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江易寒來說,彆人有的,他也要給她,他有時候也會關注一下網絡,如果有很戳人的男友力max的行為,他也會借鑒一下,讓她也感受,不用去羨慕彆人。
有時候他會突然讓她去打開後備箱,然後裡麵裝滿了鮮花,還有各種讓女人驚喜的禮物。
有時候他明明在出差,可是因為下大雨了,他會突然閃現在她麵前,為她舉起一把傘。
有時候他會像瘋了一樣不停地給她轉賬。
這個在她之前並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夥子,就像是好學的學生,學著他覺得男默女淚的套路跟手段,隻為博她一笑。
在這種情況下,試問她還需要一場求婚來證明他對她的心意嗎?
每一天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求婚。
“好,不讓彆人知道。就我們倆。”江易寒這樣保證。
開著車,江易寒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張開,阮溪很默契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一句話都沒說,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車內流淌的音樂是那一首江易寒很喜歡的《溫柔》。
***
江易寒現在已經不需要再避嫌了,幾乎阮爸爸阮媽媽都已經把他當成準女婿看待了,便讓他留在家裡住一個晚上,當然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他們也不好意思睡一間房。阮家一共有三間房,另外一間說是客房,其實衣櫃裡都是江易寒的睡衣,所以這也是阮媽媽給他準備的房間。
他們現在還很年輕,感情又很穩定,雙方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並沒有催他們結婚,畢竟兩人現在也才二十五六歲,年紀並不大。
隻不過阮媽媽去醫院也看了陳蘭清生的女兒,心裡彆提多羨慕了,一邊給他們鋪床單一邊說道:“那小寶寶長得真是漂亮,一出生就是雙眼皮還有酒窩,白白胖胖的,又聽話又可愛。誰不說霍家有福氣,就霍老爺子跟霍老太太,這段時間真是見牙不見眼,幾代下來都沒女孩子,這老兩口生了四個,都是兒子,四個兒子生的也是兒子,到了小霍這一代,有的還沒結婚,有的生的也是兒子,這還是頭一個姑娘,把他們給喜的喲。”
阮溪跟江易寒對視一眼,都很默契的轉移話題。他們兩個人都已經達成共識了,至少在阮溪三十歲以前,就沒將生孩子這一項納入到計劃中去。阮溪現在還在事業的上升期,要是近一兩年就結婚生子,這對她來說也有不小的影響。江易寒倒是無所謂,他本身就沒有很喜歡小孩,現在也沒做好要當爹的準備,過幾年再談這個話題會比較好。
在阮媽媽口中,陳蘭清的小女兒跟天使寶寶一樣,第二天一大清早,阮溪跟江易寒一塊兒去了月子中心看望她。
陳蘭清躺在床上,一臉疲憊又溫柔的看著躺在嬰兒床裡的小寶貝,她跟阮溪訴苦:“從孕晚期開始我就沒睡過整夜覺,腰很酸,我以為等卸貨了之後就會輕鬆,哪知道還是我太年輕天真了,從生到現在,我也沒睡過整夜覺。”
阮溪正在彎腰逗弄小寶貝,聞言打趣道:“那你後悔了?”
“也談不上後悔,畢竟我還是很愛她的。”陳蘭清隻是悵然的說道,“就是有點力不從心。”
江易寒跟霍聞達在外麵聊天。
霍聞達非要江易寒看他女兒的照片,並且要不重樣的花式誇讚。
等到江易寒念完日常小作文之後,霍聞達這才滿意了,又問,“你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趁年輕早點生啊。”
江易寒搖了搖頭,“這幾年就是她的上升期,哪裡有時間要孩子。”
霍聞達嘖了一聲,“你倆都賺那麼多,難道還怕沒人帶孩子?根本不需要你們操心。”
“真要懷孕了,怎麼可能不操心。”江易寒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光圈戒指,頓了頓,又說,“你也彆說這話了,懷孕的人又不是你,生孩子的人也不是你,說得好像生孩子很輕鬆一樣,幸好陳蘭清不在這,不然她都要罵死你。”
霍聞達嘿嘿一笑,“你彆以為我不心疼老婆,我就不跟你說。”
等從醫院出來,江易寒跟阮溪又馬不停蹄的去了本市最大的酒店參加周澄的婚禮。
阮溪也是第一次看到周澄的妻子,是個看起來就很溫柔的女孩,長相溫婉,站在周澄旁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周澄的妻子看她時的眼神有點兒不一樣。
當然,是沒有惡意的,似乎是在打量她,那目光裡也是欣賞居多。
等阮溪跟江易寒進了會廳入座後,周澄的妻子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聲道:“她好漂亮啊。真不敢相信你能跟這麼漂亮的人談戀愛。”
周澄捏了捏她的手,表情很從容,“彆多想,我跟她這幾年基本沒什麼聯係,倒是跟她未婚夫關係不錯。”
“我沒有多想啊。”她笑了笑,露出一對梨渦,“我就是覺得很驕傲啊,我跟這麼漂亮的姑娘都喜歡你,雖然時間段不一樣啦。”
周澄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也是這幾年他才慢慢回味過來,也許阮溪是他的初戀,但他不是她的。
阮溪的初戀是江易寒。
這件事他竟是第一個明白的人。
婚禮很隆重,也很浪漫,阮溪看著台上宣誓的新婚夫妻,再低頭看看自己無名指上的鑽戒。
她突然想到,最初的最初,她想過的是不用奔波不用操心的生活,可是現在似乎跟初衷背道而馳了,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彆說是豪門太太了,就是普通的鹹魚都沒當成,這是為了什麼呢?
阮溪側過頭看了江易寒一眼,正好他也看了過去,桌子底下,他悄悄地拉著她的手。
丟捧花的環節,誰都沒想到搶到捧花的是一個穿西裝的小花童,小男孩很帥,他在一些人的矚目之下,拿著捧花來到阮溪麵前,將花遞給她,一本正經地、脆生生的說道:“叔叔讓我搶來送你的。叔叔,你說給我買樂高的。不要忘記了。”
阮溪一怔,驚訝的看著在一旁的江易寒。
江易寒無奈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捧花很漂亮嗎?我就賄/賂這小子讓他幫忙搶了捧花。”
她明明沒有穿著婚紗,但她拿著捧花的樣子,驚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