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外麵孫玖一看到這一幕,一拳錘在了玻璃窗上,“靠!”猩紅著眸光,側頭看著塵茗道,“三哥,你看到沒,那龜孫子就是打準了警察不能亂動死刑所以才在那給我一直扯蛋!我保證,我進去給他削一頓,他什麼都能吐出來的!”
陳茗瞥了一眼孫玖一,淡淡道,“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你耐心點,現在範芒主動地要求程樾審他說明他已經開始緊張了。”
孫玖一一頭霧水:“緊張?三哥你眼鏡度數不夠了吧,沒看到那龜孫子一臉的欠揍拽樣?”說著身手就要去摘陳茗鼻梁上架著的金絲框眼睛。
陳茗一巴掌拍掉孫玖一伸到他麵前的爪子,慍色道:“滾——!”
孫玖一捂著紅彤彤的後背,委屈的嘟起嘴。
三哥居然凶他!
今天的他已經不是三哥心中的小可愛了!
……
程樾用筆敲了敲桌子,慢條斯理的道:“你圖什麼,這個就是要問你自己了。你剛剛在話裡多次的表現出了你對現在的生活條件的不滿,連供孩子上學的經濟條件都沒有,但是你卻有錢抽煙喝酒,你現在做司機,一個月工資在2600—3200之間,可是據我們調查你平均每日抽煙喝酒的錢加在一起需要80元以上,而你又經常的和車間的其他司機玩牌耍錢,聽說你牌技並不好,在外麵欠了兩萬多的賭債沒還……我說的這些,你有想要反駁的地方嗎?”
範芒臉色變了變,神情變得緊張,眼神躲閃,不敢和程樾的眼睛對上。
“我是、是在外麵欠了錢,可是這個和案子有什麼關係?警察同誌,我和我的朋友們是正當的娛樂玩牌,難不成這你也要管?!”
範芒的聲音提高了兩度,人在心虛慌張又急於為自己辯解的時候聲音會不自覺地加大,以此來證明他的觀點是正確的,同時也是在給他自己壯膽子,這種行為會讓他覺得對方能真正的聽到他的話。
程樾笑了笑,“當然不,我就算是警察也管不著你和你朋友之間的事情,不過我比較好奇,你這樣的家庭和收入狀況,打算怎麼的還這筆賭債?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有了其他方法解決外債,比如……拿彆人的錢辦喪儘天良的事?”
範芒瞳孔一縮,蹭的站了起身,指著程樾,憤怒的喊道,“你給我閉嘴!你這樣說分明就是汙蔑我!我要見你的上司,我傷口疼,我要回醫院!快點!
……
範芒確實是有傷在身,此時這樣說程樾隻好抿唇出來向薑局長彙報情況,詢問要不要繼續審問。
薑局長也有些犯難,一般來說,是應該送範芒回醫院進行身體檢查的,可是……
“柳特助,陳少你們看……?”
柳分微笑著說:“薑局長寬心,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我們EN集團承擔。”
薑局長暗暗鬆了一口氣,點頭笑了笑,“有柳特助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傅總他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
看到穩步走進來的傅雲商,在場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男人比傳言中的還要俊美,氣場也是有過之無不及,隨著他的出現,原本還活躍的審訊室內,空氣都低沉了好多,大氣都不敢喘了。
柳分上前一步,謹慎的開口叫了一聲,“老板。”
看樣子M國的事情不太順利,老板周身的冷氣都能當空調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