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曉東,楊清更加的忙碌。
在海州音樂學院找老師,視頻教弟弟,在海州找了一位全能型的提休老師視頻教曉東。
每天都是一個小時,幾門功課輪流著來,一天兩門功課一門半個小時。
這些可都是需要錢的,給弟弟換一個好的水果手機,方便他學習。
自己呢,炒股的同時,還在網絡上開始寫。
還有時不時的創作(抄地球歌曲)出來兩首歌曲,以前的有配樂,有歌詞有曲子,連編曲都有,都不需要錄製。
這些可以直接申請版權。
自己寫歌,這還真寫不出來。不是文筆好就一定能寫歌。
楊清已經開始為曉東的未來打算,歌曲暫時沒有給他唱的想法,至少得等他高考以後。
現在每天都忙的腳打後腦勺。
公司
“Fiona(楊清),總監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身邊的同事拍拍她的桌子,指著後麵的辦公室說道。
“有說什麼事嗎?”悄悄低聲的問。
“沒,看著沒有壞事,你先進去吧。”同事都不敢再回望身後。
“行。”
楊清整理下衣服,才朝後麵走過去,總監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但願等下不是要炸她才好。
未來兩年,她都想安然度過。
或者一年也行,她現在寫的成績不錯。大量的翻閱史書,大量的做筆記,才開始動筆,她現在寫的是一本後宮上位,借助了曆史上的原型人物。
加上親身經曆過古代,在很多方麵都描寫的很精準,開篇第一章就吸引了住讀者的目光。
目前數據已經開始爆。隻要後麵不寫崩,到時候就是一本爆文,還能改編電視劇。
她也是為改編電視劇,而去的。
走進總監的辦公室,總監Ben指著椅子說,“先坐。”
“哦。”
老實的坐下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對方先說話。
沉默的一會兒,Ben說,“上麵要裁人的消息,收到了吧?”
“嗯,聽大家議論過。”她還是有些不明白,記憶中沒有裁人這事啊,也許是她的穿越改變了什麼,或者也有彆的人穿越或重生。
也許就是他們集團的什麼人,也不一定,楊清現在聽總監這麼一說,已經猜到**不離十。
也許自己還想混個一年半載的意願要破滅。
看來得回老家。不,不行,還得繼續在海州混,暫時走不了。
記得原身是有執念的,想在海州,京都這樣的大都市,有自己的房產(家)。她暫時不能走,必須找工作。
“議論過,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沒有?”
“沒有什麼想法?”
Ben伸手把桌麵上的一個紙張推給楊清,“你先看看,看完回複我。”
“好。”
拿起紙張看起來,是調她去京都的一紙調令,“總監,調我去京都,這是長期還是臨時?”
“暫時是長期,你有意見嗎?”
“沒有。”海州還是京都,對自己與原身都是差不多的。
“還有,京都那邊的公司,前段時間出來一些事……”說到最後,就是希望她保重,京都那邊的公司也不是好差事。
“嗯,明白,謝謝總監提醒。我先出去做事。”
“去吧。手頭的工作儘快的交接,早點去京都那邊。”
Ben其實不願意調楊清走,多好的陪酒工具人,以後自己上哪兒去找那麼能喝的下屬。
隻是上麵決定的,他也反駁不了。人家還給了京都戶口。
在海州這邊,公司可給不了她海州戶口。
一周後,楊清推著兩個大行李箱出了機場。
直奔自己在網上看好的租房。
離公司近,就在公司後麵的兩條街。
也是一個很老的小區,暫時還沒有拆遷,想來也是,周邊都是胡同,就一個不大的老小區,地段又太好,拆遷起來也不是太劃算。
這個小區,就一直沒有等來拆遷的春風。
在某一處豪華的辦公室中,一位中年儒雅大叔,在接電話,“好,麻煩馬總了。謝謝!”
那邊的人,手拿手機,雖然對方看不到,可臉上的笑容就下去過。他雖然在外企做老總,可與本地的大企業,國內的一些大企業的老總能搭上關係,讓關係近一步,那可是不容易的。
從海州公司調來一位同事,給個京都戶口,調高一些薪水,換一個不錯的崗位,他還是能的。
至於雙方是什麼關係,他不想去猜,也許是情,也許是親戚,誰知道呢?
