,用的是世界賦予的水龍王對於水元素的最高支配權,強行從它的身上奪取原始胎海的控製權。
而絲柯克······她用的是世界之外的力量,也許同樣有這樣的手段。
“隻是損失一部分原始胎海水,並不會讓事情變得有什麼麻煩。”
“畢竟在很早之前,楓丹的水之神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吧。”
絲柯克說道。
“如果你站在世界的立場上,水之神的做法和我的老師毫無差彆。”
“而如果你站在楓丹的立場上,在你沒有出現之前,我的徒弟已經和它戰鬥了一段時間,而我正在趕來的路上,吞星之鯨不足以違背我為它安排的結局,即使你不來,事情也還是會被解決。”
對於一個武鬥派來說,這樣的想法其實不是詭辯,而是一種理所當然。
我就是在趕來的路上,並且有不會讓事情惡化的力量。
總不能因為你幫了我一個我隨便就能夠解決的忙,然後就強行把一種不會發生的事情折算到我身上,讓我因此而支付代價吧?
你現在退出去,我照樣能夠把它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是本來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要為此而向我尋求任何的交代,我都是不想理會的。
“如果是這樣,楓丹的預言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空沒能繃住,“楓丹的古老預言一直都是水麵上漲,海水會淹沒溶解所有的楓丹人,最後隻留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
“而想要做到這一步,原始胎海水的溢出和海水的上漲都是必要的流程。”
“你說你一定會阻止它,那就是說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總要有個人來做壞事的。
原始胎海水外溢需要吞星之鯨,海水上漲需要吞星之鯨,而絲柯克說自己必然會在災難發生之前阻止,如果她有和那維萊特對等的力量,那就意味著她說的是真的。
畢竟那維萊特能夠點殺,絲柯克當然也可以。
可沒有吞星之鯨這個反派,這些事情是誰來做的?
“到你表演了,芙卡洛斯。”有人調侃道,“來,哭給他們看看。”
“嗚嗚嗚······小芙寧娜,這樣的表演會好一點麼?”祂的聲音稱得上歡快,和失聲痛哭這種東西完全扯不上關係。
那維萊特歎了一口氣,忍不住背過了身。
和一個與自己完全對等的對手交流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隊友都是這樣的神經病,講道理是有點丟人的。
“這樣的表演不行啦,我來教你吧芙卡洛斯大人。”元氣滿滿的聲音響起,“不對,這個時候不該聊這個的吧?”
絲柯克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背過身的那維萊特,“你的朋友?”
達達利亞說他的老師沉默寡言,實際上絲柯克的答案是隻是對弱者沒什麼話可說的而已。
那維萊特輕鬆點殺了吃的還不夠多的吞星之鯨,實力自然是得到了認可的。
隻是這三位·······
“是。”
那維萊特低下了頭,輕聲應下。
“混蛋還真會裝啊。”空長出一口氣,剛想要問點東西,達達利亞已經快步迎了上去。
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攬住了羅摩,“好久不見啊夥伴。”
達達利亞笑眯眯地說道,“聽說是你把我送進來監獄的?”
“我已經把神之心給愚人眾送過去了。”羅摩神色如常,“沒大沒小,叫大哥。”
“在愚人眾內部的地位,我完全,在你這個末席之上的。”
雖然我沒有執行官的席位,但講道理,那我也是你在愚人眾的上司。
“哎,大哥。”達達利亞聲音爽朗,“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去一趟納塔,我們就差這一個地方了。”
他沒辦法介意了。
有了羅摩,愚人眾收集神之心的計劃無比順利。
就像羅摩說的,祂起碼親手給愚人眾送過去了兩枚神之心,論及貢獻,真沒有那個執行官比祂更大。
如果有一天祂去至冬,愚人眾開會都得給祂在醜角旁邊專門準備一把椅子。
雖然不是至冬人,也沒有加入愚人眾,但祂對愚人眾的貢獻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了完全可以和上三席的執行官坐在一桌。
喊一聲大哥,達達利亞真情實意。
不就是進去梅洛彼得堡進修一下?這要是進修一把就能夠拿到一枚神之心,達達利亞完全不介意自己日後去了納塔的時候,同樣去體驗一下納塔風情的進修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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