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的幾位,已經知道眼前的四姐妹都有靈根,最好是一個還是單火靈根。
幾位練氣後期,大圓滿的弟子忙熱情的站起來。
“小師妹,想問什麼?”一位練氣大圓滿的男修笑眯眯的走過來。
楊清望一眼眼前的男修,印堂發黑,是個短壽的命,可惜啊。
但麵上她也笑眯眯,“道友,我想問問,如果我和姐姐妹妹們進貴宗,能讓我帶著爹娘一起到宗門最近的坊市或者凡人居住之地嗎?”
聞言,男修一愣,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等他回答,男修身後一直坐在角落修煉的一位男修,睜開眼睛,說道,“可以,順帶帶你父母一起也是可以。但宗門不負責安頓他們。”
順手之勞,說話的人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行,一路去宗門需要多久?
她所知道的是,她現在居住的地界,是有些偏,離修真界的距離,應該不近。
之前的那位大圓滿的男修,望一眼停止修煉的師叔祖,然後幫著回答,“半年。”
沒有傳送陣,需要坐飛船飛行半年的時間。
中途遇到一些小的仙城,也會停留。
“行,謝謝師兄。”之前喚的是道友,現在喚的是師兄。
坐在蒲團上的那位清冷男修,也望了過來。開尊口,再次說,“愣著乾什麼,還不幫你們師妹辦理?”
談不上什麼辦理,就是每位一個木牌。然後有人帶他們去玄天宗的臨時駐地休息。最近幾日都可以睡在臨時駐地,一律不可以再回家。
家裡離的近的,想與家人告彆的,都去駐地與他們告彆。
楊寶山夫妻,在臨時駐地分給她們的兩間房裡,與楊老爺子他們告彆,楊寶林兄弟兩趕著牛車回家,接家裡沒有來的人。
在臨時駐地,楊寶山把之前隨身攜帶的房契,地契,還有家裡下人們的賣身契,以及一部分銀票,給了老爺子,反複的祝福,“爹,收好。以後銀票一定要自己收著,大哥二哥他們以後即便不孝順,您也不用擔心老了以後的養老生活。
有銀子,他們就得巴著您。你隻要攥著一些銀子,就不愁日子不好過。
你四個孫女,她們都有靈根,也有很大一筆銀子,我打算分一些給大哥二哥兩家。你也不用擔心他們。”
事到如今,楊寶山有千言萬語到嘴邊卻不知道如何說,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有不舍,有眷戀,有愧疚。
楊老漢望著一直沒有怎麼關心過得小兒子,眼淚也刷刷的滴落。他也知道,小兒子一走,可能就是一生。
他再偏心,那也舍不得。
老樹般的枯手拉著楊寶山,嗚嗚的哀鳴。真的哀傷,是生離也是死彆。
在府城住了幾日,好在之前在一家客棧訂了幾間房,沒想到現在也用上了。
老太太來了以後,抱著楊寶山大哭,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抽抽噎噎的一直哭了兩個時辰。
十多年了,她第一次好好的盯著老三一家仔細的瞧,認真的瞧,想把老三一家更多的是老三的樣子印在心中。
對於老三的囑咐,她使勁點頭記在心裡。
幾天的時間,楊家人全在府城居住,每天都與楊寶山一家在一起,說說話,坐坐。
楊彥平的婚事也因為楊寶山一家,訂了下來,是花裡正家的花枝。
喜的楊彥平合不攏嘴,可是想到三叔一家要走,又高興不起來。
白蘭更是整天粘著娘家的父母兄嫂。
楊清也給外公外婆留了銀票,用於二老養老。
幾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他們一家人坐上了玄天宗那碩大的飛船,載著他們飛向高空。
在其中一間房間裡,一家六口,坐在房間裡,大朵快頤。
吃著凡間的飯菜。
沒法子,半年的時間,他們不能不吃。
楊寶山,白蘭,幾乎不出門,一直在房間內。他們不願意出去,萬一被人找茬,或者不小心得罪什麼人,給孩子們招來麻煩。
楊清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房間裡,四姐妹那是苦修,一點也不出去娛樂玩鬨。
飛舟的一間大房間內,此次來收徒的築基以上的修士,全在一間房間內在想清冷男修彙報什麼。
除了清冷男修,在座的有築基修士四位,金丹修士兩位,元嬰修士一位。
時間長,加上有段路程不安全。以前接連幾次收徒出過事以後,各大宗門重視了此事,每次出來都會有元嬰修士,金丹修士坐鎮,應對路上出現的突發狀況。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女配的自覺[快穿]》今天已開,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