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信號彈飛上天空,守備軍立刻行動了起來,兩隊人從駐點魚貫而出,步伐整齊地朝衛生站前進。
“我們也去看看吧。”
舒綠看著陳丹妮希冀的眼神,隻能點頭答應。
她自己可以遠程觀看精彩實況,可是陳丹妮還不行,刀哥那群人從利用到算計再到明目張膽的陷害,陳丹妮一直憋著氣,如果不能親眼看到他們倒黴的模樣,這口氣恐怕再過小半年都消不下去。
穿過一條橫街,衛生站便被收入眼底,舒綠二人到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那邊圍觀了。
刀哥瘋了一樣攻擊著周圍的人,還吩咐隊員趕緊去請他哥哥,他願意把所有身家給請來他哥哥的人。
“他越是這樣攻擊,彆人便越會覺得他不正常。我記得以前我的那家旅館生意還好的時候,經常有人來通宵玩遊戲,結果有一次,打遊戲的聲音太吵了,一個住客投訴報警都無效,結果就撥打了精神病院的電話。
“那個人氣急了,也是這樣瘋了般又打又踢,還大喊大叫地罵人,最後是被綁著雙手帶走的。這個刀哥,嘖嘖,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不得不說陳丹妮也遇到了不少高端玩家啊,坑人的手法簡直不要玩得太溜。
在刀哥打傷兩個守備軍士兵後,守備軍終於用出覺醒異能將其鎮壓了。
兩個士兵一人提著刀哥一隻胳膊,像拖死狗一般將刀哥拖進了衛生站裡,他們沿著樓梯往上,每層樓的樓道口都有三層鐵柵欄,鐵柵欄後還有低低的嗬嗬聲傳出。
刀哥緊閉著的眼皮下,眼珠轉動了幾下,心中數著到了第幾層。
吱呀,吱呀,吱呀。
三道柵欄依次被打開,刀哥猛然掙脫束縛,重重踢在了守備軍頭部,重擊之下,守備軍立暈當場。
兩腳不過幾秒之間,柵欄內,已經開始喪屍化的人僵硬地轉著脖子往外走,口水滴答滴答的滴了一滴。
刀哥陰鷙地看著軟倒在牆邊的工作人員,“我發燒了?我倒想看看你會不會發燒。”
他抓著工作人員的衣領,將其拎了起來,騷臭的味道從工作人員身上散發而出,刀哥十分嫌棄地低頭看了一眼,又十分嫌棄地把工作人員丟到了半喪屍化的人中間,然後轉身就跑。
“他跑了。”
刀哥撐著扶手,縱身往下跳,眨眼就到了二樓,他雙手拉住柵欄上的鎖鏈,猛然用力,鎖鏈沒斷,拳頭大小掛鎖卻硬生生被他拉開了。
連拉開三道鎖,他還特意跑到感染病人的房前晃了一圈,把人都引了出來,才衝下樓。
儼然一副他活不成也不讓彆人活的架勢。
“準備戰鬥。”
陳丹妮摩拳擦掌,順手連衣袖都給擼起來了。
“嘿嘿,我們這是要親自打丫的了麼。”
舒綠輕歎一聲,“半喪屍化的人都衝了出來。”
“這王八羔子!”
衛生站後麵是貧民窟,那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刀哥這事算是她們惹出來的,總不能叫彆人遭殃,她們十分默契地走到了圍觀人群的最前麵,隨時準備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