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臉薄(1 / 2)

撩到了大反派她娘 嬌箋 14872 字 4個月前

人修生來必修的是禮義廉恥,而狐狸生來該學的是狐媚和算計。

狐柔是族內的佼佼者,無論是模樣還是壞心眼,她自都是最好的。

狐碧娘是隻雜毛狐狸,沒有地位天賦,就連心眼都跟大多狐狸長得不一樣,太過於愚鈍老實了點。

從前的狐柔癡傻,尋個狐碧娘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還得慶幸狐碧娘願意舍身照顧狐柔,可現在就不太一樣了。

自從狐柔神智清明以後,族內央求狐柔休棄狐碧娘的狐狸越來越多了,就連長老們都是說就算不想休棄狐碧娘,那留著做個妾室也行,隻是這夫人名分還得另定她人。

好在狐三白和狐四漣自來嬌寵狐柔,看不上歸看不上,那自然還是狐柔喜歡誰便是誰。

上麵還有狐晉金壓著,旁的長老說話也就不管用了。

所以哪怕狐柔如今羽翼未豐滿,也還是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

隻是可惜狐碧娘自己是個腦子笨的。

狐柔最氣的便是那些長老說碧娘配不上她,狐碧娘自己也這麼覺得,不過是被那些長老請過去喝了個茶,回來就勸著她另立狐妻。

她是心中憋了口氣,這才欺負她沒完沒了,還硬是將她帶出去一塊給狐柔送禮,她是希望族裡的狐狸明白她隻要狐碧娘,也是希望狐碧娘明白,她隻要她,可沒想到狐碧娘在歸一宗也有惹她生氣的本事。

早就說過許多次了,她不愛聽那一聲“聖女大人”,可狐碧娘究竟是聽不進去,還是被人下了咒,改不了口。

狐柔在狐碧娘身上可以說用儘了所有的耐心,但她還是不明白狐碧娘。

她有時覺得狐碧娘是愛她的,畢竟在她迷失自我的時候,狐碧娘舍身救她也不是假的,可有時候又覺得狐碧娘的心不在她這。

狐碧娘要是真動了情,那怎麼會舍得將她推進彆人懷中呢。

狐柔就是隻壞狐狸。

這一點她從不羞辱承認,對於狐族來說壞是優點。

豔霄罵她不是東西的時候,她並沒有離開,隻是和狐碧娘躲藏在了黑霧後。

狐柔的尾巴還在伸長,竟是從後背來到了狐碧娘胸口,狐狸尾巴推開了狐碧娘想要去遮蓋泛濫光景的手,輕輕一揚尾巴,拍在了她的胸口:“碧娘,她說我不是東西,你說呢?

狐碧娘被她一拍,胸前浸濕的衣料就更多了。

她輕輕發顫,雙腿微微有些發軟。

外麵的人看不到裡麵的光景,可裡麵的人能夠瞧見外麵人的神情。

狐碧娘看得到豔霄她們,也聽的到豔霄她們說話的聲音,雙眸中浮起薄薄的水霧,那被推開的手,慌亂抬起,試圖去阻攔那落在她胸口的狐狸尾巴,她垂著腦袋,聲音帶著些哭腔:“聖……聖女大人,自是……自是很好的。”

她還是這樣跟她說話。

狐碧娘也不知道是不是低狐一等習慣了,嫁她這麼久竟是連半分氣勢都沒有生出來。

怯生生的,明白她的咄咄逼人,甚至在說違心的話。

狐柔並沒有多想做隻好狐狸,自是也不需要這樣的誇讚。

狐柔探出手指,指尖摸上了狐碧娘的下顎,那從眼尾滾落的淚珠,恰恰好垂落在了狐柔手腕上:“既然我很好,那碧娘哭什麼?()”

