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還在想著將軍的事情。
這件事其實還透著一絲的古怪。
隻是具體怪在哪裡,她還沒有想出來。
若非得說點什麼的話,那她覺得是這些人的傷口太過於刻意了。
說實話,她覺得有些像是人為。
可是如果是人為的話,普通的NPC那樣的死法還說的過去,可是玩家怎麼會被那麼輕易的殺死呢?
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回到了山洞裡。
看著這山洞,她忽然覺得這地方也不隱秘了,也不知道能在這裡苟多長的時間。
晚上聽著雨聲,睡得很香,也很安全的度過了,除了半夜有些冷起來又穿了衣服以外。
第三天一早,她起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又下山去了。
不為彆的,就是得時刻知道山下的動靜,防止錯過什麼重大的事情。
為此她還特意用了一張虛像符把外貌稍微的改了改。
今天的雨也是特彆大,下山的路很滑,她都差點滑倒了。
本以為山下大家應該都聚在家裡躺閒呢,卻不想,看到了山下好多人穿著雨披站在街上,隨便找了個人問了問,原來昨天晚上,這山下可一點都不平靜。
大家都說,將軍又來懲罰人了。
這次懲罰的還是白如意認識的,是她之前所在旅店的老板娘和司機。
兩人都遭遇不測了。
還是身前一道巨大的傷口是致命傷。
也有人說聽到了那卡拉卡拉的聲音。
所以大家現在都說是將軍懲罰。
“大典必須得舉辦了,不舉辦的話,我們是不是都得死了?”
“那老板一定是因為把那個房客給趕走的原因..”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們也說過那個被趕走的房客的壞話,我們會不會也...”
大家說著,都害怕了。
白如意聽懂了大家的意思,原來大家覺得老板娘出事是因為把她趕走了。
可這應該隻是一個誤會。
不過為什麼出事的大都是這家旅店的人呢?
白如意看著那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的旅店,想了想,偷偷的溜了進去。
她想,裡麵一定還留有什麼證據的。
她先去的是她最開始所在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還保留著當時的案發現場。
她這還是第一次進來。
看樣子,似乎那個男人玩家當時是藏在了她的床底的。
因為在床底附近的血是最多的。
甚至仔細看,這血還有被拖拽過的痕跡。
她在腦海裡腦補了一下。
一個男人以為她還沒有回來,先一步進來她的房間,藏在了她的床底等著她。
然後聽到了外麵進來了人,以為是她,聽著那人的腳步聲,悄悄從床底探出了腦袋,身子出來一半,看到進來的是一個奇怪的人,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直接被那人給一擊斃命了。
這個可能性很大。
緊接著這人可能又打開窗戶拋屍。
想到這裡,她去了窗戶邊,可是從這裡拋屍的話也不太可能屍體會出現在大路上那麼遠的距離。
難不成真的是所謂將軍動的手?
要不真的是挺反常的。
她忽然想到了那會兒她的窗戶前一閃而過的黑影,難不成是從樓頂逃跑的?
不過這裡並沒有上樓頂的通道。
她又去看了老板娘和司機的房間,兩人的房間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說這真的是將軍在動手。
偷偷的再從旅店溜出去,本打算先回去山上的,可是不想卻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惶恐不安的居民打算明天克服天氣難題,舉辦將軍大典。
這其實很困難,但是現在的大家都已經嚇破了膽,隻想要乞求將軍息怒,繼續佑護他們。
她打聽了舉辦將軍大典的地址,是在離著這裡還有一段距離的小廣場。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白如意去看了看,記了一下位置。
那個地方倒是個好地方,還有一個小亭子,場地很大,估計能容納很多人。
那個小亭子到時候應該就會變成放篝火的地方。
看完了這些,她回到了山上,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山洞,她去看了大壩。
大壩的水位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似乎隻是她多餘的擔心了。
回到了山洞,本來還以為是空空的山洞,卻不想,現在多出了一行人。
“你們...”
她看著多出來的那一行人語塞。
那些人也被突然出現的她給嚇了一跳。
雙方均虎視眈眈的對視著。
倒是其中一個看起來憨憨的男人欣喜道:“你不是..”
他話說一半又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偷看了其他人的臉色,發現大家都在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大壯,你認識?”
白如意也看向他。
那個男人,她也認識,就是那個在水庫邊拉了她一把的人。
她記得,當時她看到解釋,這個人也是一個玩家。
還是力量係的。
此時大壯也開口了。
“我之前在大壩上遇到過她。”
大壯和那些人解釋,隨後又和白如意道:“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
後麵的話他沒說,又自我介紹:“你也可以叫我大壯。”
白如意點點頭。
猶豫一會兒,還是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大家聽她這麼問,又想起這裡的那些生活過的痕跡,恍然大悟:“你住在這裡?”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少的歉意,隻是道:“偶然發現的,過來躲躲雨。”
白如意也不好說什麼,要說讓這些人出去,這山洞也不是她所有的。
可要不讓他們出去,她就沒有自己的單獨空間了。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想來想去還是直白的問道。
“我瞧著這裡挺好的,而且這也不是你家,我們還不能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