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也無可厚非,畢竟大家都是衝著那逃犯來的。
他這一開口,在場的人就分成了兩派了。
一部分是和白如意一樣,隻得到了線人線索的,另外一部分則是和那個男人一樣都是逃犯線索的。
等大家都說完了之後,雖然不知道那些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白如意也得到了一些她不知道的消息。
有關火鳥的,有和她知道的重疊的,也有她不知道的,比如這個火鳥有一個孩子。
還比如這個火鳥喜歡吃一些重口味的食物。
倒是都比較**的一些線索。
而關於那逃犯的線索,她也掌握了一些,還都是一些比較具體好認的特征。
逃犯也是一名男性,四十多歲的樣子,嘴巴比較臭,總是愛罵人,手上戴著一枚大金戒指。
而關於線人和逃犯的關係,她也得知了一條。
線人目前的身份是那逃犯的得力助手,也算是保鏢的身份,很受那逃犯的重視。
“那線人和逃犯應該住在一起吧?”
有人問出了疑惑。
“如果這樣的話,那範圍可就比找一個人簡單多了。”
兩個男人的目標就很明顯。
有人提議大家把自己樓層懷疑的人先說一下。
然後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再縮小一下範圍。
隻是這一層層的說下來,也就隻有二樓和五樓有兩個男人住在一起的房間。
“二樓那兩個人中的一個男人長的可凶了,我去敲門的時候,感覺他差點都要拿著刀砍我了。”
二樓的玩家提起還心有餘悸,後又猜測:“說不定那人還真的就是逃犯呢,我看長的就很像。”
這裡自然沒有人看長相就要給人定罪。
五樓的遊戲玩家也說了他那個樓層的兩人。
“那兩人倒是沒有很凶神惡煞,隻是過於鬼鬼祟祟了。”
用五樓的話來說,就是那兩人基本上都不在白天出門。
他也是蹲了有一段時間才看到那兩人從房間裡出來。
隻在這裡推測也不能得出結論,所以大家又提議一起上去看看,試試這兩個房間的人。
首先自然就是二樓的人,因為五樓的那兩人不在白天出門,可能會有點麻煩。
去了二樓,一眾人往兩邊站了站,隻給二樓的人留了貓眼前的位置。
那人也有眼色,上前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裡麵就開了門,不過氣勢洶洶,“你怎麼還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個八字橫肉腦門的人提著一把菜刀從屋裡衝了出來,語氣不善。
不過一抬眼看到這麼多人,他的步子頓住,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承認我喊的是有點大聲。”
他的視線落到二樓那玩家的身上:“我說兄弟,我們就是一點小小的矛盾,你也沒必要叫這麼多人吧。”
屋裡也傳來動靜,“胡明,怎麼了?你沒傷人吧?”
從屋裡走出的男人身上還圍著圍裙,似乎前一秒還在做菜,出來看到這麼多的人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