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她也顧不上惡心了,著急的去拔那朱砂筆。
可不想,那朱砂筆像是定在了土裡一樣。
任憑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有辦法。
視線往身後看了看,她瞧上了之前胡管家一直用來埋腦袋的鐵鍬。
[鐵鍬,掘土利器。]
她拿著那把鐵鍬吭哧的悶頭挖了起來。
不過鐵鍬在挖下去的時候,像是碰到了石頭一樣。
白如意借力往上用力提了一下,卻不想,一個黑影被從土裡掘飛了出來。
“咚”的一聲落在了她的腳下。
定睛一瞧,白如意差點閉過氣去,臉都白了兩分。
那黑影不是彆的,是章山的腦袋!
胡管家今天沒有把頭顱就地掩埋,反倒是埋在了這花壇裡!
而那朱砂筆,正是插在章山腦袋上的那根木棍。
白如意向後跌坐到地上,差點yue了。
甚至連朱砂筆都不想要了。
“嗬嗬嗬...”
一陣銀鈴般的笑容冷不丁響起。
白如意白著一張臉扭頭看去,就見著露絲那笑的花枝亂顫,趴在房間的窗戶上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出醜。
白如意,“...”
她都忘了,這花壇是正對著她的房間窗戶的。
也不知道露絲那在那裡看了有多長的時間。
她假裝若無其事的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察覺頭頂也有些火熱,她下意識的抬頭往二樓看了過去。
然後就發現伯爵那個浪子正端著酒杯站在陽台上笑眯眯的看著她。
察覺到她的視線,還向她舉了舉杯。
呸!渣!
白如意滿臉嫌棄。
一直盯著白如意的露絲那似乎在這一瞬間心有所感,陰沉了臉,脖子竟然無限長的拉了出來向著樓上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