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的按了一下開關,竟然有電!
隻是那燈泡燈光昏黃發暗,把這小屋映的有一種恐怖片的既視感。
不過有光總比沒光強。
她把空間符裡的被子重新拿出來鋪上,又拿出空白符紙畫了起來。
這裡的情況太複雜了,又馬上要到黑夜,滿滿的防禦符會讓她有安全感。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在她畫了差不多有三十多張防禦符的時候,外麵一聲慘叫打斷了她。
聽動靜離著她特彆的近。
她把剩餘的空白符紙收起來,防禦符都貼到身上,爬到床上,打開前窗的窗簾往外看了一眼。
玻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聚了一層薄薄的水汽,再加上反光的燈光,看的不清楚。
離得近了還能聽到嘎巴嘎巴的聲音在響,似乎就在窗戶外麵。
她懷疑是向日葵在啃窗戶。
這可不是小事,她抬手抹去了水汽,整張臉貼到窗戶上,雙手擋住燈光往外看去。
本以為會和巨大的向日葵花盤來個麵對麵,她都做好了心理建設,卻不想,毫無防備的對上了一張近在咫尺,七竅流血,大睜著眼睛死不瞑目,倒掛著的扭曲人臉。
白如意後退一步跌坐到了床上,死死的捂住了要溢出來的尖叫。
向日葵在吃人!
她發誓她看到了,是向日葵在吃人!
巨大的長著鋒利牙齒的花盤咬住了那人的腰。
嘎巴嘎巴的聲音不是在啃窗戶,而是在咀嚼骨頭!
這視覺衝擊太大,白如意要吐了。
甚至死的那人的臉她還見過,是她的一個同學。
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她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