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偷摸的跟在了那些醫護人員的後麵,然後看著他們把那張玫給拖進了後門。
一道房門阻隔了他們的視線,不過聽那挖掘的動靜,應該他們就是把人給埋在了那裡才對。
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東西,兩人悻悻而歸。
回去的路上,白如意瞧著胡可兒那時不時板著臉發呆的樣子,嘴巴特彆癢,想要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趙成在哪裡。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雖然不知道其他的遊戲地圖裡麵,守擂者是不是這樣,但是都第二天了,還沒有一點守擂者趙成的消息,這是不是不對勁?
隻是她自己先前不承認是光盟的那位,現在到也沒有理由詢問。
小院裡,無所事事的白如意也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找了一個地方曬太陽,她正對著的是一道小門,她記得,當時她就是被從那個小門裡帶進來的。
胡可兒就在她的旁邊,她就像是賴上她了一樣,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有時候,她都在想,這該不會就是胡可兒的陰謀吧,裝作是可憐的樣子,混在她的身邊當奸細。
隻是她也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她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這是個可爭取的人才,就當是處在考察階段了。
在這裡的精神病人大多都不怎麼說話,特彆興奮的那些在興奮勁過去了之後也都沉默了。
所以這個大院很快就安靜的連風吹過的聲音都能聽到。
門外一聲刹車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清晰了。
大家都下意識的扭頭看去。
薑醫生從樓裡迎了出來,去開了門,進來了兩個西裝革履的人。
薑醫生笑盈盈的把他們迎進了樓內。
白如意全程看著,在想,這到底是什麼人。
她想過可能是死去的張玫的家屬,但是看著那些人那凶煞的樣子,她覺得那兩人更像是保鏢一樣的人物。
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她起身想要跟上去。
身邊的胡可兒察覺了她的動靜,也立馬跟著爬了起來。
“...”
不過還沒等他們跟著進去,薑醫生又出來了,喊他們排隊。
“來來,大家都聽話,我們的體檢醫生到位了,可以給大家體檢了。
為了大家的健康著想,大家一個個來。”
又突然體檢?
白如意心裡疑惑了一下,不過還是跟著去排隊去了。
她想看看他們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在她前麵的人一個個的進到了一樓的檢測室,到是都平安出來了,隻是看著他們都按著胳膊的樣子,似乎是抽過血了。
白如意若有所思。
等到她進去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給人抽血的薑醫生。
合著這體檢醫生還是薑醫生唄。
白如意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抽血,就聽到薑醫生身上的手機響了。
薑醫生停了動作,立馬拿出手機看了看。
白如意眼尖的瞄到是什麼大哥。
而此時薑醫生已經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麵接聽了電話。
語氣,姿態都十分的謙恭。
“是是,這次多虧了您了,如果不是您的話,這次我們就麻煩了。
是是,保證不會有下次了,這次是意外。
意外不可能每次都有的。”
薑醫生笑嗬嗬的應著電話,他以為電話那麼小的聲音白如意聽不到,可是,白如意耳朵尖的聽到了。
雖然聽的不多,但是有幾句關鍵她聽到了。
比方對麵問薑醫生,為什麼給了機會讓裡麵有人往外打了電話?
還問錢什麼時候到賬之類的。
等她還想細聽的時候,薑醫生已經掛斷了電話。
抬頭看到白如意側耳聽著的樣子,薑醫生一搓手,隨即笑問:“你在偷聽我的電話?”
白如意不慌不忙,搖頭:“我在光明正大的聽。”
“那你聽到了什麼?”她這坦蕩的態度,倒是讓薑醫生也不確定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聽到,就聽到薑醫生你笑哈哈了。”
薑醫生的確是一直在賠笑,所以聽了她的話之後,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也不再和她廢話,快速的給她抽了血,讓她趕緊出去。
白如意出去的時候,看到薑醫生把一個醫護人員叫了過去說了什麼,緊接著,那醫護人員就往外麵走去。
她快步的跟了上去。
她覺得這個醫護接下來做的事情一定和薑醫生接到的那個電話有關。
這個醫護從出去之後就一直都鬼鬼祟祟的回頭不停的觀察有沒有情況。
白如意跟的實在煩了,就用了隱身符。
然後,她看到那人去了三樓的重症區,徑直的奔著一個病房過去了。
重症區和他們不一樣,是沒有自由活動的時間的。
她看到那人打開門從房間裡粗暴的拖出了一個人。
好巧不巧,那人正是上午偷跑又被抓回去的金魚哥。
白如意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了。
“東西呢?東西讓你藏哪裡了?你還真的有本事,還給外麵打電話!”
那人拿著電棍不停的打:“給我說,東XZ哪了?!”
“我告訴你,進到這裡,就永遠都彆想出去!”
醫護臉色猙獰道。
金魚哥躺在地上抱著腦袋,一句話都沒說,隻是被動挨打。
看來,這金魚哥是有秘密的人。
那不如先救他一命,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說做就做。
白如意上前一腳踢開了還想要動手的醫護。
醫護扭頭剛想罵,看著麵前空蕩蕩的走廊,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麼沒有人?
而金魚哥就在這醫護愣神找人的這一瞬間,飛快的爬起來跑走了。
他這矯健的樣子,讓白如意懷疑剛才挨打的不是他。
她趕緊跟了上去,要是在這裡跟丟了,那剛才那一腳就是白踢了。
在她追上金魚哥的時候,還偷偷的看了一下他的身份。
——[NPC,偽裝精神病人,霍可言]
果然是和她一樣的偽裝精神病人。
霍可言一邊跑著,一邊覺得他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一樣,並不是說他看到了什麼,純粹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
他飛快的跑下樓,然後在白如意錯愕的眼神中鑽進了她的房間裡躲了起來。
“??”
白如意看著他躲在她的房間裡,偷摸的往外看看,然後從褲子裡麵拿出了一個手機塞到了她的床墊下麵。
“...”
“你做什麼呢?”她實在是忍無可忍的顯出了身形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