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離開後,他也打算離開的,但沒有想到那個神經病女孩一直纏著他,一個勁兒的指揮著讓他抱著她摘樹上果子吃,他不肯她就揪她頭發,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孩子,精神不正常的份上不同她計較,他早就把她摔在地上,不挖坑給她埋土裡都是他手下留情!
他壓著火氣抱著她摘了滿懷的果子,以為這就完事了,他可以放下她離開了,誰知道剛走了幾步,她就丟了懷裡的果子,發瘋似的追著他跑了過來,他幾乎是本能的在她撲過來要抱住他腰的那一刻揮手把她推開了,但她卻意外的執著,不顧磕破皮的手和膝蓋,再一次朝他撲了過來,鬼知道他當時為什麼沒有再動手推她。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懊悔,如果當時第二次推開她,也許就不會讓她有機會抽走他腰間的刀,揪著他發絲,像是割草似的把他頭中間的部份剃了個乾淨。
尤離深刻懷疑那個女孩以前家裡是不是開理發店的,不然怎麼刀法那麼好,下手乾淨利落,最後用刀刃給他刮碎青碴的時候都沒有劃破他的頭皮。
尤離支支吾吾的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傅雲商失笑,“難為你了。”
尤離:“……”
“你先出去吧,把頭發弄弄,”怕傷到尤離自尊心,傅雲商委婉道:“雖然算不上醜,但也不雅觀。”
要不是尤離那一張臉太過純情和正直,就這發型走在街上很容易被當成流氓犯或者猥瑣男被治安警察拘留。
“……”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絲安慰。
尤離表情牽強的應了一聲,步伐沉重的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