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要怎麼確保,成果一定是他們的,而不是愚人眾的呢?
但以羅摩親身經曆來說,至少在應對沙海這方麵,他們的動作挺快的。
“無論是我本人的傾向,還是教令院不允許反抗的出現,結果都決定了戰爭是無可避免的。”
“我的神明大人,我願意接受您的籌碼,保證在戰後避免對大多數人的壓迫。”
壓迫式的統治無非是害怕民眾的反抗,和想要從民眾手中攫取最大的利益。
但羅摩沒必要這麼做。
他想要成為神明,在提瓦特的曆史上,隻見過神明垂憐人類的,沒見過神明會害怕人類反抗祂的統治的。
偉力歸於自身的神明,並不會在乎民眾的反抗。
至於說依靠壓榨攫取利益——在這方麵,羅摩更加偏向於機械領域的發展。
點亮科技樹帶來的生產力,應該是比壓迫普通人高的多了,沒什麼必要。
我可以這麼做,但你讓我去做,我就是有條件的。
“但這不公平,對嗎。”
“一件事情可以做和必須去做是不一樣的,我可以手下留情,但您顯然無法確保教令院也會手下留情。”
“整件事情沒有所謂的公平與否,教令院壓迫我們,這我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弱小落後了就是要挨打。”
“反過來說,當我們強大起來,要反過來打教令院和雨林的時候,他們也不能說沒有道理。”
“我們做的,不過是他們做過的事情。”
這和公平無關了,兩個政權之間的爭鬥和公平沒有關係,隻和強弱有關係。
“是這樣的。”納西妲話語平靜,“我隻能夠嘗試著約束你,但六賢者肯定不會接受我的約束。”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約束,那麼我的要求對你來說並不公平。”
“你想要什麼,才能夠彌補這份不公平呢。”
戰爭是無所謂公平與否的,納西妲也不是乾涉戰爭。
祂乾涉的是勝利者對於失敗者的統治。
但這是有公平與否的判定的,羅摩接受了乾涉但教令院不會接受乾涉,這對於羅摩而言不公平。
既然你想要乾涉這種不公,那你就必須支付籌碼。
納西妲承認這份道理,並且願意為了雨林支付這份籌碼。
羅摩稍稍陷入了思考。
這種話語聽上去就蠻有稻妻的味道的。
【納西妲小姐,你也不希望雨林人蒙受苛刻的對待吧?所以你該怎麼做,你是明白的吧?】
稍有一點點尷尬。
但也不是很尷尬,畢竟納西妲的價值遠超琺露珊。
羅摩沒打算利用救命之恩讓琺露珊幫忙,因為她本身價值也不大。
而納西妲不同。
這位智慧之神,值得付出一切的籌碼來爭取。
“那麼,我想要你。”羅摩開出了自己的價碼,“我對成為草之神沒有興趣,但我會成為須彌的神。”
“須彌隻能有一個淩駕在高天之上的神。”
“所以,你要成為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