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兩套房子,就她一個人。
從她大學畢業父母就包袱款款的去對麵的白雲峰找爺爺奶奶去了,那邊的房子也是是老爸親手蓋的磚瓦平房,親自裝修的,也是弄的極其方便,是隱居的好地方。
就像是鄉間彆墅,一溜有九間屋子。
她有時候也去那邊,見見他們。
但她要等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以後,才能去那邊隱居修煉。自家的家族墳地也是在白雲峰深處。
楊家居住此地已有千年,是此地的第一代原住民。
在當代也是僅存的一些還有修煉傳承的人家,彆看楊家不像有些傳承的人家的那樣大富大貴,可人家底蘊一點也不差。傳承千年,功法一直沒有斷流過。
不隻是修煉之法,人家還有符籙,煉丹製藥,陣法的傳承。還低調的很,一直不與外麵的那些有傳承的家族聯係,悄沒聲息的過自己的日子。
但楊家老祖私底下留下的金錢方麵的財富,卻比任何人都多。有金銀,有古董。
家族的藏寶庫就在白雲峰深處,在家族第一代老祖的墳墓不遠處。
用陣法層層的封住。
碼頭大,還有人洗菜,挑水的更多。
一位洗菜的嫂子,笑著問,“清清,你家那套在錄節目,我昨天看到你與他們一起吃飯,那女的那語氣問你,是嫉妒你年輕漂亮吧?”
“美芬姐,你還看直播,你家的淘小子沒有鬨你啊?”楊清好笑的問道。全村的十歲下的小子,就屬她家的淘小子最調皮。
美芬說道兒子,臉色垮了,鬱悶的說,“咋不鬨騰,昨晚我讓你勝哥摁住了臭小子,要不然,我哪有時間看直播。”
“哈哈,我猜也是。”成功的岔開了話題。
早上嘉賓們都還在睡夢中,連在戶外的攝影機,有幾個早就把鏡頭對準了房屋下麵的碼頭。
也就能看到連兩個碼頭,碼頭周圍的淺水邊,都有大樹。
直播已經開始,十點之前,直播隻是預熱階段,能看的有限。
楊清挑水的身影出現在鏡頭中,來來回回五趟,大水缸才挑滿。挑完水,又開始忙活,屋前屋後的忙活,屏幕前,也有不少人開始刷彈幕。
現在的年輕姑娘,即便是農村的年輕姑娘,也沒有幾個能像楊清那樣的,能來來回回不停的挑五趟水,雖然是塑膠桶,可不比老式的木水桶小,裝的水還多一些,隻是桶輕便一些。
一口氣的不停歇,能來回五趟,真是不簡單。無數點讚的彈幕刷過。
在風雨廊下一左一右,楊清用巨大的水缸,養了好些透明的魚,水缸中還有蓮花。
不認識的人也隻是認為那是普通的水蓮,但遇到修煉家族的老古怪肯定認識,是五行中的靈水蓮,隻能生長在靈水中。
與靈水能相依相存,成長起來以後,淨化靈水,還能提純靈水中的靈氣。
也能增加靈水中的靈氣,即便靈水離開靈泉眼,被裝進普通的水缸,水杯等器皿中,隻要裡麵的靈水蓮在,就能保持靈水中的靈氣不消散。
可是難得的寶貝,楊清穿越來六年,就培育出來幾缸水蓮,給隱居的父母爺奶也送去了兩缸。
剩下的在屋前屋後各放了兩缸,繼續培育,以期以後培育出來更多,屋後的陽光房裡,擺滿了很多大的水缸。
全是特意定製的,空間裡在陽台上也擺了四缸,是以前培育的。
透明的魚就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兩條,慢慢的有了好多。
這可是靈魚,味道也是極好的。
家裡吃的大米,是父母爺奶帶回來的,是靈米,在深山的一處有靈氣的地方栽種的。
如今父母爺奶居住的地方,在她的幫助下,已經用層層陣法遮掩住,大聚靈陣也讓那些偽靈田蛻變成低級靈田。
家裡吃的糧食是父母在收割曬乾以後,悄悄在夜裡送回來的。
水蓮沒有進入畫麵,楊清安心的擺弄著。
一晃眼,又是中午,楊清已經縮回家裡,白天,大門一直敞開著。隔壁的人也不會輕易過來。
坐在客廳的楊清,最近白天是沒法子修煉,歪在沙發上刷手機,時不時的與學們聊聊天,昨天她出現在美好生活的直播間,有學發現了。
她的大學學,有一些還在讀研,沒有走入社會,時間稍稍比上班族多些。
大學學群裡,有人她,問她:小清,美好的生活中的那房東是你吧?
