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何說?”隻是坐馬車無聊了些,李清晞覺得這算不上委屈。
“自然是出門在外的這段時間,委屈你不能吃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了。”胤禛解釋道,雖然兩人出發時帶上了不少玫瑰花、菊花之類的乾花,足足裝了一個大木箱子,但是每天都給李清晞用的話還是不足以支撐到返回的那一天。而且他知道,她更喜歡的還是新鮮摘下來的花,這乾花終究不如鮮花更合她的意。
李清晞知道胤禛指的是什麼事情,她想了想,湊到他麵前,看著他道:“我還有一個喜歡吃的東西,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吃。”
胤禛見她嘴角的那抹笑,便能感覺到她指的可能不是什麼正經的吃食,隻是他還是不由開口應道:“是什麼?”
李清晞湊近到自己的鼻尖碰到了胤禛的鼻尖,粲然一笑,輕飄飄的道:“你呀。”說完便摟緊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胤禛早就似有所感,他瞟了瞟門窗,發現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便摟緊了李清晞,投入到了這一個熱情又有點涼涼的吻裡。
懷裡的女人,柔軟似春水,涼爽如秋風。他能感覺到她有點涼的舌頭在自己的熱熱的嘴巴裡攪弄,感覺就像是含了一塊兒不冰冷還有點涼的冰塊兒在嘴裡,裡麵應該還開著某種芬芳四溢的花。
這冰塊兒有點融化,流出了香甜的汁水,順著自己的喉嚨,一直流進了自己的身體裡,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再不可分割。
馬車外,風吹過的聲音、車軲轆前進的聲音、達達的馬蹄聲、絮絮的低語聲,這一切的熱鬨繁盛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他陷入了一個隻有自己和懷裡的女人才能到達的世界,一個溫柔安靜又無比神秘的世界。
他深深為這個世界所著迷。
“珍兒……”他放開她的唇舌,抱緊她,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好似著了迷一般,溫柔繾綣又滿腹深情。
李清晞靠在胤禛的懷裡,微張著嘴輕聲喘息,聽著胤禛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她便也開口喊了一聲胤禛。
胤禛聽見了,驀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兒,然後開始上上下下的舔/舐、啃咬她的耳朵,直到這如玉的耳朵被他嘬吮得通紅,他才在李清晞的耳邊低聲道:“珍兒,你再叫我一聲。”
“不叫了,再叫我的另一隻耳朵也保不住了。”李清晞聲音裡難得的帶了點嗔意。
胤禛感覺到她微微扭動身體,輕輕的磨蹭著自己,想了想,便低聲在她耳邊道:“是我不好,不該逗你。”你難受,我也難受。
這一路上,雖然住帳篷很方便,但是怎麼都不如在家裡舒適,而且也沒那麼多熱水可以儘情洗澡,兩人都近二十天沒有行魚水之歡了。
李清晞聽了,從他懷裡掙出來,看著他道:“是你太固執了。”晚上兩人住在帳篷裡的時候,她可是跟他提過不止一次,可每次都被他給拒了。不是嫌帳篷裡住的條件不好,就是嫌這帳篷不隔音。
胤禛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以前他怎麼就沒這麼多嫌棄呢,想著,他不由看著李清晞道:“好,是我太固執了。”
不過李清晞也能隱隱感覺到,胤禛這麼做,說到底還是怕委屈了自己。雖然她自己不甚在意,但是他這麼做自己約莫還是高興的。想著,她便湊到胤禛耳邊,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胤禛聽了,不自覺的紅了耳根,眉眼含笑的看著李清晞,又有點無奈道:“應了你了。”但心裡又有純然的歡喜湧上來。
於是到了這天晚上,胤禛破天荒的叫了第二次水。
其實蘇培盛隱隱聽到帳篷裡麵的聲音時,心裡實是鬆了口氣。主子爺和主子福晉晚上辦沒辦事兒,他自然是知曉的。他見著身邊跟著一個天仙似的女人,這這二十來天卻沒什麼動靜,他還擔心主子爺出什麼問題了,如今他總算是放心了。
但是他卻壓根沒去想是不是主子福晉不合主子爺的意,或者主子爺想嘗鮮了。因為年頭兒上他隨主子爺去五台山的一個月裡,就沒見主子爺找過一個女人。他見著主子爺早上起來後換下來的褻褲,時不時的就會濕上那麼一處兒,否則他早就懷疑自家主子爺是不是不行了。
但就算是被憋成這樣,他主動提出來要給主子爺送個乾淨的女人來消火,卻被主子爺給痛罵了一頓,什麼爺想睡什麼女人還用得著你來操心嗎,什麼趕緊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彆等著爺來罰你。這可是自他伺候主子爺以來被罵得最狠的一次了,罵得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但是,我的主子爺喲,奴才隻是想給您找個女人消火罷了,您看其他的皇子阿哥爺們不都是高高興興的受用了?
所以自打那以後,他就再也不敢有給主子爺找其他女人的想法了。他如今算是瞧得真真兒的,主子福晉就是這個。想著,蘇培盛便忍不住比了比自己的大拇哥,真是不服不行。
聽見裡麵的吩咐聲,蘇培盛忙斂了自己的心神,帶著小太監們進去把用完了的浴桶給抬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仙女“暖融融”的營養液~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