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自己心裡清楚,這可不是因為她實力強的原因。
但是這個美麗的誤會,她願意把它延續下去。
她麵無表情的裝作是一副清冷的大佬模樣,站到了那些人的麵前。
“我想你們也都見識到了這裡發生的變化,我想,既然我們都聚到了一起,那就應該合作。”
這次是她先提出了合作。
鐘古沒說反駁的話,張洲他們自然也不敢開口。
白如意就當他們是默認了。
“那好,你們都同意合作的話,那就把我被帶走之後的事情說一下吧。”
她也拿了自己在警局裡的經曆做交換,“我們都誠信一點。”
因為顧忌她的大佬身份,這次張洲他們倒是沒有說謊。
而且他們內心其實更希望白如意替他們解決了這次的困難。
白如意也從他們這隻言片語中了解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那個惡靈因為昨天被白如意傷到的原因重整旗鼓之後,狂躁大怒,掃蕩了兩棟樓。
張洲和寇亮就是那個時候逃跑過程中無意找到鐘古的。
然後死皮賴臉的住了下來。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某些地方又有些說不通。
“那個惡靈不是打不過你的嗎?”
她這話問的是鐘古。
鐘古的實力她也是看在眼裡的,那惡靈能把他的臉再撓花,似乎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有了幫手。”
鐘古似乎也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下次他再來的話,我不會受傷的,我已經摸清楚了他的招數了。”
“他的幫手是誰?”白如意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是她還想要證實一下。
而接下來,鐘古的話也印證了她的猜想:“你的鄰居,那個小女孩。”
“他們把樓裡所有人都殺了。”
這次連鐘古那一直沒怎麼有表情的臉都嚴肅了起來。
“你是說樓裡沒有一個活人了?”
白如意一驚,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惡靈的話,有可能隻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那媛媛呢?
媛媛要報仇的話難道不應該去找那些之前實行驅疫術的人?
還是她現在也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靈了呢?
簡單的把自己的事情又給他們說了一遍之後,她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她深呼一口氣,無力的躺到床上,裝大佬可真的不容易。
在房間裡也不過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忽然聽到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還很有禮貌,敲兩下停一下。
她立馬起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鐘古他們還在客廳,隻不過他們的表情都很認真。
“又來了,不要開門。”
張洲說著,身子已經警惕的緊繃了起來。
“誰?”白如意不明所以,這個事他們可還沒有跟她講。
“死者。”鐘古小聲的回答了她一句。
隻不過他那沙啞的嗓音再配上低低的語調,聽的人後背發涼。
白如意小心的走到了貓眼的位置往外麵看去。
隻見密密麻麻的透明腦袋都聚在她家的房門外麵,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舉動,看起來很呆。
“開門啊!”
尖細的長長調子在外麵響起,隻是聽這聲音,還像是個正常人。
“我是樓下老王,你們開門啊。”
白如意從門口的方向離開,再回去沙發那裡。
小聲的開口問:“他們想做什麼?”
“帶我們去死。”
張洲顯然是經曆過了,臉色很難看。
“隻要你敢開門,他們會在瞬間把你撕碎。”
白如意不說話了。
這麼凶猛的嗎?
“那他們進不來嗎?”她記得之前的靈體都是會穿門的。
“這些剛死亡的靈體進不了這扇門。”
回答她的是鐘古。
白如意看向他。
鐘古低聲解釋道:“這間房有煞氣存在,那些低級的靈體是進不來的。”
隻是一想,白如意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王偉在這房間裡殺了那麼多的人,也應該是有煞氣。
隻不過,鐘古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賴在這裡?
大家各自懷揣著心事,一時間又沉默了下來。
外麵的敲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
而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斷續的敲門聲又再次響了起來。
“救..救命。”
求救的聲音有些微弱。
就在白如意以為這又是那些亡者的模仿秀的時候,鐘古他們忽然緊張的站了起來。
“??”
她看著他們動作一致的要去開門。
甚至連瞎了眼的寇亮都要去開門。
“你們做什麼?”
如果隻是一個人有異動還能說的過去,可是現在幾人都動了,就她自己不明所以,這感覺就有些不好了。
“不是說不能開門嗎?”
她以為這些人是陷入了幻境,還動用了一張靜心咒。
可並不是,鐘古還很清醒,他算是解釋道:“我們得讓他進來,他是人。”
“??”
白如意依舊覺得很難以理解。
如果是彆人這麼做,她到會覺得合理,可是現在這些人的舉動明顯就不合理。
而就在她還沒有弄明白的時候,鐘古他們已經把門給打開了,從外麵拖進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一打眼一件洗的發白的外套映入眼簾。
白如意,“...”
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竟然是莫陽。
莫陽的後背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在不停的往外流血,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劃傷了一樣。
“他需要傷藥。”張洲慌張的把莫陽給翻了一個身,像是對待他的老母親一樣的擔心著急。
一時間,所有的視線都齊刷刷的盯向了白如意。
“我沒有傷藥啊,不如報警吧。”
就算有傷藥,她也不可能拿出來,她現在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甚至都有些懷疑麵前的這些人是不是原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