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蕊見蘇北變化的臉色,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伸了一下胳膊,慵懶的斜靠在沙發,撐著下巴,夾搶帶刺的道:“你的模樣生
的跟你母親真是很像,隻可惜,你母親沒有你這個福氣,看男人的眼光也不如你。說起這個,你母親當年帶著你流落在外,一
定吃過不少苦吧?”
女人說話的聲音輕飄飄的,擺明的故意在激怒蘇北。
蘇北攥成拳頭的手背暴起青筋,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倏然地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眼睛裡有怒意翻湧。
溫嬌蕊挑起一邊眉頭,語氣無辜的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溫姨剛剛有哪裡說得不對了嗎?”
蘇北咬了咬牙:“你說的沒錯,當年是我母親識人不清,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可是有一點,你說錯了,”頓了頓,嗓音比剛
剛低沉沙啞了幾分,一字一句的道:“我從來未把溫家當做是我的娘家,叫您一聲溫姨,也不過是客氣客氣。”
“溫嬌蕊,輪船爆炸的事情你做的夠周密下手也夠狠,但是喬婉的事情,現在已經可以指向你了,你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的。
”
“是嗎?”溫嬌蕊坐正身子,仰著頭,目光無懼的道:“既然如此,你們怎麼不直接把我交出去?反而在這裡跟我浪費口舌?”
蘇北眸色深了深,聲音陰冷的反問道:“因為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
溫嬌蕊忽閃了一下眼睛,淡淡道:“還真不太清楚。”
心裡的火氣徹底的壓不下去了,蘇北眸光銳利的盯著溫嬌蕊,猛然揮手,把身側矮櫃上麵裝飾擺放著帶青瓷花瓶打翻——
啪嗒——!
花瓶摔在地上,眨眼間就四分五裂,滿地殘片。
聲響很大,溫嬌蕊被嚇了一跳,後知後覺,她垂眸掃了一眼蘇北腳邊的碎片,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這花瓶要是砸在她身上多好。
那樣,她就有很好的開罪法子了。
守在門口的柳分,聽到屋內的聲響後,立刻的推門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
柳分看清了屋內的狀況,吞了一口口水:“……夫人?”
蘇北的手背紅了一片,可她像是感受不疼似得,淡定的重新看向溫嬌蕊:“我本不想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但你如此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