任何一種,都不關他的事情。
“不客氣,不客氣。”連說兩聲不客氣,馬總才掛掉電話。
期待著那位從海州調來的員工過幾天上班時,他得瞧瞧是個做事的還是個花瓶。
推著行李箱下的士,寄放好行李,才去看房。
小區很老,住的基本是老人與租房的白領。
楊清租的房子,是一套一樓的房子,新裝修過。房主也在,是一對夫妻,大約六十左右。
大媽沒有不耐煩,還在一邊講解,說道,“這是我們單位那時候分的房,彆看五十個平方不到,可實打實的麵積。沒有現在的公攤麵積,小姑娘,你看看,客廳雖小,可有兩個房間,還有廚房衛生間,還不挨著,這樣衛生。
還有彆看是一樓,但不潮濕,我們這個有一米二的抬高層。下麵我們裝修的時候也做了防潮的處理……”
裝修的雖然有些老氣,但材料還真是不錯。二老都是想裝修一次算一次,用好點的材料,省的以後老是維護再花錢裝修。
檢查完畢,彆看是一樓,窗戶都安裝的防盜網。還是蠻安全的。
瞧著滿意,稍稍砍了些價格,租了下來。
接著就是付款,那位中介麻利的電話遙控,讓人把楊清的行李拿過來。
當著房東的麵換鎖芯,肯定是不會給房東留鑰匙的。
雙方加了飛信,加了電話號碼。
房租不便宜,但離公司近,上下班能走著去,都不用坐車。更不用打的士。一個月加上吃飯能省不少的錢。
附近不遠處就有菜場,買菜回來可以自己做好,午飯還能自帶,也能吃的健康。
第一天,是在打掃臥室的衛生以及客廳的衛生中度過。
離上班的日子還有兩天,周一才去報道。
早起的楊清,紮了一個丸子頭,去到菜市場買菜買水果。
家裡不能缺蔬菜水果,回到家裡,在APP上買了大米,各種調料,半個小時能送到家裡。
鍋碗瓢盆家裡都有,房東都是換的新的。
轉眼上班已經一段時間,調到京都公司,還漲了工資的事情告訴了父母,夫妻倆喜不自勝。
整天樂嗬嗬的。
老家
楊媽早起去買菜,在樓下就碰到老同事一家人,這可不是什麼關係好的同事。反而是關係很不好的那種。
兩對夫妻都是一個廠,以前在廠裡還不和,朱強兩口子因為以前分房子的事情,與楊父楊母鬨了不愉快。因為他們的工齡還有自己手氣不好,沒有摸到自己心儀的房子而怨恨上了楊家。
多年來一直以打擊楊家為主。下崗以後,朱強多年前就開始做生意,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家境小康。日子過得不錯,在縣城有了幾套房子。日子過得不錯,磷肥廠的家屬小區的房子,他們一般很少回來。
可是前段時間,朱強一家人突然裝修了磷肥廠的老房子,也不知道是乾什麼。
多年前,朱強,方英兩口子生下的兒子不爭氣,沒有楊清讀書聰明。氣的朱家兩口子鬱悶的搬離。
這,今天一大早的碰到這家三口,見鬼咯。楊母想著擦肩而過,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可方英見到了楊母卻跟蒼蠅見了有縫的蛋一樣,一下子就巴了上來,乾瘦沒有一絲肉的臉上揚起嘲諷嘚瑟的笑容,還快步迎上前,“喲,一早上去買菜啊?”
楊母不理她,快步要離開,手肘還不小心撞到了方英。被人一把拉住,“走什麼呀,聊幾句。”
楊母撇一眼朱家三口,不耐煩的說,“聊什麼,彆作怪。咱兩家有啥子好聊的喲,見鬼咯!”
方英抬頭望向老舊的家屬樓,“喲,還住在這兒沒有搬啊。怎麼不買套新房,現在的房價也不貴啊,嘖嘖,你們一家還真是適合艱苦奮鬥。”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說的楊母想一腳踹死對方。
冷著一張老臉,漠然的說道,“我家喜歡家屬小區,不搬怎麼了?我家雖然沒有錢,但我的孩子聽話,閨女有出息。”說到閨女,楊母臉上有了笑容,“我閨女從海州的公司調去京都的公司,升了職,漲了工資。前幾個月,那孩子上班滿一年,一次性給家裡打了很大一筆錢。
我家有錢沒錢都與你家沒有關係,就是窮死,我們一家也不會去你家門上討,住哪兒,你管的著嘛?
你家住太平洋啊,管的真寬,嘁。”
楊母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半口氣都沒有歇,也不給方英插嘴的機會。說完,對著前方的熟人打招呼,一溜煙的想跑。
可是衣服還被方英拽著,“鬆開。”楊母使勁掙紮了幾下,方英的手拽的緊緊的,“急什麼,你家老大現在調去京都,這麼能乾?你不會是胡吹的吧?”
方英心裡不舒服了,但看了眼兒子,又看了眼楊母,瞬間轉換臉色說道,“呀,你看你多小氣。明天我們一家會搬回來住,到時候又是鄰居,上下樓的。咱彆把關係搞的那麼僵,對了,你家清清找了男朋友沒有?”