她沒有用多少力氣,狐碧娘的下顎就被抬了起來,眼也不得不跟她對視。

狐碧娘雙眸中淚水早已盈滿,柔弱可憐的模樣燙得狐柔惡意橫生,她一直如此,在狐碧娘身上輕易就能做個惡狐狸,她以前就愛逗得狐碧娘哭出來,現在也沒有改變。

身為一隻雜毛狐狸,狐碧娘沒有高貴的血統,各方麵的天資都有限,唯獨這張臉是不錯的。

苦是苦了點,可垂落的淚珠竟是甜的。

狐柔傾身上前,輕易就嘗到了那淚珠的甜味,眼中笑意橫生。

她嬌媚甜膩,在整個妖族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若是換個人恨不能日日供在眼前觀賞,可偏偏是擁有著這樣風光的狐碧娘一眼也不敢多看。

豔霄又算什麼膽小呢,狐碧娘才是真正的膽小鬼。

不敢反抗,又不敢肆意去愛她。

在吻落在眼角的時候,狐碧娘顫得更厲害了。

她雙手抓著狐狸尾巴,柔白的指腹隻敢輕輕捧著尾巴了,勉強將狐狸尾巴和胸口的距離拉開,卻讓狐柔將那漸漸濕了的衣裳看得更清楚了,那淡白色的水珠似是要穿過布料讓狐柔一睹光彩。

狐碧娘的身體有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就是狐柔。

狐柔眸光微微沉下,記憶朝後推移,挑著狐碧娘下顎的手,漸漸變做了捏著。

狐碧娘下顎肌膚在她指腹間泛了紅,狐柔也想起來了埋藏在心底的舊事,從一開始就是她對不起狐碧娘,狐碧娘早該斷了奶水,隻是因為被狐偲動了手腳,身軀這才會至今都還是豐腴多汁的。

狐偲還活著的時候就是個跋扈囂張的性子,她連鏡衾都惦記著殺了,哪裡會分神給狐碧娘這麼隻雜毛狐狸。

狐碧娘這種狐狸在狐族的地位還不如天賦好的,依附狐族的外族。

狐偲能在狐碧娘身上動手腳還是因為狐柔。

自幼跟狐柔相處最多的,不是狐偲,不是狐三白,而是狐碧娘。

狐柔貪戀狐碧娘身上的氣味,更貪戀能夠撫平她饑餓的乳汁,因為狐偲太忙,沒有人會計較一直小狐狸是不是到了該斷奶的年齡。

因為沒人管,狐柔也就心安理得夜夜抱著狐碧娘索取,直到狐碧娘身體發生變化,那讓她惦念的味道消失。

血脈普通的狐狸要經過修行才能幻化成人形,但狐柔因為有血脈,她生來就是能幻化成人形,因為不甘心喜歡的味道消失,她邁著小短腿找到了忙碌的狐偲:姑姑,我想喝奶。?()”

狐偲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她。

她眸光下意識朝她自身胸口一撇,輕輕皺眉:“那找我有什麼用,去找你乳娘。”

() 狐柔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狐偲跟前,一把抱住了狐偲的小腿,眨巴著明眸看狐偲:“可碧娘說她沒有了……”

狐偲皺著眉,仔細回想一番。

她伸出手拎起小狐狸,抱在了懷中,用力掐了一把小狐狸的臉:“我記得柔兒你已經三歲了,也是時候斷奶了。”

“不要!”狐柔抱住狐偲的脖子,腦袋在她肩上蹭來蹭去:“姑姑,姑姑求求你了。”

她們這一脈血脈日漸稀薄,就算是再過分些的懇求,狐偲都會答應她,更何況是這樣小的要求。

狐偲不擅長帶孩子,哄著她改變心意有些為難狐偲。

她沒哀求幾句,狐偲就鬆了口:“那就讓大長老給你再找個乳娘。”

“不行,我就要碧娘!”狐柔在狐偲懷中手忙腳亂的比劃著:“我隻喜歡碧娘。”

妖族不擅術法,可天資高的妖族也不是完全不能學。

狐偲還真在合歡宗弟子手中搶到了個合適術法,再結合血脈妖印,狐碧娘的身體就被永遠保持在了豐盈的時刻。

狐柔那會兒是沒有想明白的,等著大些了,倒是明白了這對於狐碧娘來說應當是份羞辱,那日裡也是狐柔第一次見狐碧娘哭,她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溫柔柔的,也沒那麼愛哭。

可那日裡她趴在狐碧娘懷中的時候,狐碧娘哭得很厲害,就連入口的汁水都多了苦味。

好吃的變了味,狐柔自是也有問問。

她柔軟小手抓了兩把狐碧娘的眼淚,小聲問她:“乳娘,你哭什麼?”

