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們還小, 分辨不出感情吧。”三日月宗近輕輕的抿了口酒,有著月亮的眼眸裡帶著意味不明情緒。
“小孩子對於自己對自己好的人,會產生感情是很正常的, 但孩子們有時會分辨不清感情是正常的。”一期一振也說。
“隻是孩子們的話而已, 沒必要太當真。”天下一振喝了口酒。
“誒~你不會真的把小孩子的話當真了吧?”髭切手輕輕的潑了一下溫泉,“不過,你的項鏈是不是變了?”他看著鶴丸國永脖子上的金鏈。
“啊?被你發現了啊?”鶴丸國永抬起頭, 手指劃過自己的金鏈,“這是我以前養過的孩子送給我的哦。”
“誒?鶴這麼隨便把彆人送的禮物戴在身上啊?”三日月宗近抬眸,他注視著鶴丸國永白皙纖細的脖子,鶴丸國永的脖子纖細到可以一隻手圈住。
“這個金鏈看起來不是普通的金鏈, 戴著真的沒事嗎?”一期一振問,他可以感覺到金鏈上的一股奇怪的靈力。
“主君, 請將那條金鏈摘下來吧, 為了以防萬一。”天下一振說。
“啊?沒事的啦,那孩子不會害我的。”鶴丸國永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比起這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喝酒賞月嗎?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酒賞月了不是嗎?啊,明天乾脆舉辦一個賞月大會吧。”鶴丸國永眼睛一亮, “我跟小光說一下!”
向來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鶴丸國永已經開始想要計劃了。
“鶴。”三日月宗近拉住已經準備跑去找燭台切光忠的鶴丸國永,“我們酒還沒有喝完呢。”
“啊, 抱歉,太興奮了, 一不小心給忘了。”鶴丸國永又泡回溫泉裡, “對了, 我可能下次休假的時候有幾天要出趟門在外麵住。”
“為什麼?”
“啊, 就我養的那兩個孩子啊, 他們現在在地獄工作,我跟他們說好有空的時候就去看他們的。”
“這就是你這次晚了幾天回來的原因嗎?”髭切眼睛微眯,“在地獄工作嗎?”
“是啊。”鶴丸國永點頭,“那兩個孩子用刀很有天賦的哦,性格也好。”
“是送您那個金鏈的嗎?”天下一振問。
“不是哦,送我這個的是另一個孩子。”鶴丸國永說,“啊,說到這個孩子,我跟你們說,他是五條家的孩子誒!”
“五條家?”三日月宗近微微歪頭,他看著興奮的鶴丸國永。
“而且他長得跟我有點像,都是白頭發,眼睫毛也是白色的,不過眼睛是藍色的哦。”鶴丸國永說。
“白頭發眼睛是藍色的啊。”三日月宗近眼睛微眯,他笑了笑,“我突然有點想見那個孩子了呢。”
“雖然說藍色眼睛,但不一定跟你的眼睛一樣哦。”髭切語氣軟糯。
“啊,說起來你們應該是見過的。”鶴丸國永想起來了,“就是之前我們第一次視頻通話的時候的那個孩子啊。”
他們想了一下。
“是那個把你撲到的白毛小子嗎?”髭切想起來了。
“是他啊。”三日月宗近想起來了。
“那個對主君無禮的家夥嗎?”天下一振眉頭微皺。
“原來是他啊”
“總感覺你們對他的看法不太好啊,雖然悟平時有些調皮,但他確實是一個好孩子哦。”
“是嗎?”三日月宗近垂下眼瞼,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他的眼睛,“不過,那孩子的動作有些超過了呢。”
三日月宗近敢肯定那個五條家的小鬼對鶴丸國永有超過的感情,當時看他抱著鶴丸國永時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來了。
“嗯,確實有點纏人。”鶴丸國永點頭。
“不隻是有點哦。”髭切說,“那孩子抱你的動作就像在抱自己的東西呢。”
“誒?”鶴丸國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他微微歪頭,“有嗎?”他並沒有覺得五條悟的抱他的動作有什麼奇怪的。
“鶴丸殿下,您一個人在外麵,在下希望您可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啊我是不會看小光給我的那些書的。”鶴丸國永說。
那麼厚的書,要不是太無聊,他是不可能看的,不過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太無聊的時候吧。
等鶴姬在本丸住了一個星期後,狐之助的身影再一次出現了。
鶴姬正趴在榻榻米上給短刀們講故事,狐之助剛要跑到鶴姬麵前時就被拎了起來。
“小狐正奇怪本丸怎麼多了隻狐狸,原來是你啊。”小狐丸看著背著一個包裹的狐之助,“小狐記得鶴姬這次的假期還沒有結束吧?”
“這個”狐之助顯然也有點心虛,“但是這次的任務已經安排上了,所以”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小狐丸麵帶笑容,他把狐之助帶到本丸大門前,然後推開門,將狐之助扔了出去,“請在假期結束後再來吧,接下來鶴姬要給小狐梳理毛發。”
狐之助在本丸的大門上瘋狂拍門。
“請讓在下進去啊!!!”
正在幫小狐丸梳頭發的鶴姬疑惑的看向門口,“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啊?”
“可能是誰在電視劇吧,比起這個,可以繼續幫小狐梳理毛發嗎?已經好久沒有人幫我梳理了,感覺變得沒有那麼光滑了。”小狐丸語氣有些委屈。
“誒?沒有啊。”坐在小狐丸後麵的鶴姬捧起小狐丸的頭發,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小狐丸的頭發還是那麼好看,而且很光滑,摸起來很舒服哦。”她用臉頰蹭了蹭小狐丸的頭發,“真好呢。”
小狐丸感覺到身後屬於鶴姬的身體靠到自己身上後,耳朵一熱,“十分感謝您的誇獎。”
“那我繼續梳了哦。”鶴姬說,她心滿意足的在小狐丸的頭發上蹭了後,坐了起來,小狐丸頭發的手感跟五條喵的手感差不多。
鶴姬哼著歌幫小狐丸梳著頭發,等把頭發梳理好後,鶴姬看著小狐丸那順滑的白發,眨了眨眼睛。
機會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