一群人她,楊清隻好全體回答:嗯,是。
不隻是大學的群裡,還有高中初中的,全她。
一一回複。
與學們閒聊了一會兒,外麵響起大喊聲,“清清,不好啦,不好啦。”
是早上在碼頭與楊清說話的美芬姐,焦急的跑來,氣喘籲籲。
滿頭的大汗,隔壁的幾人剛送走大咖夫妻胡慧兩口子,正好在風雨廊下的長桌前坐著,看見有人大喊著跑來,他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黃雷與賀涵也一下子站起身來,“走,看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嗯。”
美芬姐身後,還有村主任,也焦急的跑來,嘴裡也喊著,“清清,壓不住了。”
黃雷,賀涵,於暢,芝芝,四人不明所以,站在門口望著。
隻見美芬跑進客廳,鞋都來不及換,全身一下子癱軟在沙發邊,拉著楊清,眼淚吧嗒的掉,“清清,淘淘被拖下水啦。”
“真敢啊?看來我是心善了。”這句話楊清是咬著牙齒說的。
站起身來說,“美芬姐,彆急,我進屋拿包。”
“嗯嗯,那我先去。”
“好。”
村主任也站在門邊喊,“清清,真的要除掉,不能再留著。”
“嗯,我知道的。”
楊清蹬蹬上樓,快速的下來,下來的時候,身後背了一個雙肩包還有一把劍(寶器)。
黃雷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奇的問,“陳主任,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主任望了一眼幾人身後的攝像機,搖頭說道,“彆打聽,也彆跟著,你們也不能播。”
對於外麵的人來說,是封建迷信,可對桃柳村的人來說,那不是迷信,是真的有精怪,村裡就有不少。
還有桃柳村出生的孩子,打小就跟著學武,那是楊家祖上傳給村民的,一代代的傳下來的。
即便千年過去了,都知道所學的功法,都是來自楊家。
因此,楊家在桃柳村是超然的存在。
陳主任原本是想阻止他們跟著去,沒想到,人家反而更來勁。
四人也不說話,但跟著陳主任他們身後,朝老街的另外一端走去。
導演也親自跟在攝像師的身後,一群人噠噠的跟著,陳主任皺著眉頭,不好說,內心煩死了。
走到以前老街的另一端的儘頭,從上麵走下去,碼頭上已經站滿了人,下去的台階上都站滿了人。
河裡一個孩子凍的牙齒嘎嘎的響,不停的掙紮,可站著的大人沒有一個下河去救。即便是孩子的爸爸,也隻是蹲在碼頭上焦急的給而兒子加油鼓勁,“淘淘,千萬彆沉下去,堅持住,你清清姐馬上就來。”
小淘淘蒼白著小臉,點頭表示知道。
周圍的大人都跟著喊,“淘淘堅持住。”
芝芝還是個十八十九歲的孩子,有些不明白,癟癟嘴問,“怎麼不下去救小弟弟啊?”
周圍一位本村的小夥子,見是芝芝,幫著解釋,“不是不想去救,是下不了水。這時候誰敢下去,就等著變成石頭一樣,直接沉底吧?沒用的,要等清清來,才有用。”
“為什麼,都不會遊泳嗎?那可以用竹竿,讓淘淘抓住,拉他上岸啊?”芝芝不懂,繼續問道。
小夥子耐心的再解釋,“一樣沒用,竹竿遞不過去,不信你試試。”
楊清已經站在碼頭上,雙手結印,嘴裡嘰嘰咕咕的念叨著。黃雷四人不懂,沒一會兒,就看到寬闊的河流中間,突然浮現出黑色的什麼。
等到那東西出來,楊清停止嘰咕,腳尖輕點,高高躍起,然後朝河流中間飛過去,真是飛過去的。
一把抓住努力掙紮的淘淘,一隻手拍出一掌,大喝,“孽畜,竟敢害人性命,看來留你不得。”
一掌看似平平無奇,隻是那冒頭的大烏龜,瞬間快速的後退,朝背後小島退過去。
隻是終究法力底下,加上沒有人類的名堂多,退的速度慢了一些,被楊清一掌拍上,受了些傷。
楊清另外一隻手輕輕一揮,淘淘被扔到碼頭上,他爸爸也高高躍起,輕鬆接到兒子,邊上的爺爺奶奶,馬上快速的扒下孫子的衣服,塞進自帶的棉被中,做媽媽的美芬拿出來楊清下河之前塞給她的丹藥,“淘淘,快吃下丹藥,你清清姐給你的。”
小淘淘張開嘴,一口吞下去,原本冰涼的身體,瞬間回暖,一股熱流流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