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蚺蟒幾乎已經追到腳後跟了。
她從空間符裡拿出了一張之前畫好的驅靈符。
她不確定這個蚺蟒是不是靈體,所以之前也沒敢用,害怕萬一沒用,失去了逃跑的機會,但是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根據風速以及蚺蟒的位置,她幾乎可以確定這符紙會貼到蚺蟒的身上。
手一鬆,那符紙飛了出去,可是那蚺蟒根本就沒有停下。
白如意也不敢回頭看是不是貼上了,隻能沒命的往那拱門的方向跑。
有建築或許會阻攔一下它。
可是沒想到,剛跑到那拱門的位置,拱門上的藤蔓忽然像是活了一樣,垂下一根枝條,飛快的卷上了她的腳腕,直接將她腦袋朝下倒栽蔥一樣的吊了起來。
白如意心裡一驚,第一時間沒關心自己和藤蔓,反倒是看向了蚺蟒。
她以為抬頭一定會看到蚺蟒的那個血盆大口,卻沒想到,蚺蟒在不遠處停下了,已經停止了追擊,隻是不停的吐著信子,似乎在忌憚著什麼。
它的腦門上正貼著她的那張驅靈符。
白如意,“...”
好吧,不管用。
不過既然這蚺蟒不敢進到這遺跡裡麵,白如意鬆了一口氣。
從空間符裡拿出了那幾乎要報廢的長刀,一把砍斷了抓住她腳腕的藤蔓。
跌到地上,又報廢了一張防禦符。
好在她之前已經補充過防禦符了,不然幾條命都不夠她這麼折騰的。
確定那蚺蟒不會再追來,白如意進到了遺跡裡麵。
隻是剛一進去,就感覺有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經曆過那些向日葵的騷擾,她對這樣的視線特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