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人心中我勒個大草的,也顧不得會不會吵醒白峰傭兵隊的人,端著手中的槍突突突朝對麵飆子彈。
子彈從門神身上一透而過,沒有給門神帶來任何傷害。
這尼瑪還是物理傷害免疫的。
聽到槍聲,黃狗子立馬翻身坐起,看到一個愚蠢的人類端著槍突突突把院牆打成了馬蜂窩,它不敢賭啊,萬一這人類對著狗窩開槍呢,汪汪叫了兩聲,顯示自己儘忠職守過了,便夾著尾巴撤離。
白峰傭兵隊的人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為生的,聽到響動的第一時間,輪班的值夜隊員便衝了出來,其他隊員也從夢中驚醒,撩開被子就往下衝,他們竟然無一人脫.衣而眠。
值夜隊員站在一樓,其他人站在走廊上,先往下看情況,然後所有小夥伴都驚呆了。
那些人是瘋了嗎,怎麼對著空氣拳打腳踢、釋放異能,這是鬨哪樣啊?
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上前給他們一人一記悶棍,還是站在這裡繼續看熱鬨,這這這思路都不連貫了,叫啥事啊?
下麵太吵了,陳丹妮嘟噥了幾句,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一次她玩兒了個高端的,兩個迷陣嵌套在一起,第一個迷陣用了縮地成寸的小手段,第二個迷陣還嵌套了一個殺陣,而那道突兀的門便是開啟殺陣的鑰匙。
她從未想過敵人不上當怎麼辦,因為不可能不上當,這個世界的人又不修煉,神識……嗬嗬……根本不存在的好麼,她隻用在門邊弄幾張迷心符,一切便都妥妥的了。
雖然說沒有靈草製出來的黃表紙,可迷心符隻是很低端的靈符,用一般的紙也可以,隻是威力大減罷了,這種威力打大折扣的靈符連她自己都對付不了,更對付不了舒綠,但是對付這個世界的人嘛,還是無往不利的。
舒綠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轉頭看了一眼陳丹妮,忽然覺得“心寬體胖”這個詞語太具有哲學意義了。
陳丹妮睡得香,她可睡不著了,得起來看看。
汪汪!
舒綠剛剛翻身坐起,某黃狗子立馬鳩占鵲巢,跳到舒綠的毯子上,還轉著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美美地繼續睡覺了。
舒綠順著樓梯往下走時,院子裡那兩隻突然跳出來的門神已經被打得消散了。
是非之地不宜多待,領隊人心中忐忑,琢磨著是不是自己水逆,才在半夜遇到這種靈異事件,一時間也不敢再帶路,抓出一個隊員來。
“你,走前麵帶路。”
“我?”隊員心中疑惑,疑問的尾音都還沒斷,就見領隊人惡狠狠的眼神朝他投來,他即便有再多話也隻好咽回肚子裡。
隊員試探著往前走,第一步,沒事,第二步,沒事,第三步,再抬頭時,前方出現了三道門,正中間那道貼著兩張貼畫,正是門神,這家夥他們剛才就遇到過,這門肯定是錯的。
如此想著,隊員看向了左邊那道門,門上也貼著兩張貼畫,左邊門上貼畫裡的是一隻穿著紅色大衣的……狼?右邊門上貼畫裡的是一隻臉上帶著刀疤的……狼?
這特麼也是絕了。
再看右邊,右邊是一個穿著藍色小西服帶著紅色領結的卡通小孩,看上去還挺帥的,他旁邊那張貼畫上是一個大大的放大鏡。
門神不對,狼應該也很懸,選人類總沒錯吧。
他走過去打開了右邊那扇門。
強烈的光直刺雙眼,他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兩秒後再睜開,卻見卡通小孩手拿放大鏡指著他,然後便憑空出現無數把刀朝他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