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利用我,所以你給我好處,這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至於說你的利用會不會讓我支付一些我不願意支付的慘痛代價···這就是我的問題了,和你無關。
無能永遠都是我的問題,而不是具體的某個問題或者某個人的問題。
真是如此,我一定會想辦法殺死你,但這隻是因為我們已經是敵人了,錯誤的那個人還是我,不是你。
你沒有錯。
你能夠找到一個有這種能力解決你的問題,並且真的願意支付慘痛代價的蠢貨,這是你的能力。
錯誤的是那個蠢貨,而不是找到並且利用了蠢貨的你。
那維萊特不行。
祂出身太高,壓根就沒有需要互利互惠的時候,從來都是祂在單方麵的施恩給予,很少有人能夠給祂什麼祂覺得重要的東西。
所以祂當然也不會和羅摩是一種脾性。
“所以這是厄歌莉婭時期就已經流傳下來的預言。”空還是理解不了,“也就是說,在千年之前,已經有人看到了今天這一幕?”
“那也不對啊,這隻大鯨魚擺明了就沒有成功的機會的,預言還是錯誤的啊。”
即使這個時候,那維萊特還在楓丹之外的地方出差,絲柯克也說了她會站出來解決問題。
考慮到她還是吞星之鯨的看管者,搞不好她能比那維萊特更快的解決問題。
更何況,那維萊特還在。
絲柯克這個局外人說的話不能全信,那維萊特總不能能真的放任楓丹出什麼問題。
就憑這條大鯨魚,憑什麼在這兩位的看管下鬨出亂子的?
那維萊特瞥了一眼羅摩。
事到如今祂當然也看出來了,不久之前的須彌之行肯定是有問題的。
從芙卡洛斯的反應來說,祂的計劃應當是犧牲掉水之神,來成全自己這位水龍王,然後由獲得了真正古龍大權的自己來解決吞星之鯨。
這是很符合預期的一種情況。
早在追查吞星之鯨行跡的時候那維萊特就已經意識到了,如果沒有得到這份力量,之前的自己隻能夠看著吞星之鯨掀動災難。
絲柯克的保證祂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不是因為懷疑絲柯克的人品,純粹是因為這種災難,那維萊特或者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都隻會選擇相信自己。
祂們很少把解決問題的希望放在彆人身上,更何況是絲柯克這種底細不明,甚至之前完全都不知道的人——你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怎麼能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的?
而且如果絲柯克會解決問題,那不就是說芙卡洛斯的死失去了很大一部意義。
兩代水神都夙夜憂歎的問題,其實是從一開始就有一個保底,根本就不會發生?
滑稽而又荒謬的答案。
“這你就誤會了,”羅摩微笑著說道,“你誤會了一個問題,並不是阻止了吞星之鯨,楓丹人就能夠避開了災難的。”
“你已經意識到了災難的本質,是楓丹人會和原始胎海的力量,表現出來的就是溶解和回歸,而原始胎海水已經倒灌入了大海內,海水上漲,淹沒楓丹,最後造成預言之中的災難。”
“而現在你看到了災難締造者,也就是這條吞星之鯨被阻止了。”
“但這兩個因素疊加在一起,並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災難就被平息了。”
空當然能夠聽懂,“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海水還在上漲?”
“災難不會因為它的誘因被解決了就直接消失不見,海洋已經鼓動起來了,必須要把這股力量迸發出去。”羅摩說道,“而這就是水災。”
“海水中混雜著原始胎海水,這部分特殊的物質是不會隨著吞星之鯨被解決就直接全部回流的,它們仍舊混雜在海水之中。”
“你誤會的是災難的本質。”
“它是誘因,但棋子的價值已經消耗殆儘了,它做到了命運要它做的一切,所以現在是死是活,對於命運而言已經無關緊要了。”
羅摩笑眯眯地說道,“所以,絲柯克女士,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我相信您當然有壓製乃至是殺死吞星之鯨的力量,但楓丹外麵的災難已經鼓動起來了,如果您不打算為這條鯨魚作保的話,就請把凶手留下來吧。”
那維萊特默不作聲。
這個問題事實上是祂來解決的。
就算是水元素的龍王,祂也不可能一一把海水中的原始胎海之力給抽調出來,這樣的工作量太大了,祂解決的辦法是利用自己對於水元素的絕對權柄,對抗並且解決掉楓丹人的血脈隱患,讓他們從人類亞種變成正常的人類。
解決不了混雜的原始胎海水,那就解決人們會被原始胎海水溶解的問題。
這樣一來,混雜原始胎海力量的海水對於楓丹人而言,也就和之前的海水一樣,不具備任何的威脅了。
因為原始胎海,並不會溶解真正的提瓦特人。
但這是祂來解決的問題。
絲柯克能夠解決吞星之鯨,並且有解決吞星之鯨的打算,那麼就當她說的是真的,吞星之鯨不再成為一種麻煩好了,也就不要求她給一個交代了。
那麼,由吞星之鯨引動的災難,被波及的無辜楓丹人,他們也應該得到一個交代的吧。
達達利亞拚命用眼神暗示羅摩。
他沒想到這居然會是從羅摩嘴裡說出來的問題,倘若是那維萊特乃至是空,達達利亞都不會有什麼表情。
但是羅摩······為弱者伸張正義,討要一個說法,這是你的台詞麼?
你的台詞不都是我是你爹,我比你們強,我就應該支配你們的一切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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