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是不是綠茶,隻有女人看的最明白。
四公主見她這般情狀,心頭噴火,怒的說不出話來,猛地伸手推了她一把:“你滾開!”
燕琅驚叫一聲,順勢栽倒在地,神情淒惶而又無助,眼睛裡盈滿了淚珠。
“你現在就出去,”晉王見她動手,心下氣怒,一把將四公主給推出去了:“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後者一個踉蹌,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皇兄,你!”
連與她同胞所出的三皇子也皺著眉,道:“你還是先出去吧。”
四公主氣的哭了,惡狠狠的瞪了燕琅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她瞪眼的功夫,慕容晟已經將燕琅攙扶起來了:“她就是那個臭脾氣,靜秋不要理她就是了。”
“沒關係,她還隻是個孩子,”燕琅溫柔一笑,渾身上下散發著聖母般的光輝:“我怎麼會跟她生氣呢。”
“唉,”慕容晟看得心都軟了,歎口氣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此下去,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係統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老哥你是魚嗎,記性這麼壞,就這幾天功夫,肚子上的刀口都沒長好吧……”
“哦,對了,”它明悟道:“你不知道在你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人稱蒂花之秀的趙秀兒。”
晉王看燕琅的神色也有些複雜:這麼單純良善的人兒,偏生是沈平佑的女兒,真是造化弄人。
其餘幾位皇子沒說話,心思卻也通過神色表露的一清二楚。
係統看得連連搖頭:“這些腦袋瓜子,拿去墊桌腳吧,不中用了。”
燕琅又跟這幾人說了會兒話,才算將人給打發走,林氏見她如此反常,不禁問了句:“靜秋今日為何……”
“第一印象最是重要,隻要先立下一個柔弱善良的印象在那兒,再跟人吵起來,彆人也不會相信是我先挑事的,”燕琅臉上柔弱神情一掃而空,美滋滋道:“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出去挑事兒了。”
林氏:“……”
她有些無奈,又有些想笑,話到了嘴邊兒,沒等說出來,就聽外邊兒女婢前來回稟:“夫人,姑娘,高陵侯夫人前來吊唁。”
燕琅看她神色有異,便多問一句:“她一個人來的?”
“不是,”那女婢低聲道:“高陵侯夫人還帶了……帶了李福成來。”
林氏與李福成的關係,高陵侯夫人不可能不知道,卻還是帶了他進府,可見是來攪局的。
燕琅與林氏的臉色同時一沉,略頓了頓,方才道:“來者是客,請進來吧。”
高陵侯夫人一進門,就見燕琅與林氏麵色不佳,心知是為什麼,暗自得意,假惺惺的湊過去寬慰那二人幾句,又搭著林氏的手,長籲短歎道:“你也是個可憐人,從小親緣就薄,成婚多年,竟沒有一兒半女……”
說著,又喟歎道:“這人啊,要是沒個孩子,這一輩子都不圓滿。”
燕琅笑微微的瞅著她,道:“那舅舅完了,滿天下的男人都完了,他們到死也生不出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高陵侯夫人生生給噎了一下,臉皮一抽,才繼續道:“我是說咱們女人。”
“那就更奇怪了,”燕琅道:“我不是母親的孩子嗎?哥哥不是嗎?怎麼就是沒孩子了?難道在舅母眼裡,我是個死的不成,眼瞎是病,得治啊!”
“……”高陵侯夫人說了幾句,就被懟回去幾句,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兒給氣暈,臉兒都綠了。
燕琅學著她的樣子,假惺惺道:“舅母這是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我沒事兒,”高陵侯夫人冷下臉,道:“就是見了那些不敬尊長的後輩,說話也忒刻薄,氣的我犯惡心。”
林氏聽罷冷笑,道:“女人犯惡心這事兒,說小也小,說大也大,夫人還是找個大夫看看吧,若是吃壞了肚子,又或者是犯了胃病,那就不好了。”
“母親你也真是,扯什麼胃病啊,怎麼也不知道往好處想?”
燕琅聽得皺眉,反駁林氏一句,這才笑著向高陵侯夫人道:“舅母彆往心裡去,萬一你是得了不治之症呢。”
作者有話要說: 高陵侯夫人:我有一句敲裡嗎,不知當講不……
燕琅:不當講,咽回去,略略略略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