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縮縮脖子,看他乾嘛,他很無辜的好麼。
木西銘搖頭晃腦的朝舒綠幾人走來,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我是紈絝,我怕誰”。
再次與木西銘遇上,陳丹妮的心態又不太一樣了,上一次她隻願在不傷害自己利益的情況下幫舒綠,這一次卻是堅定不移地站到了舒綠一方。
“嗬嗬,原來是木少爺啊,叫我家阿綠乾嘛,你腿好了嗎?”
木西銘的臉瞬間一垮,這特麼的死肥婆,專挑痛處問候,還嗬嗬,這麼嘲諷的兩個字也敢用在他身上,真是活膩歪了。
“看來我心慈手軟沒有上門去找你們麻煩,你們還覺得有點不自在啊,就憑你們幾個,我想捏死,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來人,給我打。”
陳丹妮心中鄙夷,木西銘沒找人收拾她們嗎?怎麼可能!隻是陳丹妮夠警覺,一出市區,就甩掉了跟蹤的人,不然早跟木西銘的人對上了。
“阿綠交給我,我也想檢驗一下自身的實力。”
陳丹妮丟下一句,就衝進了木西銘帶來的惡奴堆裡。
世家子弟出門都十分講究排場,像木西銘這種,出門不帶七八個惡奴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姓木。
陳丹妮衝上前,就被八個惡奴團團圍住了。
神識透體而出,所有惡奴的動作變得清晰無比,甚至都很看到惡奴的行動軌跡。
這一點是舒綠都做不到的。
是遇夢鈴帶來的特殊能力。
要想與夢相遇,首先得“看到”夢的軌跡,才能迎頭碰上,不過陳丹妮從未跟舒綠說過,她還以為標注的那些顏色極淡極淡的線,是修煉舒綠這一脈功法所致,每個人都有的。
陳丹妮腳下一錯,往左前邁進一步,然後踢腿。
對方大駭,匆忙變招後退,還好他剛才那一步沒有邁實在,要是邁實在了,陳丹妮那一腳就踢在了他命根子上了,他就永遠告彆下半身幸福。
陳丹妮他還是聽說過的,雖然被七星選中做了守門人,每個月有十顆靈石賜予,加上傳送費,每年能有三四百進賬就不錯了,戰鬥力肯定不會太強,剛才堵了他的著,或許隻是偶然。
下一刻,他就不那麼想了。
一擊不中,陳丹妮旋身,攻向旁邊一人,照樣一腳提前踢在那人的罩門處,那人反應極快,感覺要糟,趕緊變招,可招式用老,豈是說變就變的,他當下被反震之力震得吐出一口血。
不過這相比起罩門被破受到的損害小多了。
戰鬥還在繼續,陳丹妮每一下都提前踢在他們下一步要去的位置的罩門上,一時間打得他們束手束腳,連陳丹妮的衣角都沒碰到呢,就因為怕罩門被破,連連變招,一個個血吐得跟噴泉似的。
吐血三升這個詞就是為他們量身定製的。
“一群廢物,你們在做什麼?!”
局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苦楚,畢竟罩門在哪裡也隻有他們自己最清楚。
煉氣期修士還是肉體凡胎,煉氣六層可以學習防禦術法,七層可以學習攻擊術法,可頂多隻能用三次,丹田裡的靈力就會被抽空。
他們都準備留到關鍵時刻用。
可眼下看來是不能藏拙了,陳丹妮確實有些門道,一次兩次還能說是趕巧,次數多了就是實力了!
原本從旁掠陣的四人見同伴被壓製得如此之慘,立時改變策略,從助攻變為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