“我……我……”她結結巴巴地說不上話,直到狐柔再次含,住,她的時候,她忍不住撫摸過狐柔的腦袋:“聖女大人,你能不能放過我?放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狐柔有些不太明白,她仰著頭看狐碧娘:“乳娘,這裡是柔兒的家,不也是你的家嗎?”

在此之前狐柔是不知道狐碧娘會離開她的,在她心目中狐碧娘就是她的家人,哪怕狐三白他們都說狐碧娘隻是個下人,狐碧娘哄著她,而她們給狐碧娘修煉的資源,不用太親近。

狐柔提到家的時候,狐碧娘雙眸中苦澀更重。

“聖女大人,這裡是聖女大人的家,碧娘的家不在這裡。”

“聖女大人,我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你能不能放我走?我有很久沒有見過我的孩子了。”

……

狐碧娘那時的丈夫也沒有多高貴的血脈,日子過得很糟。

狐三白給狐柔找乳娘的時候,血脈高貴點的狐狸都猶豫不決,但狐碧娘家中人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送了她來,便是想改變家中的窘迫。

雁碧山是處弱肉強食的地方,不強大的狐妖是沒有資格進族地的,更彆提狐柔所住的地方還在族中聖地正中心,狐碧娘自從被帶來她身邊,也就再也沒有見過狐玉狐雲。

她提到孩子,狐柔也沒多想:“孩子?那把她們都接過來不就好了,我會對她們好的。”

狐柔要讓狐玉狐雲入聖

地(),狐碧娘神情也就鬆快了點:多謝聖女大人。

她臉上有了笑容?()_[((),狐柔抓著軟乎乎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她很是糾結地說道:“乳娘,你哭起來好像比笑著更好看。”

狐碧娘驚慌失措地看著狐柔,可她動都不敢動。

現在想想,狐碧娘應該是那時候就開始害怕她的,而狐玉狐雲的野心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養起來的,她們托著狐碧娘的福分,有了在聖地跟她一塊成長的機會,自是不甘心就這樣回到那種苦日子。

她不在意狐玉狐雲,雖然她們害了她,也讓她如償所願了。

隻要狐碧娘哄好她,放了她們姐妹也未嘗不可。

“碧娘。”

狐碧娘的下顎早已被她捏得通紅,那嬌弱的淚珠含在眸中,似落不落。

狐柔不太受控地用力吻了上去,等著嘗到一滴甜淚,這才抵在狐碧娘耳邊說:“碧娘,怎麼辦啊,我還是更愛看你哭呢。”

狐碧娘麵上的肌膚一寸寸的紅了起來,唇色倒是幾近慘白。

她抖顫不已,抓著黑狐尾巴的手失了力,垂落了下去,雙眸中滲出的淚珠就更多了,隨著柔弱輕顫的肩頭,順著肌膚慢慢下落:“聖……”

狐碧娘該說點什麼的,可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狐柔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她,可她還是會欺負她,讓她哭出聲。

她以前也這樣,隻是那時候還隻是個孩子的任性,而現在是赤|裸裸的掠奪欺辱。

她……她居然是有點想念那瘋了的狐柔。

傻狐狸說的話顛三倒四,還叫人理不清,可傻狐狸身上沒有這樣的壓迫力。

狐柔想要的,她一樣都給不了。

不是不想,而是真的給不了。

她們是不平等的,隻要狐柔一句話,她渾身血脈都會顫栗不停。

狐碧娘是複雜的,她愛狐柔也怕狐柔,而且她的愛跟狐柔想要的也不太一樣,沒有欲望的縱容。

狐碧娘以前也不愛哭,隻是自從狐柔說她哭起來比笑好看以後,她遇上的委屈事就越來越多了,狐柔從她身上索取的東西,她也越來越給不了,這是可怕的,畢竟她的身份給不了狐柔想要的,也能算一份罪惡。

沒有了狐碧娘雙手的阻礙,黑狐的尾巴也就有了貼合衣裳的機會。

酥酥麻麻的癢意占據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