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還意外的撿到了一張她上次空間符炸了之後被吹走的符紙。
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張驅靈符。
白如意自己都意外了,她沒記得她畫了那麼多的驅靈符。
定睛的看了符紙上的落款,竟然是窗戶。
“...”
她知道是哪一張了。
她竟然都沒注意過那窗上是不是沒有了驅靈符。
看著皺皺巴巴的樣子,她猜想,有可能是上次村民去她的房間搜查物資的時候揭下來的。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白如意邊走著,邊飛快的把那窗戶的落款又改成了自己的名字。
她改的入神,肩膀被人從後麵輕輕的拍了兩下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動了動肩膀讓那人彆鬨了。
又走出去了兩步,終於回神,白如意頭皮炸了。
保持著拿著符紙的動作像是慢鏡頭一樣的機械扭頭,近距離的和一個巨大的紅色向日葵麵對麵。
它的花盤幾乎都已經貼到她的臉上了。
一張猙獰的大嘴就在她的鼻子前張的老大,口水拉絲都掉到了地上。
它的葉子還搭在她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打著。
說時遲,那時快,恐怖到了極致就是平靜,白如意身子僵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樣,但是手卻條件反射一樣啪的將手裡的驅靈符貼到了紅色向日葵的身上。
...
一陣風吹過,白如意的意識終於回籠。
看著麵前在千鈞一發定住,差一點就要咬上她腦袋的巨大向日葵,她大喘了一口氣,腳軟的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