話一出來,朱偉跟著著急,眼睛一直盯著楊母,有些擔心。
“沒找,但是不找在家裡上班的。我不想清清與對象異地戀,你可彆亂打主意。不可能的。我家清清現在可是有京都戶口的,以後也不會回來,再過一年左右,清清說了,就買套房子。”眼神還瞟向朱偉,與朱家兩口子不合,但楊母對孩子沒有什麼意見。
隻是單純的不願意閨女回來找,閨女已經有了京都戶口,還回來乾什麼,兒子說了,高考考去京都音樂學院。
到時候一雙兒女都在京都,還能做個伴。
她是不想孩子們回到小城市生活,既然有本事在都市生存下去,何必回老家。
一席話,信息量好大。
朱家三口楞在原地,楊母趁機掙紮開來,離開出去買菜。隻是心裡不快活,腹誹著:朱家居然敢打清清的注意,真是有些不知所謂。他們兒子就一個最差都本科,還在老家上班,要死不活的。
還敢肖想清清,真是醉了。
在每一個母親的心裡,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何況楊清各項條件(硬件,軟件)都比朱偉好。好的不隻是一點點,如果都在京都,或許楊母還不會在心裡嫌棄。
朱偉在小縣城上班,日子過得瀟灑,那也是因為他家裡的條件不錯,可即便是這樣,在楊母的心中,配她的閨女那是遠遠配不上的。
楊母決定了,以後離朱家一家人遠遠的。真敢打主意,哼!
走進菜場遇到磷肥廠的老同事一起,磷肥廠很大,楊家住的小區,是磷肥廠最老的家屬區,就在縣城中心後麵的兩條街。
也是磷肥廠最大的小區,這裡以前還有磷肥廠子弟學校。家屬區很大很大,裡麵還分一區二區三區四區,第四區都已經靠近縣人民醫院不遠了。
有些同事住在一個小區,卻也離了兩三裡路。
也不是常常見麵。
在菜市場,見到楊母,那人就揮手招呼,“朱強三口咋回事,我聽說要住回來。”
磷肥廠宿舍比縣城中心位置高個十多米,在縣城中心的後麵的兩條街,還要走上去一個坡才到,小區是橫在劃分四個區,進深不深,但橫度跨越了幾裡路。
“不知道,上半年他們那房子就一直敲敲打打,搞裝修。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我們兩家的關係差到都不願意說話。
晦氣的是,出來我還遇到那兩口子。還打聽我家清清的情況,想得美,呸。”
說到朱家人,楊母一臉的不喜。
“那真是想的挺美,你家清清那孩子出息。我聽說有了京都戶口呀?”老同事與楊母的年齡差不多,但本來比楊母保養的好。可現在楊母看起來就是本來的實際年齡,比之前那蒼老的模樣的年輕了十歲。
讓老同事眼前一亮,拉著楊母問,“最近擦的什麼還東西,我看你年輕了好多。”
說道麵霜,楊母滿臉幸福的笑容,摸摸自己的臉,還挺滑的,“我也不認識,都是我家清清給我買的,穿的衣服鞋子,還有手機,洗臉的洗麵奶,什麼護膚水,眼霜,麵霜,精華,寄回來好多,讓我使勁用。
都不用花錢,他們的客戶時常送,她也用不了,都送給我寄了回來。效果是不是還蠻好的,我用了幾個月,天天自己看,真沒有感覺。但我妹說有效果。”
老同事也伸手在楊母臉上磨擦兩下,“嗯,效果蠻好的。滑滑的,還是閨女好,閨女貼心。兒子的話,即便孝順也想不到這些。”
“那不會的,你家小子不也挺孝順的嗎?我聽說,不讓你們掏錢給他買房,他要自己攢錢買。”老同事的兒子落在省城工作,也是要買房的。
說到自家兒子,老同事高興的說道,“唉,是還孝順。可終究是個兒子,比不得閨女貼心。你就好咯,兒女雙全。以前苦點,老咯就能享福。”
雖然話裡話外的有羨慕,可臉上那幸福的笑容,卻是真的。
“你享福,孩子都不用你們兩口子管咯,可我家還有一個讀高三的。不等他落聽(安居),我們享什麼福。”
楊母也擔心,兒子前段時間參加選秀節目,折騰了兩個月,最後隻是進入了決賽,之後就被刷了下來。好在那孩子學習沒有落下,也收心的快。
她才安心。
“那也是,慢慢熬吧,好在你們兩口子年紀也不大,還能熬一些年。你還在平安超市上班不?”
楊母搖頭,“孩子高三陪考,我哪還敢上班,現在全職做保姆。為孩子忙,等他高考以後再找工作,清清也不讓我出去做事,說是讓我在家裡就做做家務,做好高三生的後勤保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