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看到大家都在割手腕,有的人手腕都已經割爛了還在割,鼻尖縈繞著滿滿的血腥氣,味道濃到讓人作嘔。
收回視線,看到許老師在看向彆處,她眼疾手快的從空間符裡拿了一張虛像符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貼到了手心。
還好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她做了一點準備,多畫了幾種符備用。
貼好符紙,心裡默念手心刀傷。
在看到手心出現傷口之後,白如意立馬用手心握上了刀刃,在許老師看過來的時候,用力一劃。
“嘩嘩嘩..”
在彆人手心一滴滴的滴血的時候,白如意的手心像是小溪一樣嘩嘩往下流著紫黑色的血液。
沒一會兒碗裡就有了小半的紫血。
偷偷的看了一眼許老師,發現許老師正皺眉盯著她的手心。
似乎是在疑惑她怎麼和其他人不一樣。
白如意眼觀鼻鼻觀心,秉持著隻要我不看你,我就不知道你在看我的想法愣是放滿了一碗血。
“哐當——”
手裡的刀子被她扔到了地上,裝模作樣的麵帶痛苦捂上了“受傷”的手心。
立馬有人上前把她的那碗血端走了。
白如意看著那人端著她的那碗血出門了。
其他人看著她動作這麼迅速,一咬牙狠狠心多割了幾個傷口,也很快的把碗給填滿了。
後續都被人給收走送到了外麵。
在大家因為失血過多蒼白著臉包紮傷口的時候,有一個人臉色慌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進門直奔許老師,急的他方言都出來了。
和許老師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眼神還時不時的往白如意的這個方向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