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這麼厲害了,林家的人怎麼可能還敢參戰,看他的樣子,應該跟人有仇,絕對會下死手。”
“林家這次輸定了,其實就算輸了也沒損失什麼,這一次本來就是林家準備搶木家渠道,兩家才鬨起來的。”
“你的消息就落後了吧,聽說這場賭戰,林家輸了可是要將部分靈藥供應渠道讓出來的,像紅血參這種靈藥所需量如此之大,一旦讓出來,對於林家來說也是傷筋動骨的。”
……
其他人不知道木西銘說的是誰,可舒綠知道,木西銘挑戰的是她。
她站起身,目光清清淡淡地看著木西銘。
如果說誰能被舒綠討厭上的話,木西銘絕對是舒綠附體重生後的第一人。
舒綠緩步走下台階,站到林家金丹修士的身旁,此時林家人正手忙腳亂全力救治著那名金丹修士,她一抬手,一瓶蜂王漿便落到了一個林家人手裡。
她頭也不回的朝擂台走去。
“木西銘,我來與你一戰?”
木西銘嘴角翹起,他恍惚間已經能看到舒綠在他攻擊之下痛哭求饒的模樣了。
舒綠之前勝過他,可那時候他還隻是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可現在不同了,他現在可是金丹修士,他能夠感覺得出,舒綠身上的氣息並不雄渾,可以說是金丹期中墊底的存在了,他伸伸手就能滅掉。
一到金丹期,他就感覺擁有了全世界,這也是他敢挑戰舒綠的原因。
有人挑戰金丹期擂主,牽動了所有人的心,他們都想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可他們等了半天,等到的隻是舒綠如普通人一樣一步一步地朝擂台走,竟然連一點威勢和異象都沒有,簡直是整段垮掉。
木西銘走到擂台邊沿,居高臨下俯視著舒綠,“怎麼,後悔了,不敢上了,這麼拖著也沒什麼意思吧,路再長也會走到儘頭的。而且你會發現,儘頭是條……死路,哈哈哈哈!”
舒綠看都沒有看木西銘一眼,走到自己的備戰區,示意裁判已經準備好了。
“開始!”
澎湃的精神力洶湧而出,化為繡花針十分之一粗細的針,無聲無息穿透木西銘的身體而過,木西銘隻覺得身體劇痛了一下,調動靈力抵擋,那根針已經破出體外了。
木西銘整個人都不太好,裁判眼睛是瞎了嗎,他還沒有準備好,還站在擂台邊沿享受觀眾崇拜的目光,這裁判喊的鬼的開始啊,這場賭鬥是有黑幕吧!
他捂這,捂那兒,感覺雙手都不太夠用,嗷嗷叫著,終於麵對向舒綠,他想強忍住身體的疼痛,調動靈力攻擊舒綠。
可舒綠豈會任由他施放術法?
每當舒綠神識察覺到木西銘丹田氣息有了變化,便指揮著神識細針紮他身體最敏感的痛點。
木西銘吃痛,精神分散了,靈力自然無法調動,術法自然無法施放成功。
全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不自覺張大了嘴巴,心中滿是震撼,他們真的被……木西銘的瘋操作給驚呆了。
舒綠不是一直站在原地沒動麼,木西銘怎麼一會兒捂胳膊,一會兒捂腿,一會兒還橫著挪兩步。
乾啥呀,給自己加戲啊!
神識之針太細,速度又快,觀眾隔得太遠,加上演武場的打光,多種因素加在一塊,直接導致現場沒有一個觀眾看到舒綠攻擊了木西銘。
在他們眼中,舒綠從頭到尾真的隻是站在那裡看著木西銘而已。